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了,空有一腔替浪軍對自己的眷戀而感到心酸的情愫,說著話潛心撫琴。
琴訴心聲,郎覓芳音。
芸音定情,波折不寧。
問心千詢,彩蓮開屏。
彩幻心銀,月華蓮亭。
冷潔震鳴,天籟共尋…
一曲琴音奏到月明,血留痕,人寧亦不寧?
這怎麼能行?香荷看著小姐不惜自殘手指的為公子撫琴,觸目驚心的把秦瓊夫婦請來制止小姐繼續撫琴。
秦夫人一見韻兒流血的雙手落下淚來,一邊制止了韻兒撫琴的雙手,一邊說道:“韻兒不可自殘手指,快停下來。
你看看你手傷成什麼樣子了,快,快拿松花酒來給韻兒洗滌手指上的傷口。
浪軍說松花酒可以替傷口消毒,對傷口的癒合也有好處,快去取酒…”
“夫人不要驚慌,待為夫把浪軍送回南園廂房再帶酒歸來…”
這是何苦來哉?秦瓊一頭黑線,搞不懂了,不敢多待,在點了浪軍的昏睡穴之後,抱起浪軍閃挪而去。
片刻後,秦瓊把浪軍置放在南園廂房內休息,交代秦柒舒華二人輪班守在廂房門外。
隨後取酒趕回東園白苑,為韻兒療傷。
十指連心,傷口觸酒疼得狄韻冷汗直冒,狄韻咬牙沒有吭一聲,嬌軀微顫著抖落下一臉的汗珠和著淚珠兒洗面。
心疼得秦夫人陪著掉眼淚,守了一夜。
夜不寧,日放晴。
“唧唧”
鳥兒歡唱枝頭,鳥兒的影子印在格窗上的宣紙上,靈動的跳躍著。
天亮了,秦夫人側眸格窗宣紙上晃動的鳥兒影子,回眸床榻上安然入睡的韻兒,悄然走出了廂房,見香荷守在門外說道:“韻兒疼得一夜未眠,她剛睡下,你小心侍奉你家小姐。”
“是,公主,只是朝廷來人找公子公幹,只怕…”
公子怎麼盡被人惦記著?香荷希冀的看著公主,擔心的說道。
又是誰來找浪軍的麻煩了?秦夫人點了點頭,邁步向南園走去。
……
“砰砰”
房門震顫。
誰在扣門擾人心神,王浪軍睜開眼簾,側眸發聲處坐起身來穿衣下床,開門說道:“誰呀?有完沒完了?”
“公子,魏徵魏丞相要見公子…”
誰願意敲門啊?秦柒苦著臉凝視著公子的怒容,憋屈的說道,丞相來了能不急嗎?
老魏吃多了撐的?王浪軍擺著手揮退了秦柒,邁步踏入正堂,見老魏正坐在桌旁喝茶,沒好氣的說道:“你喝一杯玉胭脂黃金百兩,不二價。”
“呃,王老闆三句不離本行,你一大早就見錢眼開…”
怎麼不去搶?魏徵一頭黑線,差點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那就更虧了,這可是一百兩黃金,憋屈的說道。
才知道麼?王浪軍瞥眼見老魏肉疼的模樣說道:“你是自找的,有事說事?”
“好事,恭喜王老闆見官平級了,你現在與本相一般大了…”
臭小子,這回有你受的,魏徵擱下茶杯,梭目王浪軍逐客的模樣,意味深長的說道。
來了,王浪軍驚挑劍眉,瞪眼凝視著老魏呵斥:“死老魏,你是不是吃多了撐的慌?陰陽怪氣的,你以為誰稀罕和你一般大。
你都快入土的人了,分明是在咒本公子早死呢?”
“你,算你狠,你現已被太上皇御賜了一面見官平級的令牌。
這是太上皇勒令皇上連夜趕工特製的令牌,皇上讓微臣過來問問王老闆想幹什麼?
王老闆可要想好了再說?”
這是要驚天動地啊?魏徵說完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還覺著口乾舌燥的,側眸王浪軍靜待答覆。
皇上不怕太上皇反過來篡位。
但是太上皇現已被某些大臣刻意詆譭,暗語重傷著。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這些大臣得知太上皇給王浪軍賜予這塊見官平級的令牌,必然會大做文章,制亂朝綱不得安寧。
趕上長安城內出現了一股惡勢力,一旦朝廷大臣自亂陣腳鬧起來,必然會被這股惡勢力中人藉機生事。
到那時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若是惡勢力破壞了皇上發心思在太上皇身上盡孝道、名留青史的聖意,也是一樁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這種事一旦發生了,這小子死一萬次都不夠…
問個球啊?王浪軍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