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慕容夜這個狠辣大哥,以為放了毒蛇,再在自己的水榭之內的黑色泥土地裡,留下喬裝成小孩兒的腳印子,讓雲嵐自個兒把目光轉移到五弟慕容玉璽身上,慕容夜他把自己的鞋子藏起來不換洗,這不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唉,對於現如今的雲嵐來說,他那個大哥慕容夜,始終還是嫩了一點,誰叫雲嵐的身體深處居住著一個老靈魂呢,這要是不與人計較也便罷了,這要真真兒教訓起來,張口一咬直接就令對方斃命。
慕容雲嵐相信,只要自己願意,她一定會毒蛇之王還要惡還要毒,一千倍,一萬倍,見血封喉。
……
秋梧院,上房緊閉。
“夜兒,你青天白日頭的,為何要把大門緊閉?”
大夫人上官玉瑤很不講明白兒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坐在梨木香花凳子上的慕容仙歌神色淡然得瞥了一眼慕容夜,語氣盡然是慵懶味道,“母親,你也別說大哥了,肯定是大哥他做了虧心事兒,所以才……”
“仙歌說的沒錯兒,就是一樁虧心事兒,可是做了,這對於我們卻是不虧的呢。”慕容夜咧開嘴森冷一笑,“我上次在那個賤人所居的地方放了一頭竹葉青的大毒蛇。”
一聽此言,慕容仙歌很是激動得站起來,“雲嵐那個賤人死了麼?不對呀,她沒死呀,要不然,怎麼沒有聽到從雲嵐水榭報喪來著?”
這個兒子斷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上官玉瑤的鳳眸軒了起來,很是不爭氣得拿手指頭戳著慕容夜的額頭。
“你看看辦得是什麼?要麼,就一擊擊中,這成了什麼事兒,若是教那個賤人知道了,指不定她會耍什麼妖功,我可不想和你妹妹再到水月庵那個鬼地方受苦,你知道嗎?”
上官玉瑤嘆息了一口氣,饒是心中極為痛恨慕容雲嵐,可是有什麼辦法,兒子他親自出馬都不派任何一個下人去行動這件事投蛇之事,都事情敗壞了,以後還能指望他什麼好呢。
“哥哥,你也太沒用了。”慕容仙歌沒好氣得啐了他一口,“我說大哥,如果你被她發現了,可怎麼辦?”
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震盪得上面的茶壺都倒了,剛剛泡上的上好的茶水流了一桌子,慕容夜很是嫌惡得看著她們母女,“母親,妹妹,你們二人就這麼膽小麼?去了一趟水月庵,就淹沒了你們高貴的氣焰了?你們要記住,慕容雲嵐她就是一個賤種,一個洗腳婢生的孽種,就這麼值得你們去畏懼的嗎?妹妹,這可不像你呀?”
“哥哥,做妹妹的我做夢都不想著不把慕容雲嵐在我們面前死掉,可是哪有用嗎?每一次她就好像猶如神助似的,我們可怎麼扳倒她呀,你這次豈不是也失敗了嗎?”慕容仙歌冷靜得酸澀得沉吟道,萬般怒火沸騰於她的心肺深處,試問自己,她怎麼甘心,怎麼甘心就這麼讓雲嵐活得比自己還要好,這種感覺,對於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嫡長姐來說,就是一種殘酷的懲罰。
大家旋即冷靜了下來。
慕容夜順道兒扶正了桌子上的茶壺,眼珠子瞪得猶如銅鈴似的,“幸好我聰明備了一招,就算撒下蛇歡梓潼,也不能保證竹葉青一定能夠咬到雲嵐這個賤人,索性,索性我就在水榭之內的黑色泥土地裡頭特意板起前腳趾頭,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腳後跟,這樣看起來就好像小孩子的腳印那般,確實來說,應該是六七歲的小孩子。”
“六七歲小孩子,我們相府何來六七歲小孩子?”慕容仙歌猛烈得一怔,她似乎溜掉了一個庶子,一個與她說話極少,可以說完全和她斷絕了任何聯絡,根本也不受到她重視的庶弟。
大夫人此刻的臉上堆滿了慘然的笑意,“夜兒,如果為娘猜得不錯,那應該是五姨娘李清蘿的孩子,慕容玉璽了,對不對?”
“可不就是他?五弟這個小畜生也算得活得不耐煩了,誰叫他一直圍著雲嵐賤人轉溜著,以為能夠在雲嵐身上獲得好處,我知道雲嵐對他也是最好的,如果讓雲嵐賤人懷疑她所親近的慕容玉璽身上,說不定雲嵐會徹底疏遠了玉璽了,這樣也方便我們——”
慕容夜話兒沒有說完。
就被慕容仙歌止住住了,“哥哥,就一六七歲的小孩子,你也太看得起他把。”
慕容仙歌的眼底堆滿了不屑的神色,他不就一個區區六七歲的小孩子嘛,怎麼,還能弄出個驚濤駭浪出來不成?
“妹妹,這就是你不懂了吧。”慕容夜兒對於妹妹如此言論很是嗤笑不已,“你別小看玉璽這個小畜生,小畜生的鬼機靈不少呢,如果雲嵐暗因為這件事查到小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