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擊。
所以你的主子下令三軍射殺本公子的羽箭激發了一場糜爛的戰鬥,難以控制。
本公子想問問你,這種人不該死麼?”
王浪軍坐到石牆上,抬手摸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盯著老魏,冷淡的鄙夷。
不對,好像哪裡不對勁?魏徵一頭黑線,抬手拭汗,眨著眼睛凝視著浪軍試探性的問道:“浪軍,你讓皇上幹那事不是真的?”
“廢話,那是本公子故意刺激他,試探他對本公子的仇視程度。
再說本公子想看看他骨子裡,流淌的是一腔為民請命的熱血,還是含有邪性的汙血。
現在看來,他體內的邪性……”
皇帝假仁假義…王浪軍想到皇帝還算有氣節,但太跋扈與無情了,沒好氣的瞪著老魏說道。
原來如此,可是…魏徵一頭黑線,抬手一個勁的拍打著腦門,急得團團轉的叨咕:“唉,你呀,你呀,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若是提前知會本相一聲。
本相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協助你勸諫皇上拋開個人恩怨,與你合作打造出鼎盛大唐,成就一世明君……”
“你得了吧,他自己口口聲聲說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這足以證明他不計小結,只要不傷大雅,他就可以為所欲為的虐待、霸佔、奴役、虐殺別人。
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明君……”
想那無私奉獻的精神也有限度,王浪軍眼見村口跑上來一隊侍衛,站起身來擺著手說道。
“沙沙”
侍衛護送王泰抵達隴伊村。
走近兒子,王泰瞥眼見周邊的侍衛處在三丈之外,湊到兒子左側,低聲說道:“臭小子,你現在很牛氣啊?
老子這一路上聽人說起你乾的大事,件件驚天動地的。
主要是你不買皇上的賬,這天下數你第一份了。
你說你小子怎麼這麼大的膽子呢?”
“老豆,您就別演戲了。
您說我的膽子大,我看您的膽子也不小。
最起碼,您發現老匠頭每年都會潛入無量山圖謀傳承天書一次,您都會爛在肚子裡不告訴皇帝。
這種事,您能瞞得過皇帝的耳目麼?
皇上得知您刻意隱瞞他獲得傳承天書的線索,他能不恨您麼?
您卻逍遙在外,讓兒子我替您抗災,承受皇帝的怒火,幾度被他給殺了,知道麼?”
老豆才是皇帝憎恨的罪源,王浪軍心知肚明,一直沒有訴說的物件,眼見老豆前來替人說情的架勢,刻意挑破。
這小子還成精了,王泰遍體微顫著舉目四顧,發覺沒有人注意過來鬆了一口氣,湊到兒子的耳畔說道:“臭小子,你找死啊,這種事不許亂說?
記住了,這種事就算被人打死了也要爛在肚子裡。
不過你小子確實超過老子好多倍了。
老子也懶得管你了,你只要不給老子的一家人帶來禍患,愛咋咋地。”
“哦,這就是老豆替人說情的方式麼?
讓我乍一聽上去是您在給我放權,讓我不受您這位老爹的約束,超越了宗族孝禮的父天子恭關係。
但您話中有話,暗示我某些人給您施加了致命的威脅,威脅到一家人的性命。
您為了一家人的安危來壓我,讓我向他們妥協對麼?”
這演技派的老豆拐著彎的說情、也不嫌累,王浪軍直翻白眼,撇開視線眺望驕陽晴空,略顯頭疼的說道。
幾度午夜夢迴,想著兩世為人的身體部件,樣貌與一些生活習慣一般無二,出入不大。
就連兩世的父母都那麼相似,何以解釋?
針對這種現象,自己豈能不顧及父母與弟妹的安危?
可是顧及他們的安危,自己也不能向惡勢力低頭,否則……
“沙沙”
誰來了,王泰豁然轉身,見李方將軍急匆匆的趕過來,讓道一旁,拭目以待。
李方小跑到王浪軍身前一丈處,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說道:“明人不做暗事,李方對王浪軍無視皇權,戲弄皇上的行為看不過眼。
事前見皇上順利的脫困而出,本將私自下令三軍射殺於你,罪責全在本將身上。
本將任由你處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希望你救治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