“唳”
金鷹鳴叫於空,打破了練氣士對王浪軍的質疑聲潮,分向循聲望去,戒備起來。
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成為金鷹撲殺的獵物。
好在金鷹反射出朝陽光芒,刺目的一閃扎入五行陣氣罩,消失不見了,讓人緊張的心緒為之一緩。
這一切落入王浪軍眼底,冷哼一聲說道:“聽聽金鷹示警,再瞧瞧你們這樣子,真是讓人齒冷。
我不妨告訴你們,金鷹就是在示警,敵情有變,你們作何感想啊?”
這句話,王浪軍沒有參假,金鷹就是在示警。
可如今除了圍困在無量宮周邊的危機,還有哪裡的危機讓金銀示警的呢?
很顯然,大唐天下的危機與無量宮無關,也就不再金鷹的監視,示警範疇之內了。
那麼唯剩下金銀雙鷹監控狄溥帶來的示警了。
其中有金鷹搜尋艾斯組織,也有銀鷹監控狄溥一黨的示警。
只是不知道是哪一種示警。
這種示警對練氣士來說,昭示著什麼?
其實就是打臉。
只不過這種打臉的方式有些奇特罷了。
因為前一刻,練氣士群體都在誣陷王浪軍與暗中的敵人為伍,下一刻迎來了敵人暗中作祟的示警,算什麼?
總不能是王浪軍事先安排金鷹示警的戲碼吧?
若不是戲碼,那就證明暗中作祟的敵人真的存在。
既然敵人真的存在,也就推翻了練氣士栽贓王浪軍勾結敵人害人的事。
這不是打臉是什麼?
所以人人色變,不淡定了。
畢竟大家都要面子,要顧及師門聲譽的。
於是,這個敵人可以有,但敵人決不能出現在這個關鍵時刻,讓師門中人大失顏面。
這就失去了談判的底氣。
這就尷尬了。
“王浪軍,你想怎麼樣?
難道你想獨吞天書傳承,獨霸天下靈氣泉眼為己用,奴役世人肆意妄為?”
蕭乾一驚色變,感知到王浪軍欲離的意圖,心神紛亂的說道,這下有麻煩了。
看來王浪軍自始至終沒有與人分享靈氣泉眼之意。
至於天書傳承,只怕也是王浪軍獨霸的東西吧?
要不然,王浪軍為什麼這般做派?
須知王浪軍若是僅僅聯合珩賢子一人,勢力單薄,根本不足以與各大師門相抗衡。
可是王浪軍有恃無恐,憑什麼?
憑藉的是王浪軍身懷異寶,是成為開啟傳承天書,啟用天書與天陣的唯一人選,持才傲物。
王浪軍以此為藉口,不屑於人分享。
因為僅此一條就沒人敢得罪王浪軍,更不敢殺了王浪軍得罪天下人。
所以王浪軍有資格漠視天下人。
而王浪軍自始至終都在為天下人請命對敵,以弱勝強,還有誰?
這是羞辱師門中人。
但這是事實。
事實是王浪軍一直都在與敵人周旋,有資格獨霸一切利益,不是麼?
相比之下,師門中人與朝廷中人算什麼?
蕭乾剎那間想了很多,忍不住試探王浪軍的真正目的?
王浪軍厭煩的瞥了練氣士群體一眼,淡漠的說道:“白費心機之人,必是心懷叵測之輩。
放心,自打我把天書交給李二之後,就沒打算染指天書傳承。
因此,你們大可不必在我身上打歪主意。
我只想過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僅此而已。”
“你,你說謊,僅憑你讓王泰組建軍團侵犯大唐就能展示你的野心,休要在這裡巧言令色,欺瞞天下人!”
李世民一聽就炸了,怒指著王浪軍呵斥起來,差點氣瘋了。
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要不要臉了?
主要是王浪軍這麼說,就是把朕推到風頭浪尖上,讓師門中人活撕了啊?
這是挑撥離間之計。
好狠的心機。
最可怕的是王浪軍借刀殺人,讓師門中人虐殺朕與李氏家族,籠絡王浪軍的心換取利益,太歹毒了。
以為朕不知道嗎?
可恨啊!
李世民自以為吃透了王浪軍,當眾道破王浪軍的奸計。
王浪軍不屑的搖頭說道:“李二,你在說你自己吧?
我要是你,現在就該想著怎麼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