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誰都不許擅自行動!”
上官婉兒眼見齊輝怒而帶隊抓人,意圖與艾斯開戰,氣的面若寒霜,怒視著齊輝等人的背影呵斥。
這是惑亂軍心,坑害無量宮啊!
不知道應對失據,就是毀於一切的導火索,死無葬身之地嗎?
這是數千性命,乃至毀壞王浪軍的根基與一切的大事。
豈能魯莽行事?
上官婉兒氣壞了,暗罵齊輝等人指望不上不說,盡添亂。
齊輝氣得暴跳如雷的反身呵斥:“上官婉兒,你一介女流管理雜務就不錯了,憑你也該干預軍事……”
“你夠了,誤解我不要緊,但我不能容忍你一意孤行,毀掉公子的無量宮,有膽你試試?”
上官婉兒眼見齊輝急功近利,急眼了的架勢,說著話揚起手來,只待齊輝一意孤行就下令居民當場射殺。
其實自打齊輝一意孤行,帶來軍民下山搜尋老主母之後,上官婉兒就開始佈局補漏。
當然,上官婉兒或許沒有齊輝與保安隊員的武力,也沒有隻會保安隊的權力。
但是別忘了,上官婉兒可是幫助王浪軍興盛基業,改變舊觀念,實行男女平等的主管,很得民心。
而軍民早已被王浪軍打造成全民皆兵,隨時迎接來犯之敵的民兵。
戰時衝鋒陷陣。
閒時勞作訓練,兩不誤。
這就讓上官婉兒擁有排程軍民佈局迎戰的民望,蓋過了齊輝的統屬力。
齊輝眼見軍民張弓搭箭一觸即發的態勢,憋紅了臉面,咬牙怒指著上官婉兒說道:“你,你想造反啊?
沒見艾斯把那些軟骨頭屈打成招,再帶著艾斯組織的人的血液侵入無量宮,打入陣盤,開啟艾斯組織進入無量宮的許可權嗎?
一旦奏效,艾斯的人就會攻入無量宮。
此時趕過去還來得及阻止,你竟敢鼓動軍民造反,攔阻我們去剷除內鬼?”
“你休要胡說八道,亂軍心。
我告訴你,若是什麼事都發生了,等著你再去亡羊補牢,那就全完了……”
“你什麼意思?”
齊輝憤怒的揚起唐刀,只待上官婉兒胡攪蠻纏就下令殺人。
這可是火燒眉毛,面臨死亡危機的戰鬥時刻,不容出錯。
否則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這會兒,齊輝不介意斬殺上官婉兒,震懾人心,凝聚軍民的戰鬥力與艾斯組織決一死戰。
當然,齊輝這種心理,完全是亡羊補牢心理。
因為齊輝揹負著守護無量宮安全的職責。
但齊輝失職了,丟失了老主母,沒法向王浪軍交代。
這要是再失去無量宮,讓軍民慘死當場,齊輝即便是死也得不到王浪軍的原諒。
何況齊輝只想著將功補過,,殺敵立功。
所以齊輝不會放過這麼大好的殺敵機會。
或者說齊輝的大男子主義,容不下上官婉兒指手畫腳,佔全一切功勞,淪為一無是處之境,沒臉見人啊!
上官婉兒可沒心思猜想齊輝的人性軌跡,無視齊輝持刀喊打喊殺的威脅,輕蔑的呵斥:“字面上的意思。
你僅僅只想著殺敵立功,可曾為援助公子,或是公子捎信破局的事情,想過一點一滴?”
“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越睡越離譜了?
艾斯的人都殺到家門口了,你給軍民宣揚援助公子的事情,做夢還是惑亂軍心,你給我說清楚?”
齊輝持刀威懾著張弓搭箭的軍民,怒斥上官婉兒的不是。
這讓軍民亂了方寸,陣腳,一陣猜疑騷亂,不知如何是好了,該聽誰說的啊?
這不是鬧嗎?
敵人逼上門來,還沒開戰,自家人先開戰了?
而且還是不顧王浪軍倡導的團結友愛,以及規章制度,玩拉幫結派譁變啊?
這是要自取滅亡的節奏啊?
軍民的心亂了,甚至於懷疑他們二人其中一人叛變了,正在為接應艾斯的人侵佔無量宮打前站呢?
真要命啊!
上官婉兒被齊輝氣笑了,無視齊輝持刀逼過來的架勢,笑道:“哈哈,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
最起碼的尊重與規制,你全忘了。
還有你忘了自己身處夢幻廣場,距離陣盤數百米,趕過去也來不及阻止叛徒將艾斯組織的血液打入陣盤,那麼你急趕急的帶人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