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嘛,不急,不急哈。
在這之前,我要和你說一說修道之法的差別與重要性。”
珩賢子說著話提起紫葫蘆往嘴裡灌酒,存心吊胃口。
一臉的悠閒,愜意與享受。
就像是喝了瓊漿玉液似的,顯得無比的陶醉。
乍一看去饞死人。
可是王浪軍這會被他勾起了修煉慾望,哪裡看得了他的享受模樣,有點抓狂的說道:“前輩,這不好吧?”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甭提多鬱悶了。
這老頑童存心擺譜,闡述修道之法怎麼怎麼稀有,珍貴,難得什麼的,不就是為了提高資本,便於老頑童漫天要價麼?
至於這樣麼?
咱是什麼人?
講仁義,有信譽,值得天下人敬仰的人物,能少的了你的好處?
和咱玩這套不嫌跌份麼?
直說不就行了麼?
有意思麼?
珩賢子坐在亭子頂上,壓根就沒有看他一眼,一味地喝著小酒,仰頭欣賞著自己激發出的五行陣撐起的熒綠色光膜,自顧自的說道:“說到修道的重要性,首先要明白兩點。
第一點,概念問題。
這個概念指的是修煉本質的區別。
乍一聽不就是修煉嗎?
練氣以前為納氣入體,由五心入體,經過經絡執行在體內煉化之後,存於丹田之中,形成內勁儲存起來備用。
似乎和練氣一樣。
看似同樣是在汲取天地間的靈氣,淬鍊筋絡與體魄,除雜存精。
正解是這樣的。
不過你要明白一個道理,練氣之前的身體是凡胎。
凡胎的體質無法融入天地間的靈氣。
或者說靈氣更為高貴,根本不受人類的支配。
說白了就是吸收消化不了,吸入體內也是白搭,吸多了還致命,把自己給玩死了。
而達到練氣的體質,體內的每一份機理都可以融入靈氣了。
靈氣是天地之精,一種本源物質。
天地本源,淬鍊天驕。
第二點,境界眼界。
這兩個詞彙放在一起,看似是兩個意思。
其實在概念問題上,這兩個詞彙表達的是一個意思。
意思是著眼天地的視野。
說白了,用心神開天眼,迎接天地萬物。
這是打破只練體魄的界限,不破不立。
唯有打破了這道心神枷鎖,才能邁出練氣的第一步。
雖然練氣期同樣要修煉體魄內的一切機理,但是練氣士是以自身為媒介,橋聯天地修煉壯大為基礎。
打比方,人體就這麼大,所能吸收的靈氣有些。
無論你怎麼淬鍊身體,身體的侷限性生就了。
也是說身體容量有限,想要打破這個容量的極限,就必須找到方法,增加體內的容量,才能繼續提升修為。
否則都是徒勞。
因此,練氣就是把身體當作一個天地來修煉,讓體內每一機理,分子,都擁有星辰一樣的容量。
再組成陣勢,開闢空間容納更多的本源之氣。
如此日漸壯大,可容天地萬物。
這才是修煉的概念。
你聽明白了嗎?”
“差不多吧,不就是把體內的每一個細胞當星辰練起來麼?
再把每一個細胞星辰組成天地星域大陣,容納星辰大海,那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咱想想還行,一步步來,行不?
先談功法……”
王浪軍側眸著他直翻白眼,真把我當傻子啊?
咱可不是好高騖遠的人。
這種事情更吃飯一個樣,一口一口的吃。
要不然會撐死人的好不?
盡扯一些沒用的。
他是聽得心煩,抓狂了。
看得英子含笑不語,也不解釋,看著他們一老一小耍寶,蠻好玩的。
珩賢子聽他的語氣不對,舉起紫葫蘆擋在他的面前,止住了他往下說的話,話鋒一轉:“你急啥?
年輕人就是毛毛躁躁的,耐不住性子。
像你這樣還想修道,省省吧。
哪一個修道之人不是打坐修煉,一坐少則一宿,多則上月數年的苦修。
你以為修道是喝涼水啊?
往嘴裡一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