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經朝陽沐浴,結合聚集狄家莊大門口處的數十人瞟來炙熱的眼神,讓身心煩躁了起來。
貌似自己攤上大事了?
自己一不小心折斷了一根寶竹竿,在眾目睽睽的見證下需要賠償這蓑衣人萬萬倆黃金,可是自己身無分文,拿什麼賠償他的價值萬萬兩黃金的寶竹竿?
這真是一個操蛋問題與境遇。
不過自己確實該賺錢了,賺盡天下的錢財!
只是自己身無分文,身如浮萍一樣漂流在這旮瘩,無依無靠,全憑自己去打拼著賺錢。
這就有點難度了。
如今,自己要解決這萬萬倆黃金的賠款,這麼多黃金堆壘起來就是一座小山了,自己上哪去掏這麼多黃金?
貌似自己去搶劫大唐皇家的金庫來錢快。
可是自己冒死潛入大唐皇家的金庫,一次又能帶走多少黃金?三五百斤頂天了。
幹一次還行,幹第二回那是去送死,看來此路不通,該怎麼去賺錢呢?
不如…王浪軍心念一動,順手扔掉了手中捲刃的腰刀,走到黃竹杆旁邊,彎腰拾取地上的竹竿說道:“我的竹竿的硬度不錯,只是斷為兩節了有些可惜了。
但這黃竹杆的下半段七尺多長,做打狗棒蠻順手的。
而上半段四尺多長,用來鞭撻惡奴最帶勁了,想必狄老身有同感吧?”
“啊”
這是怎麼回事?狄奎一愣轉向採花賊右側的老道,見老道驚訝的瞪著採花賊,頓時摸不準了。
若是這個採花賊一個人前來鬧事,老朽只需一聲令下,號令護衛百箭齊發,就可以射殺這個採花賊了。
但這個採花賊與這老道一同抵達狄家莊就變味了。
老朽就算撇開這老道對狄家有恩的事不計,也不能得罪這個神機妙算的老刀與他背後的權貴人脈圈子,那都是狄家望塵莫及、得罪不起的存在。
狄家敬重、巴結老道還來不及呢?
如今這老道與這採花賊的關係…狄奎看著採花賊心裡直打鼓,蹙眉說道:“你現已平安無事,不離開這裡還來幹什麼?”
“你說我來幹什麼?我看你這張臉……”
這狄老權當他們家的人把哥給活埋了的事沒發生過,王浪軍念及昨夜被人活埋的感觸,憤怒的瞪著狄奎,走上前去吼道。
只是蓑衣人搶先一步走到自己的前面,接近狄奎手拉著手的往莊裡走著說道:“走,進莊,我們邊吃邊聊…”
狄奎沒有反駁轉身就走。
這是什麼事?王浪軍看著他們走入莊門,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邁步跟進莊門。
路過劍拔弩張的護衛通道,護衛紛紛讓道,但一百多個護衛始終跟隨在身後,人人一臉殺氣,恨不得把自己當採花賊給瞪死了。
該死的,自己怎麼撞上這種無厘頭的事情?
想那睜眼就被人圍著嚷嚷著腰斬的情景,再被人活埋的經歷,又碰上這個老無賴纏身了,就跟惡魔的惡作劇一樣,顯得那麼的不可思議。
但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可是這老無賴是誰呢?
他牛皮哄哄的,讓狄奎不敢對他說一句狠話,還流露出巴結他的模樣,奇了怪了?
看看先,王浪軍尾隨在狄奎的身後進入狄家大堂,分賓主跪坐在案桌後方。
狄奎蹙眉索目掃了一眼坐在右手邊的採花賊,轉向左側的老道說道:“他的契丹人身份現已查清,潛入長安圖謀不軌。
若非他好色成性,屢次擄掠待字閨中的娘子供他蹂躪,他也不會被官府裡的人查出他的身份…”
“你說什麼身份……”
這狄奎真沒眼力價,蓑衣人眼見抱膝坐在對面的少年一臉怒容轉為寒冰殺氣,轉向狄奎說道。
狄奎不察,王浪軍拍案而起,怒指狄奎吼道:“老匹夫,先看看我的身份令牌、來路正不正?
再論你們一家人設計陷害我偷窺狄小姐沐浴,你們不計自家的小姐留下失貞的名聲被世人指責的臭名聲,還妄想將我打死遮掩你們幹出來的醜事。
你們沒有把我打死,就在飯菜裡下藥把我麻倒了,你們再把我拖到莊後的樹林裡活埋了。
此仇不共戴天,不知誰最該死?”
“這,這,這怎麼可能?”
這令牌怎麼是他的…狄奎接過王浪軍拋來的身份令牌,邊看令牌邊聽著他的指責,驚的站起身來,失聲驚呼。
月前,老朽從兒子狄方的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