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藍天烈陽當空罩,輝映到五行陣氣罩內的夢幻世界裡,九彩繽紛,閃亮出魅麗旋律。
至此夢幻世界,本該暢享自然帶給身心的美妙旋律,樂享自然風光,安逸的生活。
可是獨酌在鱗波亭裡的王浪軍對對這份景緻不屑一顧,自斟自飲,喝悶酒。
當王浪軍感知狄韻提著食盒走近鱗波亭,方才從鬱悶中走出來,換上一副笑顏迎接狄韻說道:“喲,這都要吃午飯了麼?”
“你說呢?
整整一個上午,你跟那些不相干的人置氣,至於麼?”
狄韻嘴上說的兇,但看待王浪軍的眼神無比柔和,似是帶有溫潤與治療效果,秋波暗送,巧笑嫣然。
王浪軍喜歡這種感觸,聞著狄韻身上散發出來的蓮花體香,似是被狄韻一身瑩綠色,荷花湘繡的漢服帶入荷塘採蓮的氛圍,清新怡人。
俗語說近鄉人更怯。
只花方解意?
更有情人眼裡出西施的說法。
這一刻的狄韻,帶給王浪軍的是整個世界。
有種愛叫做知足,自是樂在其中。
王浪軍溫馨的看著狄韻為自己布膳,一下子遺忘了眾臣列舉的豪放單據帶來的憤怒,舒心的說道:“上官丫頭把事辦的怎麼樣了?”
“就不告訴你,先吃飯吧!”
狄韻微惱,不接受王浪軍的親暱,還在為王浪軍上午暴怒的事賭氣,難以釋懷。
其實狄韻知曉當時王浪軍並沒有真的動怒。
不過生氣,想殺人是肯定的。
但王浪軍怎麼可能為一群替人辦事,刻意挑撥事端的眾臣惱怒呢?
那不值當。
也沒那個必要。
只因那樣做,王浪軍就掉價了。
王浪軍有惱怒的工夫,還不如給李二捎個信,讓李二懲戒眾臣,豈不快哉?
自己動怒那才不划算。
實質上王浪軍在演戲,藉助一份不爽做戲給皇后母女看的。
因為在王浪軍眼裡,皇后母女不是自己人,不可靠。
她們自始至終都在幫李二的朝廷說話辦事。
按說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但是王浪軍不這麼認為。
既然皇后母女被李二送到無量宮裡常住,就該有立場覺悟。
要麼站在李二的立場上說話辦事。
這屬於使者身份,監督朝廷與無量宮的合作事宜,不外如是。
要麼自此以後與朝廷斷絕關係。
這是拋開政見,樂享生活,對王浪軍這個主家的信任。
這人吧,相互沒點信任,那就難以融洽相處了。
就像長孫汙垢以長輩的身份說教王浪軍一樣,兼帶維護李二的皇權,一味地針對王浪軍說事。
這把王浪軍當什麼了?
犯錯的孩子?
還是鞭策引導王浪軍為朝廷效力?
無償付出?
加上倆公主幫腔說事。
王浪軍真心受夠了,才借題發揮,好讓皇后母女三人知難而退。
以免話不投機半句多,鬧的大家心裡不舒服。
狄韻知曉王浪軍的心意,可以理解,但多少有點為皇后母女抱不平的心思。
認為皇后母女才是受害者。
為李二的朝廷所迫,前來做說客,使者,本就很尷尬,夾在中間為難。
還要為天下百姓著想,救濟天下百姓。
這就讓皇后母女三人的身份陷入極度尷尬的境地,無論做什麼,說什麼都帶有偏激性,政治色彩。
拋不開身份負累。
說白了,皇后母女所做的一切,無形中帶有朝廷標籤。
這與王浪軍的與人為善,當以彼此信任相違背。
除非皇后母女不談政見,一心做個享受生活的女人,實在閒不住就為民眾做的事實。
這就和諧了。
可是依據皇后母女三人的身份,養成,又怎麼可能拋棄一切,化身普通人過日子呢?
對此,狄韻算是經歷了一次人性的洗禮,心境堅實了很多。
但還是拋不開個人情感色彩的成見。
即為皇后母女報不屈。
又為她們的付出感到不值,太傻了!
只不過這種事看破,說不破。
若是狄韻去開解皇后母女,讓她們認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