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力竭得咆哮,“兒子,不要上那個奸賊的當!當今蕭皇陛下是個好皇帝!是個好皇上,你可千萬不能幫助這個大奸賊去謀害皇上。若不然,為娘我就算現在死了,也不能瞑目呀,兒子!”
母親的聲音宛如泣血一聲一聲的得敲打著曹木的耳膜,他何嘗不知道這個事實呢,只是目前,如果自己不答應無恥的月溟初,他自認為自己不怕死,死了也不要緊的,可是母親,母親不能死了,為了母親哪怕曹木他背叛蕭皇,背叛大陵也義不容辭!
“母親對不起了!兒子一定要救你的!”曹木完全是閉上眼睛說這句話的,雙眸闔上的一剎那,淚水簌簌得濺撒在沙地裡,聽不到一丁點兒的聲響。
月溟初做了一個手勢,斜坡上的兩個軍士又把曹母押回牢房去,他在心裡頭盤算著,等曹木一去大陵刺殺狗皇帝蕭子都,到時候直接把牢房中的曹母老貨給生生弄死,誰叫她方才說自己是大奸賊來著。
月溟初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這把匕首是他之前染上劇毒的,告誡曹木只要看準了時機,插入蕭子都的咽喉,腹部等關鍵部位,這樣的話,蕭子都就會非死不可了,到時候曹母就有救了。
當下,月溟初連夜就讓曹木馬不停蹄得騎著駿馬飛奔大陵皇朝。
曹木的離去,意味著曹母的生命今天晚上是她老人家走到終結的最後一晚了。
月溟初來到牢房之所在,叫人開啟門房鑰匙,曹母以為月溟初他突然轉了性子,大發慈悲之心,誰知道曹母被眾士兵們強行剝除掉衣服,赤果果得丟進滿是一千條毒蛇的浴桶之中,她老人家掙扎了,足足半個時辰,就死了,頓時間,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子了。
然後,月溟初又命令人連著骨頭架子的桶從斜坡丟下去,斜坡之下到處生長著尖銳的巨石,尖石刺破浴桶,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子被尖石掛起來,浴桶也淪為粉碎……
母親您老人家一定要等我回來!
曹木懷中藏著一把劇毒匕首,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務,一邊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另外一邊是與自己從小長大的兄弟,更是如今的蕭皇陛下,他勵精圖治是個好皇帝,難道自己就這樣把他給刺殺了嗎?
不,不可以!
我一定要冷靜下來,先回去與蕭皇娘娘二人好好得秘密商議才是。
曹木決定了他一定要向皇上求救,真正能夠拯救母親的唯有蕭皇,那月溟初心懷鬼胎,心狠手辣,就算曹木把蕭子都殺掉,到了最後月溟初也一定不會留下自己,更會殺了母親的。
曹木他萬萬想不到,他如今母親的屍首被曝露在神劍山莊後山的斜坡下的尖銳石堆之中,猩紅白骨極為可怖,時不時有無數只的蒼鷹飛下來,停駐在骨肉上方,用鋒利的長嘴去雕琢骨頭上殘留的碎肉。
抵達大陵京都的曹木,第一個晚上做的就是這樣的夢境!
著實把曹木嚇了一大跳!
曹木回到京都,拜見皇帝之時,他卻遲遲沒有下手,蕭皇見到他的心情是極為歡喜的,就容他好好休息一下再來回話。
“母親,母親,兒子不孝了!”曹木流的滿頭大汗,起身靠在冰涼的牆壁之上,想起月溟初那張無比猙獰可怖的面容,難道夢境會是真的嗎?真的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吧嗒一聲,曹木所居住的臥室左側的窗軒被側開,一襲黑色的身影飄入,他的輕功更勝曹木。
聞著此人的氣息,曹木也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曹木恍若驚蟬喚道,“大哥,是不是你?”
“不是我,還能有誰?”莫雪慘淡一笑,“母親怎麼樣了?”
莫雪只是知道上一次,該死的月溟初割下母親大人的一根手指頭來要挾他,然後莫雪就再也聽不到母親大人任何的訊息了。
徐徐得站起來,曹木的雙瞳之中變得極為複雜,就好像他的那一雙瞳孔好像居住著什麼鬼魅一般,上下閃爍不定,定了定,壓低了聲音道,“月溟初與我承諾,只要我殺死蕭皇,他一定不會傷害母親一分一毫的!”
末了,曹木把懷中緊貼的那把匕首逃出來,遞給莫雪。
這不是月溟初最為貼身的匕首嗎?鋒利無雙,輕輕一碰,就能夠紙帛在瞬時間瓦解,分割成兩片,饒是薄薄的一張紙條如此,若換了一張鐵皮,那更是削鐵如泥,這把匕首慣是月溟初的貼身之物,也只有在月溟初感覺到有威脅的時候,他才會用到,這些,都是莫雪以往跟隨在月溟初身邊做事才知道。
“你想好了要怎麼做了嗎?”莫雪聲音冷得就好像一月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