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
王浪軍暗自不爽,表面不動聲色的把摺子交到秦瓊手裡說道:“你把摺子收起來,有了這份摺子明日就可以正式運營酒坊了。
你不做將軍做酒坊老闆也挺好的,開心就好。”
“浪軍重情重義,替秦某脫困,自今日起,浪軍但有所命,秦某舍命前往。”
秦瓊感覺浪軍話裡有話,若有所悟,站起身來接過浪軍遞過來的摺子,抱拳向浪軍行禮說道。
這戲做足了,嘿嘿,王浪軍心有所想,伸手托起秦瓊的手,瞥眼見魏徵等人一臉古怪,笑道:“不妨事,交人交心,你我有緣不分彼此。
我看你們父子也吃好了,那就有勞你們送韻兒回東園歇息去吧!”
“啊,姐夫,我還沒有吃飽…”
這才哪到哪啊?秦懷道吃的正過癮,卻被姐夫剝奪了吃美味的資格,幽怨的側眸姐夫,卻見老爹怒目而視,說出了半口話。
就知道吃,沒點眼力價,秦瓊一頭黑線的逼視著兒子離坐,走向韻兒說道:“韻兒,跟隨義父回東院。
放心吧,義父向韻兒保證,浪軍不會有事的。”
“嗯,好的吧,浪軍早點休息!”
希望浪軍不要出什麼事!狄韻不情不願的欠了欠身,告別浪軍之後三步一回頭的離去。
看著韻兒離去,王浪軍坐回原位,支起筷子邊吃邊說:“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王老闆既然接下了皇上御批的摺子,那灑家就直說了。
灑家傳皇上口諭,請問王老闆為什麼不把並蒂彩蓮送入皇宮?
那並蒂彩蓮是狄家進貢給皇家的奇花…”
小德子不信王浪軍還能脫罪,獰笑著走近王浪軍,欲圖坐到右側的太師椅上說道。
王浪軍冷哼一聲,側眸怒瞪,逼得小德子哆嗦著退到一旁,不屑的說道:“你這宮鴨子想說奇花是本公子潛入皇宮偷回來的,對吧?
本公子猜想你還想說奇花只有皇上,皇后才有資格擁有?
但他們擁不擁有奇花,不關本公子什麼事?
本公子到覺得你這小丑很滑稽,你趁早滾犢子,別找不自在。”
“你,你等著灑家從你這裡搜出皇宮失竊的並蒂蓮花,再跟你算賬。”
小德子揮手讓侍衛搜查西園,怨毒而得意的瞪著王浪軍呵斥。
王浪軍自顧自的吃喝,漠視一幫侍衛奔走在西園各個角落裡。
當侍衛回稟什麼也沒有搜到,就連那些名貴的藥材也沒有搜出來的時候,小德子傻了眼。
怎麼會這樣呢?
沒有搜出並蒂蓮花與那批藥材就沒有證據拿捏王浪軍了?
“沙沙”
王浪軍…不好…小德子警惕的盯著王浪軍,挪步向右側的魏徵與長孫無忌的身邊退去。
二人眼見小德子的額頭上冒出冷汗,滴落了一路退到身邊,卻迎來了一道人影:“啪啪啪”
三個耳光連成一片。
只打得小德子暈乎乎的眼冒金星,失聲痛哭:“啊,你敢打灑家,欺君罔上…”
“冒充君主,掌嘴。”
王浪軍掄起巴掌左右開弓,打的是小德子,抽的是皇上的臉,直接把他打成豬頭三。
魏徵看著小德子被王浪軍抽暈在地上,慼慼然的說道:“你存心與朝廷對抗?
雖然你救治皇后娘娘有功,但是皇上派人給你送還並蒂彩蓮試探你的衷心。
沒想到你不但窩藏了並蒂彩蓮,而且敢毆打侍奉皇上的公公。
這罪過比你的功勞大多了…”
“你有本事就從本公子搜出並蒂彩蓮再行論罪,否則就是一個笑話?”
王浪軍暗自好笑,並蒂彩蓮早已化作修為存於丹田之中,要不然香荷清晨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發現並蒂彩蓮了,遂鄙夷的回敬。
這是怎麼回事?魏徵自知大內密探跟蹤袁天罡護送藥材進入翼國公府,如今沒了?不禁心驚莫名的說道:“那你讓秦瓊獻酒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