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這等關係就要牽絆住,又不是自己花錢,行就大家一起賺,不行就不行,誰也沒什麼損失。
想好了這個主意,安心的做飯。
等著天光大亮的時候,賈琮開了後門,溜達到后街上,去找一家喝茶的鋪子。進去沒多一會兒,他就回了家。
賈政也在這個時候,去給賈母請安。沒法子,自己兒子就是睡不醒,他想揍他一頓,可環境不允許。
彼時,賈母身邊圍繞著一群女孩兒。其中一個坐在賈母身旁,把寶玉給擠了下去。
只見她一對罥煙眉,一雙含情目,用扇子遮住了一半的臉,不滿的看著往她身邊湊的賈寶玉。
“我這裡就這麼的好?既是好,讓給你也無妨。”站起身就走,寶玉還跟著。
站住了身子,蹙著眉看著他:“又不好了是嗎?”
寶玉訕訕的一笑:“許久不見妹妹了,自然想要親近一些。”
屋裡人都笑著看他們倆的玩鬧。
許久不見的妹妹,自然是剛回京兩天的孤女林黛玉。
黛玉剛想發作,忽然聽著琥珀喊了聲老爺,眉頭一鬆,對著發呆的寶玉說道:“巧了,你有多久沒見過老爺了。來,我帶著你去見見,你們父子也親近一些。”
這下可要了賈寶玉的命。
他怕他老子也是一絕,真是猶如耗子見了貓一般。
賈母趕緊喊他來自己身邊:“寶玉過來,守著我身邊,你那老子不敢拿你怎麼著。玉兒也是淘氣,知道你哥哥怕他,還故意的嚇唬他。”
黛玉幾步過去挑開裡屋的門簾,笑著對賈母說道:“瞧瞧,可不是我嚇他。”
賈政在女孩子們一片的轟笑聲中,一臉慈愛的走了進來。
“怎麼勞煩外甥女挑簾子呢。”
黛玉笑著見禮:“見過舅舅,我是搶來的挑簾子。要不,就帶是寶玉哥哥給您掀簾子了。”
一聽寶玉兩個字,滿臉的慈愛換成了冰霜。瞟了一眼立在賈母身旁對他施禮的寶玉,哼了一聲。
姑娘們紛紛見禮,賈政也給賈母請安。
賈母不耐煩的對他說道:“我和孩子們玩得正好,偏你來壞了興致。請過了安,就回去吧。我有她們陪著,比什麼都好。”
黛玉在賈政背後,衝著鵪鶉似的賈寶玉做個鬼臉,示意了一下姊妹們,一個個都飄了出去,留下地方讓老爺說事。
賈寶玉也想走,賈政看了他一眼,就把他定在了原地。
賈母嗯了一聲,賈政才說道:“政兒剛剛去見過李修。”
“他怎麼說?”
“他倒是同意了。不過”
“不過什麼?”
“他把王家的人,全都蠲了。政兒好說歹說,只留下一個鳳丫頭的哥哥叫做王仁的。”
賈母點點頭:“我也想到了這點。鴛鴦,給老爺看座。政兒啊,咱們家,是不是真的沒了男丁?”
賈政坐下後,又瞪了一眼寶玉,指著他說道:“若是寶玉能”
“休想!”賈母一聲歷喝,止住了賈政想說的話。
賈政無奈,拿出一份新的名單給了賈母:“玉字輩五人,草字輩五人。這已經是兩府裡能從軍的所有。”
戰功赫赫的寧榮二府,憑藉軍功獲封國公。不到百年的時間,族中子弟兩代人,僅有十個人能從軍,賈母不禁悲從心頭起。
怎麼就墮落的這麼快?
賈母看完名單,細細思量了一下,還是對賈政說出了李修所盼的言語:“既然開了王家一個口子,就能開第二個。你再去和他說說,他有什麼要求,儘量著滿足了他。”
賈政只好說:“此次能成,還多虧了外甥女的茶葉。敦煌遠離中原,喝不到一口的明前新茶。我把外甥女送我的茶葉,分了一半給他,他這才對兒子說,今明兩天畢家來人,到時候兒子當面定人數。”
躲在碧紗櫥裡的黛玉聽到了這一句,心裡一動,凝神細聽下邊的話。
“兒子也問他有何求。他只說住的太過簡陋,想請咱家修修那處宅院,好讓他有個看書的書房。”
賈母倒是笑了出來:“也是個受不得委屈的大家子。這事要是能成,給他蓋個金屋也行。反正也還是咱們家的,他也帶不走。”
賈政陪著笑起來:“兒子也是此意。優待一下他,也給咱家多一條路。別看他只是個秀才,兒子卻看出他有進士之姿。故此把環兒還有大哥院裡琮兒留在了他身邊,每天讀書寫字,進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