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轉向肖天說道:“你該活動活動腦瓜子了。
要不然,你在這麼笨下去,遲早害死姜婉婷。
算了,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不懂,但你應該知道姜婉婷盜取玉璽一事還沒有定案,她留在長安城並非好事。
不要想著有本公子在就沒有人敢動姜婉婷。
因為這是事實,但人言可畏,就像現在這樣,不知道有多少人中傷韻兒,明知道不會壞事,但終究聽著逆耳,所以不得不防。
嗯,既然你被人算計,帶回這批珠寶,那就由你去向魏徵討個說法。”
“啊,是,奴才愚笨,多謝公子體諒,奴才這就去辦!”
公子真是深不可測,肖天驚為天人,喜憂參半的洗禮說道,遂閃身離去。
其實不僅是他驚慌莫名,猜不透其中的道道,就連旁邊的狄韻與秦懷道等人都是一臉懵菜,雲裡霧裡的想不明白。
這讓秦懷道很不舒服,憋不住問道:“姐夫,這件事越鬧越大了,派遣肖天去討說法有用嗎?”
“哈,這就不懂了吧?
打個比方,我剛才改良出的麥子,成熟之後比原始種子的產量高出五倍,且味美,富有原種子數倍的營養成分,會帶來什麼效應?”
王浪軍不顧韻兒當眾避嫌的心思,牽著她的手,走入涼亭,轉移話題說道。
狄韻在他的拉扯下羞怯不已,無形中分散了心神上的憂傷鬱結,不解的問道:“浪軍,改良麥子是造福百姓的好事,不會帶來不良反應吧?”
其實這個問題,她已經預料到最壞的結果,只是她不敢想象那種反面效應。
這就好像她一直處在外人詛咒,排斥的氛圍中過日子,若是心生報復,惡念等等,那她早已喪失本我,後果不堪設想。
就因如此,她出淤泥而不染,心向陽光,不願把人想壞了,一竿子打死。
這是她的希冀,養護自我心靈而墮落的善念。
對此,王浪軍很欣慰,不禁笑道:“韻兒堅守本我難能可貴,可是韻兒該知道這種改良麥子一旦問世,利國利民,利潤無量,誰不眼紅?
要知道,這種麥子遍佈天下,僅一季收穫,買下半個江山也差不多了。
相反,這會給番邦外族人帶來多大的衝擊?
想想一下,你們不難猜出我派遣肖天去說法的用意……”
“啊,這,這麼大的利潤,還會引來番邦外族人的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