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但是你連判經都不要了?沒有這個東西,你絕對不是法海的對手,到時候,你的下場會比我還慘!我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但是你對上法海,可就是魂飛魄散,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有鬼帝在此,我又何懼法海?”
“哈哈哈?”王仙嶠仰天長笑,道,“你居然相信他?你問問他,天人五衰,他可敢過一衰,你問問他,若不是當年在耆闍之地僥倖得道,他現在早已經成了一胚黃土了,法海是何人?他又算老幾,姓方的,天底下對上法海,唯一能佔到便宜的,除了我王仙嶠,世間可有第二人,你今日封我,便是自掘墳墓,我且在地下,看你如何敗亡,到時候我一旦重見天日,必然要將你挫骨揚灰!”
王仙嶠許下毒誓,看似發自內心,連判祖都不由得沉吟,王仙嶠確實兩面三刀,不足為信,但是他說的也的確是事實,陰長生答應幫助自己,首要條件便是王仙嶠,與王仙嶠相比,陰長生確實重要很多,但是正如王仙嶠所言,陰長生並無穩贏法海的本事,自己若是不成,反倒折了一副皮囊,實為不智。
判祖的算盤原本是這樣打的,滅了王仙嶠,可以討好陰長生,而且沒有王仙嶠在旁掣肘,自己可以更好的和唐方建立合作關係,無論是和陰長生合作,還是和唐方聯合,自己都是穩賺不虧,但是現在唐方身邊有身懷盤古識的高人,自己這一石二鳥的計謀還真有戳穿的可能,到時候唐方一怒找上門來,自己平白又豎了一個大敵。
判祖不怕唐方,他怕的是自己與唐方相鬥,在旁漁翁得利的法海。
法海既然已經現世,卻遲遲不現身,越是這樣,判祖也是心中沒底。
他雖然十世為惡,但是到底是法海的徒弟,法海對他的影響已經深入骨髓,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對上法海,總覺得會沒來由矮上半分。
“而且……”王仙嶠忽然大聲道,“白骨坐忘觀……你可還想有更上一層的可能!”
轟!一個炸雷一般的聲音在判祖的心中炸響。
白骨觀……
王仙嶠一言誅心,終於點中了判祖的死穴!
因為判祖的這個秘密,只有王仙嶠才知道。
要知道,判祖年輕的時候,可是當時祝由的第一美男子,若非有著驚世絕豔的容貌,法海豈會收他為徒,將他培養成接近青仙子的一枚棋子,他又如何能夠輕易虜獲當年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白娘子的心?
法海當年將他皮囊毀去,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要知道對於自己容貌,判祖可是極為自負,即便自己奪舍了雲道子的那副身體,對於判祖來說,也是比吞了十隻蒼蠅還難受,若是自己當真你能夠白骨生肌,重塑當年的那副身體,那對於他來說便是夢寐以求之事。
但是白骨坐忘觀何其難過,他身為方家弟子,便更能體會其中的艱險厲害。自己五百年苦修白骨流光觀,現在也不過是第三重境界,離著那遙遙無期的第四層白骨生肌觀不知道還有多久。
甚至連他自己都放棄了,都認命了,王仙嶠的無極童子他也認了,雲道子那副七老八十的臭皮囊他也認了,到底這兩副皮囊都是極為珍貴。
但是萬一真的能夠重塑真身呢?
判祖的心裡砰然心動,強自按下心中的衝動,冷冷道:“白骨坐忘觀何其難也,你休要逛我。”
王仙嶠心中狂喜,魚兒上鉤了!
“判祖,你當真是不問世事久已,你們方家幼子方雲已經坐過了白骨觀,你居然都不知道,而且他已經找到了坐過白骨生肌觀的捷徑方法,當年他過關之時,我就在他身邊!”
王仙嶠欺負判祖避世已久,信口胡扯,只求能讓判祖相信,至於其他他也管不了許多了,而且方雲坐過白骨觀,也是確有其事。
“哈哈哈,白骨觀何其難也,天下何人能過,王仙嶠你這謊扯得也太沒有水平了。”判祖雖然如此說,但是言語中還是透出濃濃的貪意。
“如有天生陰陽眼呢?”王仙嶠呵呵笑道,“那方家幼子便是憑著天生陰陽眼坐過了白骨觀,要知道世間道法,一人成,便萬人成,只要他稍微點撥你一二,讓你規避白骨觀中兇險,依你對白骨觀的瞭解,豈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坐過?”
判祖聽得怦然心動,王仙嶠說的沒錯,自己白骨觀枯坐百年,早已到了瓶頸階段,若是當真有坐過白骨觀的人點撥一二,自己定然會如同醍醐灌頂,融會貫通,第四層境界指日可達!
判祖問道:“那人在何處。”
王仙嶠神秘一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