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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long

舞蹈這個東西,看著複雜,其實都是基礎套路的演化,這也是為什麼不認識的幾個人組個舞團,五分鐘就能夠編排出一套簡單齊舞的原因。

基礎都是一樣的。

但高手和新手的差別之處,是身體更加細微的控制,是協調性演變到了極致的展現,可能只是在某個動作裡稍微將肩膀搖晃一下,結果就截然不同了。

杜燁特別擅長這種小變化,且毫無保留的都教給了鄧曉丹。

鄧曉丹不是不識貨的,知道杜燁沒私藏,看到最後眼眶微紅,說:“你就是年齡比我小,不然我我就叫你爸爸了。”

“唉。”杜燁臉不紅氣不喘地應了。

鄧曉丹聞言一噎:“你這人怎麼什麼便宜都佔呢?”

“這是佔便宜嗎?”杜燁看他,“管吃管住不求回報,生下來就不指望養老,關鍵時刻還總是氣人,結婚生子買房哪個不要錢,買棺材的錢都要摺進去,這是誰佔誰便宜啊?叫爸爸!”

“爸……”鄧曉丹點頭,然後又猛地回神,“滾蛋!”

兩人鬥著嘴,說說笑笑半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正式錄製節目,所有人都起的很早,不到七點,餐廳裡都是人。

杜燁昏昏沉沉下樓吃飯,端著餐盤繞了一圈,給自己拿了四個小籠包和兩個雞蛋,豆漿裡放了三勺糖,看得鄧曉丹在旁邊牙疼。

“豆漿不是配油條嗎?”鄧曉丹嘀咕。

“我願意。”杜燁就喜歡這麼吃。

“而且誰放那麼多糖。”

“我願意。”

“看我包子配米粥才是王道,而且我能吃兩籠包子。”

杜燁突然沒了聲,鄧曉丹順著他視線看去,驚喜道:“喲,盛隊可算露面了。”

在早餐廳的一角,那裡星光熠熠,兩位導師和兩名隊長全部到位,同桌的還有節目組的兩位正副導演,說話間不知道有多少目光匯聚了過去。

盛耀的位置側對杜燁,可以看見他線條深刻的側臉線條,刀削斧鑿般的生出幾分距離感,但吃著東西時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又有點可愛。

杜燁盯著看了幾秒,覺得盛耀今天的嘴唇有點紅,應該是沒有睡好。

盛耀肺熱,身體不好的時候嘴唇就紅,越是生病長相就越是昳麗,白皙的面板配上紅唇,美得不可方物。

杜燁看的有點入神,被鄧曉丹拉了一下,最後坐在了距離盛耀最遠的桌子。

沒辦法,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再掩飾自己的企圖心,圍著那張桌子的一圈擠得水洩不通,不少人都試圖加入“隊長爸爸們”的話題,試圖因此能多苟且兩輪。

鄧曉丹酸唧唧地說:“說兩句好話就讓你晉級了?美的大鼻涕冒泡!”

杜燁想想:“其實這一點可行。”

“什麼?”

“想想你在舞臺上的時候,邊跳鼻孔邊冒泡……”

鄧曉丹差點掀了桌子。

低頭吃飯。

一口稀飯喝進嘴裡……嘔,今天的早飯不香了。

杜燁太能噁心人了,而且對鄧曉丹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