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一百多號人從山坡樹林裡殺過來。
來勢兇猛,聲勢浩大。
嚇得上官婉兒身後的家丁打擺子,哆嗦著嘴唇議論紛紜。
“不好,這是秦知府的陰謀,搶親來了……”
“無恥,老爺早就回絕了秦知府的提親,還敢來鬧事……”
“關鍵是通知老爺,晚了就來不及了……”
“什麼呀,我的腿不聽使喚了……”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家丁的議論,剖析出很多問題。
雖然沒有把事情說清楚,但是他們的話中透著維護之意。
只是肢體不受控制,行動上趕不上思維的節奏。
這就有心無力了。
但他們的話驚醒了處在羞怯與驚愕秦公子帶兵而來的衝擊中的上官婉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怒指秦公子嬌吼:“秦守,你好大的膽子,帶兵擾民可知罪。
還不叫你的人住手……”
“哈哈哈,上官婉兒,你註定是我秦守的人,天王老子都擋不住……”
秦守志得意滿的獰笑著叫囂,眯縫的三角眼中迸射出貪淫光芒。
這伴隨他蠕動的喉結,像是淫鬼投胎的賤種模樣。
怎麼看怎麼噁心。
看得上官婉兒只起雞皮疙瘩,不經意間退到王浪軍身前,顫聲說道:“他瘋了,你快跑啊……”
跑,不存在的。
這才哪到哪啊,才開機拍戲,跑毛啊?
王浪軍對上百好人衝到十米外的勢頭不為所動,把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輸送內勁,安撫她激盪的心情的同時,邪魅的說道:“場務,掌燈,開機咯……”
“呀,好舒服,不,不是,你說什麼呢……”
上官婉兒右肩一暖,遍體通泰,平息了紊亂而激盪的情懷,突覺身後的人說出仙家法語,又凌亂了心緒。
什麼呀?
別說她聽不懂了。
其餘的人全部傻眼了,什麼場務?
不過掌燈不難理解。
但開機什麼鬼?
正當家丁懵圈,士卒把他當傻子看待之際,秦守見他褻瀆婉兒的香肩妒火攻心,怒指著他咬牙切齒的呵斥:“給本少爺剁了他的爪子。
快,先剁掉他褻瀆婉兒的爪子,再把他活颳了餵狗,快快快……”
“上,少爺讓我們剁了他的爪子……”
百人吶喊衝鋒。
王浪軍視而不見,邪魅的盯著禽獸說道:“喲,哪來的一隻禽獸,亂放廢氣,汙染空氣,討打……”
“閉嘴,本少爺要活颳了你……”
秦守暴跳如雷的吼道。
自始至終都沒有感受到任何危機,反而張揚跋扈的調兵遣將,圍攻山野村夫。
眼看著上百人衝到王浪軍近前,嚇得家丁跌倒一片。
即便是剛剛緩過神來的上官婉兒,見證上百人持刀劍殺過來,也嚇得花容失色,遍體顫抖起來。
一顆心撲通撲通的歡跳起來。
哪怕是有心呼救,吶喊著讓身後的人快逃,也喊不出口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上百人剁碎身後的人,那還是什麼景象?
亂刀分屍,血染一片樹林。
不,不要這樣……
焦急之下,上官婉兒流下兩行清淚,伴隨搖頭簌簌滾落面頰,痛惜的俏模樣讓人看之心疼。
這讓原本多戲耍一會兒禽獸的王浪軍不忍心看下去了,隨手向外一拂說道:“煩人,滾。”
伴隨他從口中道出一個滾字,盪出一股罡風。
“呼嗚”
所過之處,沙土翻飛,葉片崩碎。
化作沙塵暴,卷向衝到身邊的上百人身上。
“叮叮噹噹”
“啊啊啊啊”
一陣嘈雜的聲浪,伴隨罡風沙塵暴卷向深林。
沿路折斷了不少梨樹枝,餘下殘缺而幹禿禿的樹幹。
以及一片血跡斑斑,隨風瀰漫開去。
“噗通,噗通”
這光景嚇倒了一片人。
但倒在地上,人人扭頭看向沙塵暴席捲之地,膛目結舌,凌亂了心緒,也毀壞了三觀。
這是仙法?
太猛,太神奇了?
原本看著那不起眼的少年郎,就要被百人亂刀分屍了。
哪怕是一人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