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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集  混戰起

天光大亮,黛玉開著窗戶坐在屋裡,記著一個小本本,皇后坐在她面前好笑的看著她寫到:陸侍郎尾隨而來,深夜見駕;周內侍請罪,哄騙三郎;神武將軍、五軍都尉整兵備戰。

“可是生氣了?”

“臣女為三郎不值。”

皇后哈哈笑起來:“陸大人是當今的啟蒙師傅,自然會掛念他的學生了。周正的身世是真的,早就效忠了聖上,南安在唐山的訊息就是他給的。他又不敢輕信你的三郎,故此拿內宮的事試探一下。放心,你家三郎肯定會回來的。莫要怪天家,天家也是難為。就這麼一個位子,你爭我奪的,哪還有人倫的樣子。”

“那貴妃的事”

皇后輕蔑的說道:“那就是個傻的。她呀,一心做她的賢德之人。出事的不是她,另有其人,你知道了也要裝不知道,男人家最忌諱的就是這個。”

黛玉放下筆,把紙團揉成一團,扔進了茶爐裡,火光閃耀間,峨眉輕蹙,甚是關心三郎的安危。

屋外的陸鳴也是苦笑著跟皇上訴苦:“為了磨這把刀,臣可是把兒子都送到人家手下了。宇兒以後可是有苦頭吃嘍。”

永正喝著熱茶,眉宇間倒是輕鬆一片:“本朝第一科的探花,不給朕做出個樣子怎麼能行。陸師,此事過後,你且先避他一避。賑災這個欽差給了他,辛苦陸師一趟,下江南收尾。範琴朱鶴兩位該回來給朕做做國債的事了。”

“哦?聖上有意南巡?”

“正是如此,總要給太上一個面子。這次怹老人家沒有跟在後面搗亂,讓我安心的除去南北兩個逆賊,我這個做兒子的,也不好做的太過。斷他兩個手臂,甄家也翻不出什麼浪花。我要去看看他們一家。讓他們家準備接駕吧。”

陸鳴趁機提了一句揚州:“老臣還是以為,李修該下去地方。揚州給他才是我朝的聚寶盆。”

“也好,若干年後,朕就有一個新的戶部右侍郎了。”

“南安郡王那裡託老臣帶句話,自請削藩。”

永正輕蔑的一笑:“由不得他了。朕踏進五花山那一刻,就沒有了他們的退路。先滅四家,南北雙王、鎮國公府和”

陸鳴也等著皇上說出賈家的名號來,可皇上卻臨時改了主意:“李修說的對,留一個豬隊友給對方,勝過朕多幾個盟友。那就繕國公府吧。那家也是個傻的。”

“遵旨!”

談笑間定了四家的去留,而李修卻在盯著一個女人的肚子。

“老裘,你可確認了敬事房沒記錄啊。要不害了血脈咱們可沒好。”

“誰跟你是咱們。李修,本宮的嫌疑已經洗清,也把後宮嬪妃全都聚到了大殿之中,你是不是該給本宮一個說法了?”

李修敷衍的跟她說道:“賈家這次沒事,下次可就不好說了。貴妃有空也幫著管管家,周正的事要給人家一個說法。我也得找找他要個說法。老裘,我覺得他閹的不夠乾淨,抽空送我那去,試試我的手藝。”

賈元春被他氣的鼓鼓的卻無可奈何,此時此地,李修就是掌握她們生死的那個人,想要自己家還能好好的活下去,只能先忍了他。

帶著抱琴回了大殿,拿那些傳她閒話的妃子們立威去。

周貴人一臉的恐慌,雙手緊緊捂著肚子,驚恐的看著李修和裘世安。臉上的妝容早已被她哭的花了。

怎麼辦?

她一家都會被她牽連斬全族,這愛情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裘世安讓四個宮女看住了她,有一點閃失都死去。她宮裡的宮女和太監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口供也拿到了手,證據確鑿。

水溶這個人渣,藉著去給太上請安的名義,勾引了才十六歲的周貴人,搞大了人家肚子不說,還把鎮國公一家拖下了水,信誓旦旦只要能讓太上臨朝,鎮國公復爵指日可待。

這都什麼混蛋邏輯,還偏偏就要有人深信不移。

李修找到了獨屬於他自己的驕傲,根本不會相信任何的皇權體制。

戰鬥是在不經意間就打響了,豐臺大營的兵卒發現行宮遲遲沒有開門,門前的金吾衛也消失不見,趕緊回去報了訊息。

牛繼宗第一時間覺得頭皮發麻,壞了,皇上有了提防,怎麼辦?

藏身在大營中的水溶果斷的下令,攻進行宮,殺皇!

五花山上,輪到永正帝舉著望遠鏡看熱鬧,裡三層外三層瞬間混戰在一起。中心焦點就是行宮。

李修給裘世安找了一面銅鑼,一聲鑼響,點燃藥捻;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