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真的,損失肯定很大。
李修讓陳也俊先去辦事,自己接著跟他倆演戲,這出戏要一直唱到京師城下,等到最後翻轉的時候,看看史鼐是個什麼表情。
金城有他們三個唱著戲,京城也有三個人開始了演戲。
太上斥責了忠順這個小兒子一頓,讓他回家閉門思過。
皇上轉天把五軍都督府交給了忠順,讓他在家辦公。
太上就在一次遊宴會上落了淚,嘆之曰:名長意短,口正心斜。
老臣們無不隨之落淚,哽咽不能語也。
沒過兩天,內閣又發落了一批臣子去西域,激起朝堂反彈,內閣彈壓不住,只得請聖上開大朝會,以正視聽。
你來我往準備大朝會的時候,五軍都督府安靜的更換了一批人手,都是一些把總、遊擊,內閣報上去很快有個準字。
陸鳴是在這件事辦完之後,才知道的訊息,頓時大驚失色。要是柳芳還在京城的話,他就能知道這些人的來路,偏柳芳在蘭州,一時之間竟然無從下手。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走一天歇兩天的賈母帶著史湘雲和賈寶玉回到了京城。
先回了保齡侯府,住進了她小時候住過的枕霞閣,打發人去把賈環喊過來,她有事要交代。
賈環本不想去,拖了兩天讓陸鳴知道了這事,趕緊催著他去見賈母。
“你好不曉事,如今她能用的只有你,有點什麼事,不都得交代給你去辦的嗎。順著蛛絲馬跡,必能找到他們的圖謀。”
賈環無奈的答應下來,換了身舊衣服,去了保齡侯府見賈母,門房裡坐了半天,才有一個管家領著他進去。
史湘雲和賈寶玉見了他後,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賈環這一身的欺騙性太強,補丁的衣服挎著一個褡褳,裡面還有幾份沒賣完的報紙。
怎麼看都是一副朝不保夕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樣子。
賈寶玉半是心疼半是責備:“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就沒個好營生做了嗎?西域那裡的報童,樣子可比你好的多。”
素來心直口快的史湘雲脫口而出:“不一樣的二哥哥。西域報童吃喝是有保障,報社管著的。京城裡哪有這些的啊。還不是他們賣多少是多少。”
賈寶玉哦了一聲:“環兒不如去西域吧,那裡總有活路,跟著探丫頭好好的幹。”
賈母喊住了寶玉:“寶玉,賈環是留在家裡看房子的。他走了,誰給咱家看著房子啊。”
榮寧二府和大觀園是被收走了的,唯獨梨香院是榮公當年自己蓋得暮年養靜之所,算是賈家在京中的老宅子,給留了下來。
賈寶玉和史湘雲都嘆口氣,這對姐弟兩個天各一方,生活也是天上地下。真不知道探春知道了,會如何的心疼呢。
傻子們!
我是有多不入你們的眼,連我做什麼的問都不問。就不知道我還是官身嗎?不只是朝廷喲,我是領著雙俸的峨眉峰!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有勞哥哥姐姐們費心,也讓老祖宗擔心了。我還能給自己掙口飯吃,衣服和鞋是我自己補得,所以看著破了點。不礙的,我這行就是廢鞋。啊咦?襲人姐姐?”
賈環目瞪口呆的看著襲人給他送來一碗茶,忍住了沒去看寶玉,她不是嫁人了嗎,寶玉你口味變了啊。
蔣玉菡被薛蟠送進了大牢後,襲人第一時間就躲進了寶玉的房裡,憑她對寶玉的瞭解,拿捏的很準。
有那麼句話,忘不了的第一次,忘不了的第一人。
賈寶玉和花襲人互為第一次的第一人,蔣玉菡又是個能包容寶玉的,三人行,取長補短也在情理之中。
玉菡嗎,都說他是瞎子,錯別字哦,是匣子;襲人呢是衣服。
兄弟是匣子,老婆如衣服。原作者隱喻很深。
“環少爺,許久不見了,看著是長大了許多,真是個大人了。”
賈環聽著襲人的話,笑笑謝過她的茶,我大不大的不用你管,幸虧惜春和寶琴已經回了西域,否則讓你見到的話,就是麻煩。
賈母跟賈環客氣了幾句後,讓他想辦法去和夏守忠請見一面,賞了他二兩銀子說是辦成了還有賞。
賈環到過謝,拿了銀子回了醫院,先把這事晾了幾天,才把話捎給他的上司夏守忠。
還特意不讓夏守忠露了他的身份。
夏守忠最近心事重重的,答應了見面的事,給了賈環一份名單:“你腿腳跑的勤點,看看這些人的家都住哪,家裡有什麼人,弄明白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