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暗中探望你,別無他意,只是想要解釋那晚的誤會,本侯並不是不能對皇后娘娘您放心,而是本侯恐怕受了藥物的蠱惑所以才會至此。”風靜玥的眸子清澈,就好像天上銀河的一池天水,靜靜的,你只能遠遠觀著它,感覺到它的流動,卻無法觸及。
是呀,風靜玥他以前都不曾會對自己做出這樣出格的舉動,那夜晚上差點弄出了錯誤了,到時候慕容雲嵐可就不敢以大陵皇后母儀天下了,她深深謹記著自己的身份,是子都的妻,是蕭皇的後,決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錯。
“我相信你,只是現在真的太晚了,你夜探禁宮,無非是想要知道本宮是否安好,更不想讓皇帝知道。好了,你做到了,你若真的為本宮好,就馬上離開,陛下他真的會……本宮也不知道陛下什麼時候會醒來。”
慕容雲嵐回眸凝望了身後皇帝俯身嗜睡的地方,蕭皇陛下雙手埋在臉部,睡得極為酣甜,恐怕慕容雲嵐都想不到此刻的蕭子都濃�拿嘉⑽⒅辶艘幌攏�絲桃訝皆詡倜鋁耍��梢�兇邢趕柑�惶��幕屎笤詬�磽庖桓瞿腥嗽謁凳裁礎�
“請讓我再喚你一聲雲嵐吧。”風靜玥釋了侯爺的自稱,彷彿他不是大陵的永樂侯,此間的女人也不是大陵皇后。
“你……”慕容雲嵐不知道為何風靜玥會如此執著,他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為了得到自己麼,殊不知就算自己沒有這樣的想法,而風靜玥的一廂情願難免會讓人誤會。
風靜玥體內的痴情蠱的藥效已經褪去,若不是因為藥物,恐怕他今生今世也再不會對雲嵐皇后作出越禮之事,只是那個晚上他被莫名其妙的藥物引導,哪怕是觸碰雲嵐皇后的一寸肌膚,也足以喚醒風靜玥十多年來對雲嵐皇后的眷念和愛。
接下來,風靜玥竟然說出了越禮之言,“雲嵐,讓我再抱你一次吧,只要一次,我足以放下。明日我就和紅菱遠走京都,帶著連心和連翌永不回來!希望你可以成全。”他知道這般明明結果,但是他也想要作一個瞭解,因為風靜玥相信如果有一天他控制不住,強逞自己的邪念,那麼痛苦的將會是更多的人。
就在慕容雲嵐不知道該不該答應風靜玥這看似無禮的要求的時候,冷寂的空氣裡被青花瓷器摔地的轟鳴之聲給掩蓋。
“混賬!風靜玥,你,你竟然動朕的女人!”
一聲瘋狂到了極點的暴怒聲似乎可以把整座殿宇都可以掀翻。
隨之而來透明的火把湧入了大殿,灼熱的火光是如此刺眼,以至於都讓慕容雲嵐無法正常睜開眼睛,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窗軒外側的風靜玥已被天蠶絲網交纏,網上還帶著細細的刀片,風靜玥掙扎了幾下,刮他的肌膚都破損了。
“靜玥……”慕容雲嵐見風靜玥身上已是密密麻麻的血痕,想必那痛楚肯定也入了心肺,頓時間去拽皇帝的衣角,“陛下,放了他吧。”
蕭子都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皇后你是在朕放了他嗎?他是你什麼人?你要這般袒護他!還是他是你的……”
“陛下不要冤枉臣妾!”慕容雲嵐咬緊了牙關,生怕鬆動了,蕭子都就真的不會再相信自己了,她最怕的是這個。
任憑慕容雲嵐怎麼說都沒有用,蕭子都揮舞袖袍,一句一句針針帶血得道,“將狗賊風靜玥下獄待罪!”
“皇上!”慕容雲嵐的語氣好生堅決,“如果陛下執意要讓風侯爺下獄待罪,也請陛下連同臣妾一同下獄待罪吧。”
她,果真令他太失望了。
蕭子都狂笑道,“雲嵐,你把朕當做傻瓜嗎?朕會放了他?除非日出西山!”
旋兒,蕭子都對一眾捕捉到風靜玥的御林軍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是不是通通想要造反?還是想著要和風靜玥一同陪葬?”
“皇上——”慕容雲嵐再度向前,可蕭子都一拱手,把她推到了五米開外,她一個慣性,雙手推倒了一面琉璃鏡,這可是西域大食國進貢的鏡子,原本蕭皇是想要這兩天送到椒房殿的,可是被慕容雲嵐一推,直接壓倒了它,琉璃鏡破碎,碎片扎入雲嵐的手指頭,根根火辣辣的疼,鮮血猩紅如火的流出來。
雲嵐……蕭子都眼裡一股憐惜之意,很快雙瞳便被無情情緒所代替!
“將皇后娘娘送往椒房殿,這段日子想必皇后也累了。也沒有必要出椒房殿了。”背過身子的蕭子都聲音依舊很冷。
冷得令慕容雲嵐無法窒息,慕容雲嵐再蠢鈍也知道子都他是什麼意思,他這是要把自己禁足在椒房殿,怕是永遠都不能踏出宮門一步了。
哈哈,多年帝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