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軍,你找死!”
黑衣人遭遇王浪軍當眾的羞辱,惱羞成怒的嘶吼起來。
他整個人暴跳如雷的,惹得周邊的蒙面人垂下頭去不敢看他,生怕被他問責起來遭受皮肉之苦。
“嗚嗚”
天降飛石。
金銀雙鷹再次拋下兩個磨盤大石,襲擊黑衣人。
無形的配合了王浪軍的行動,差點沒把黑衣人氣個半死。
於是,黑衣人就這麼被王浪軍與金銀雙鷹戲耍著套出了黑衣人不少情報。
這時,夕陽映邊,散發出鍍金色澤,斜照在彈汗山下的黑紅煙雲上,顯得妖異如幻。
就在黑紅煙雲盪漾的迷魂大陣之中,旋轉著一座草木囚籠。
自西向東,緩緩旋轉。
“咦,夫君,囚籠運轉起來了,莫非是夫君有脫身之法了?”
狄韻坐靠在夫君的右側,感知到囚籠的變化,驚異不定的問道。
她的話說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其實也很正常。
本來嘛,她見夫君遲遲沒有說出脫身之法,以為夫君這一次沒有辦法脫身了。
這本身就是一種壓力。
一種所向披靡,無所不能的虐敵全才,突然被敵人困死在大陣之中,無論是從精神上受到打擊,還是體魄上,都受到打壓。
再經黑衣人一黨的嘲諷與咒罵,誰受得了?
正所謂站得高摔得重。
因此,狄韻理解夫君心神上的壓力,乃至是一種痛苦,也就沒有多問什麼?
至於讓她安慰夫君,似乎也是扎心的問候。
倒不如什麼也別說。
於是,她就沉浸在自我的考量之中,想了很多。
她甚至於想著自殺,好讓夫君不要為了救她而枉送性命。
然而,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她感觸到夫君讓一座十幾米高的橢圓形囚籠運轉起來了,意識到什麼。
要知道,這個草木囚籠是王浪軍催生草木凝聚而成的,土生土長的實體囚籠。
那麼囚籠紮根在地底下,自是不可能轉動的。
可是如今的囚籠轉動起來了。
這是幾個意思?
她再傻也想到一種可能性,陣法?
當然,她知道夫君以前不會佈陣,但在興建無量宮的時候,她知道夫君在無量宮地基下佈下五行陣的模型。
可以說是一個五行陣的基礎。
按說佈置這種陣法基礎,是不可能讓五行陣運轉起來的。
然而,珩賢子在五行陣的基礎上疏通了陣紋的脈絡,啟用了無量宮地底下的五行陣。
當時,她知道夫君跟在珩賢子身邊感應著珩賢子佈陣的經過,莫非自那時起,夫君就學會了佈陣?
夫君太聰明瞭?
看來夫君還有脫身之計?
要不然夫君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啟用五行陣,運轉囚籠。
既然夫君此時這麼做,那麼夫君就會……
狄韻在心裡問自己。
王浪軍沒有回答夫人的問話,點頭示意夫人不要出聲,便加速忙碌起來了。
首先,他啟用了五行陣,讓草木囚籠緩緩旋轉起來,迷惑敵人的感知。
這叫陣法擾亂視聽。
畢竟他僅僅掌握了佈置五行陣的皮毛,不具備佈置隔絕外人感應的竅門。
但他現已按照當日跟隨珩賢子佈陣的經過,鼓搗出一座小型五行陣,以汲取潛入彈汗山山體內部的光團散發出的靈氣支援五行陣的運轉。
如此一來,他就能利用草木囚籠迷惑敵人,便於脫身。
“沙沙”
待草木囚籠運轉流暢,他就在身前的地上,催生草木凝聚出一男一女。
在火把光輝的照耀下,草木凝聚的男女逐漸清晰了面容。
“呀,這也太像了……”
狄韻藉助著微型火把燃燒出的光輝,看見夫君凝聚出一男一女相依偎的夫婦,無論神態還是衣著打扮,都與自己靠在夫君身上的笑貌打扮,一般無二,驚呆了。
須知草木生長出的顏色多為綠色。
可是王浪軍催生草木,生長成五顏六色的服裝,搭配她自己臉上的巧笑嫣然,透著神韻,讓她看呆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若非狄韻自己親眼看見夫君催生草木長成自己的樣子,她真心會認為這個草木人是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