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自己師門出面,依著自己的身份,絕對不可能踏足來到支那人的地方,來了之後,也曾和中原道門的所謂‘高手’過招過,不過皆是不堪一擊的小人物,雖然當日在酒館之中,唐方諸人的出手,給了他極大的震撼,但是卻依然消除不了他對中國人的蔑視,心中不由得覺得這個比足足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小師妹有些太小心謹慎了。
不過誰讓這個小師妹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對她有著幾乎寵溺的關愛,心高氣傲的他,來到中原之後,都願意放下身段,鞍前馬後地伺候這個小師妹,凡是以她馬首是瞻。
“小孩嗎,喜歡胡鬧就讓她鬧去,總之在中國,是翻不了天的。”這是他的想法。
李陽不由得趁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小師妹,以前的那個小鼻涕蟲現在長的越發嬌嫩了,除了身材太過於嬌小,站在自己身邊足足小了自己一倍之外,無論臉蛋眉眼,那都是沒得說的,難怪在門中能受到那麼多師兄的追求,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兄弟都甘願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想到那個獨來獨往的親兄弟,李陽就覺得心中一陣的不痛快,這個小子,平時什麼都喜歡跟我搶,什麼都喜歡跟我爭,現在連女人也不肯放過,幸好這次,師傅派我們三人前來,這小子卻獨自行動,聲稱自己有師傅交代的秘密任務,遲遲不肯跟自己匯合,不過這樣一來也好,給了自己和沙羅單獨相處的機會,自己這一路走來,凡是小心伺候,唯唯諾諾,相信師妹對自己的感覺應該好了不少,只要她同意,辦完事情回到日本之後,定然向師傅提親,請師傅將她這唯一寶貝孫女嫁給自己,到時候,李鑫憑什麼還跟自己爭?
想到這裡,李陽的臉上愈發春光滿臉,眼角不住地瞟向微微站在她前面半個身位的日本名字安倍沙羅,中文名李若男的小師妹。
安倍沙羅卻目不斜視,靜靜地看著這河水,問道:“湘西祝由,果然神秘莫測,你探清這幾個人的真實身份了嗎?”
“嗯,一個是祝由方家的,叫方雲,是當代家長方柳的長子,資料顯示他不過十二三歲,可是現在卻長這麼大了,估計是我們的資料有誤,還有一個是白寒,是被祝由逐出的白家的後人,一個是鄔蠹,在資料上顯示極為神秘,只知道是鄔家的人,還有一個是龍虎山的——不知道怎麼跟祝由的人混在了一起,是林不依的養女,曾經刺殺過林不依好多次,但是林不依那老小子每次都放過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有一個就是現在在中國鬧得天翻地覆的,傳說中的祝由贏勾血脈的唐方——也是師弟重點提及的一個人,原本李鑫那小子一直都在跟蹤他,可是自從那日唐方和歐陽風骨之戰,好像李鑫就不再跟蹤了,不知道何故,李鑫這小子做事一貫的不靠譜。”
“繼續查,一定要查清這幾個人的底細,他們到底想幹什麼,要幹什麼,祝由的人能夠和龍虎山的人走到一起,這可是很不一般的啊,可能其中會有陰謀,若是對我們不利的話,我們就要儘早剷除。”
“孃的!”李陽低低的罵了一聲道,“我們原本是來湘西和林不依匯合的,誰知道這些小子橫插一道,把山下龍子給殺了,龍子的式神可是師傅親自給布了結界的,居然也能被他們破去,真不甘心,這倒好,林不依那小子見勢頭不妙,滑溜走路了,剩下我們兩個,我看還是算了,去找林不依吧,對這個人,我心中始終是不放心的。”
安倍沙羅冷冷地道:“難道龍子的仇就不報了嗎?”
李陽忙道:“報仇,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給龍子報仇,龍子向來甚得師傅的寵愛,要是師傅知道了龍子被支那人殺了,非得氣出一場大病來。”
這個時候,平靜的湖面一陣波動,一條黃色的生物如同一條利劍一般,乘風破浪地向著兩人的地方遊了過來,待走進一看,卻是一條髒兮兮的大黃狗,再看上游不遠處,一個老者銜著旱菸,坐在石頭上面,吧嗒吧嗒地抽著,見這黃狗游回來了,才站起來,高興地向著那條狗招手。
那狗猛地從河裡面竄了上來,一把撲在老人的懷裡,一人一狗在河灘上親暱地滾在了一起,老人拍了拍這黃狗的頭,笑道:“這趟出去,有什麼不乖嗎?”
黃狗汪汪了幾聲,老人滿意地道:“這才乖,這才乖。”
一人一狗在黃昏中呈現出一副和諧景觀,李陽小聲嘟囔一句道:“這狗身上,好重的屍氣。”
“這老者,應該就是送唐方他們過河的那個人吧,那條黃狗能順利回來,難不成他們已經成功到岸,但是為何我們的人就……”
“我去好好問問他,肯定是這老東西搞的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