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只管著罰。等你和修兒大婚後,你就能開了宗祠罰他們了,比說官話還好使呢,哈哈哈哈。”
黛玉無奈起身要告辭,李家父子與穆家父子真是兩重天。一個是交給你管就莫要來問我,一個是交給管還要來問我。真真是天差地別。
圓空讓她自便,看著黛玉在一眾女史的簇擁下走了,才揹著手去了後院一處宅院,那是穆蒔穆芃兄弟兩的院子,有僧兵把守著,還有幾個寺人伺候,都是穆蒔親王逃難時帶在身邊的心腹。
推門進來,找到了他們二位,等著獻了茶後,才正色說道:“我兒子已經把北靜王放在草原裡養著了,是狼是狗,就看他的本事。你們可要想好了,改朝換代不是鬧著玩的事,我敦煌一系素來不理朝政,只問邊疆。中原要是因此大亂起來,罪孽可不在李家。”
穆芃與穆蒔相互點點頭,穆芃也正色回道:“當今的天子雖說是我兒子,但他薄恩寡義不似仁君,更有種種忤逆之舉,非是天下共主。士隱與忠順他們二人,一個養望不夠,一個城府太深,都不是能善待天下的人主。也怪我操之過急,中了你家小子的計,才落得個身歸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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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空自然是心滿意足,我兒子一出手,就敗了你家三個兒子,看來穆家不如李家多矣。
“天道好輪迴,一飲一啄,自有因果。我奪了皇兄的皇位,就還給皇兄的後人吧。借敦煌李家之手放一隻幼狼歸山,他能不能成狼王北望之勢,還請李家多多援手。”
穆蒔卻嘆了口氣:“水溶這孩子,我就不該把他寄養在北靜王府!”
原來水溶竟是義忠的親生骨肉!
這件天大奇聞,此刻也就雷音寺裡的這三個人知曉。這也是穆蒔匆匆回到中原救穆芃的原因之一,當李修出謀給水溶讓他謀取河套時,穆蒔就看到了前途大好,生怕其中的關竅水溶不能把握,才冒險用了所有京中的佈置,救走了太上皇穆芃。
一路上二人交談多時,為穆家天下計,水溶若是能歷練起來,他就復得了天下去,有二聖給他做後應,不怕天下大亂,也自有朝臣歸心。
“圓空老弟,你恐怕都不知李修那小子和水溶孩兒,他倆如同你我一樣,是不打不相識。”穆蒔不禁好笑,父子兩輸給了父子兩,有時都有些灰心,連他們父子都爭不過,還怎麼去爭天下。
穆芃高興起來,索性把當初京城的風波細細給圓空講了一遍,最後嘆道:“我家兒郎只有李修七分的狠辣,卻沒七分的謀算,作為天子,都不能轄制與他,也該是他的因果。”
圓空伸手要與他們二人擊掌:“先說好了的,西域我李家取來,不立國不稱帝,隨便給個什麼公爵就好,我們繼續守在這裡。中原的事,我們能幫就幫,絕不放馬中原。”
“不不不。”穆蒔連連擺手:“李家不立國自治,怎麼能挑起天下爭端。”
“我呸!”圓空惱了:“我李家不做亂國的賊子!”
“唉呀,誤會老衲了!”穆蒔急的說不出整話。
他是關心則亂,自己兒子要去爭天下,他又怎能平復自己。
穆芃替他說完了話:“不是要李修立國稱王,是借李家兒媳一用。”
“誰?”圓空傻了眼:“我兒媳婦林黛玉?”
“正是此女了。”穆芃喝了一口茶,娓娓道來:“一路走來,我旁觀此女心慧而智足,有才有德的一位世家女。你們去了青塘、甘州後,可復立西涼女國,尊她為國主,上表朝廷。我與皇兄親自纂寫國書,當為史書入冊。我那皇兒必不甘心,定要派兵討伐。到那時,前有你敦煌虎賁,後有水溶的萬千狼兒,一戰立國,掀起列國紛爭。水溶就勢也可立國矣。”
穆蒔接話:“如此一來,北國為我穆家正朔,西涼是我穆家盟國,再去爭那座京城,勝算大矣!”
圓空哈了一聲:“拿我李家當你們的刀槍?你們倒是好盤算啊。”
穆蒔連連拱手:“有此女立國,天下也看的明白,李家不是爭中原去的。再踏馬天山南北收復西域盡歸漢家天下,李家才是本紀中第一世家。”
“休得聒噪,容我細細思之。我這兒媳願不願意還是兩說呢,我可不想惡了她。這樣吧,容我兒回來先敗了來年開春的來犯之敵再說。我也要看看你們口中的水溶,到底值不值李家輔佐。”
二聖對視一眼,心裡稍安,有這麼句話在,水溶縱使兵敗,也有敦煌作為後手接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