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園正堂坐南朝北,透過正堂門扉北望只見一扇門洞的朝陽光芒,空有刺眼的光輝難入正堂。
正堂內略顯陰冷,就像是這面見官平級的令牌一樣,讓人感觸到它帶來了未知的危機,縈繞在心神上揮之不去,陰森森…
若說這面令牌很牛叉,持令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少哥有這面令牌傍身,沒有官員可以治哥的罪,丞相都不能,可謂是牛到天上去了。
貌似哥持此令牌殺幾個人都沒問題吧?反正沒有人可以治哥的罪。
哥看見不爽的人直接把他給宰了。
只要哥宰殺的人佔據大義,哥就不怕皇帝追責,做皇上只能乾瞪眼的事,那豈不是很爽?
只是這面紫金色,橢圓形、下端成尖頭的令牌,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權利。
原本哥以此令來消除皇帝的忌憚,向皇帝表明哥愛財不愛權的心跡。
如今,哥得到太上皇頒發的這塊令牌,皇帝就更忌憚得厲害了…王浪軍思慮片刻,梭目魏徵說道:“你先說說你們掌握了那股惡勢力多少情報?
你做好不要給我隱瞞惡勢力的情報,否則我就不管了,你們愛咋咋地。”
“你想問那一方面的情報?”
魏徵直翻白眼,遂正視著王浪軍的冷漠的俊臉丟擲疑問,觸及朝廷的事不可說。
王浪軍冷哼一聲,撇開頭不去看老魏,冷淡的說道:“你知道是誰說宰相肚裡能撐船的麼?
依我看來宰相肚裡撐紙船還差不多,宰相都是小肚雞腸的主。
不好意思哈,我把你這個宰相給忘了,但你也不想想我為什麼要一面沒有實權的令牌,圖啥?
我圖清淨走天下,逍遙世界四海為家。
不諳朝政一幫黑烏鴉、嘰嘰喳喳成天說鳥話?”
“你,氣死本相了,本相見你一次就倒黴一次。
你都害得本相被皇上追責得體無完膚了,你還想怎麼樣?
這不為你的事,皇上又派本相過來辦這趟苦差事。
本相容易嗎?”
魏徵豁然意識到自己被這王浪軍整成神經質了,條件反射的防範於未然,但變成了小肚雞腸,幽怨的瞪著王浪軍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演戲不夠看,王浪軍梭目撇了老魏一眼,擺著手說道:“你別給我整那些虛的,我要聽你痛快話。
你若是不說就立馬走人,這裡沒有願意搭理你?”
“你,你狠,你問我答總行了吧?”
誰願意墨跡呀?魏徵一頭黑線,生怕王浪軍撂挑子跑了沒地說理去、還會被皇上責罵?連茶都顧不上喝,接話追問王浪軍。
老魏真狡猾,他的意思是說,只告訴本公子觸及到的情報。
本公子沒有觸及到的情報疑問根本不知道,本公子還怎麼向他提問題?
老奸巨猾的老魏,王浪軍心中一動,側眸老魏笑道:“老魏啊,你覺得玉胭脂好喝麼?
這茶可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靈茶,你瞧這胭脂紅的色澤、殷紅晶瑩。
看著就像是美女含羞帶怯的笑顏、是個男人都想品一品。
你再聞聞這玉胭脂的香味,芬芳撲鼻,不禁誘人口腔生津,泌人心脾的往下嚥。
只想牛飲,盡情一品,回味出美人的胭脂頸,一夢醉不醒…
除非太監才不想,不,太監想了也白想,老魏聽的心癢癢。
你要喝就喝唄,別客氣。
這茶增壽養顏,滋補腎臟,你懂的?”
“哦,嘶溜,咳咳,本相不懂醫理,但懂一點佛理,敲木魚…”
這是妥妥的誘惑,逗的本相失態了,還被他罵成太監、不是真男人,魏徵泛起一條黑線,抬手摸著鬍鬚掩飾口水,呼吸漸促的翻白眼,仰頭盯著正堂上的橫樑不去看王浪軍,敷衍了一句,丟死人了。
老魏饞成這樣還死犟,不,死相,王浪軍瞥眼見老魏的饞相,抬手敲擊著桌面勾回老魏的視線問道:“狄文與狄溥現在何處?”
“在無,不,誰呀,你說狄文與狄溥,他們二人不是死了嗎?
不,不是,你那什麼眼神啊?
再說你也知道,他們又不是惡勢力中人。”
這事他也知道?魏徵一不小心就被他的突然提問中標了,警惕性倍增,凝視著王浪軍反駁。
不打自招,說明狄文與狄溥在皇上手中,王浪軍摸著下巴,突然撤手撐桌湊到老魏眼前呵斥:“張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