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是天山南北的統稱,另一個歷史上是一個號稱十全老人的滅了大小和卓與準格爾,才改成了一個註定寫了看不到的名字。
那時候是仰攻,一路爬著高慢慢的打上來,並在伊犁設定伊犁將軍統管這一代山川。李修這個回馬槍卻是居高臨下席捲回來,天山南北要我說了算,這個大後方的農奴們早一天解放出來,西域就能早一天富強起來。
和卓是聖裔的意思,聖就是創《古蘭經》的那位聖人。
毫不諱言,另一個歷史的大小和卓直接影響到了中亞五國和“帝國墳場”,也正是因為他們有了這個影響力,才敢於和那個朝廷掰掰腕子。
這裡,李修不允許。
宗教的事你們自己供起來怎麼敬仰都好,可千萬別一手金冊一手長劍的玩。
相互尊重嗎,也要相互理解。
李修看著自己改進了彈頭後的飛劍們,略微準確的飛進了疏勒的城池裡後,鬆了口氣。原來就是差在彈頭沒有給空氣一個低摩擦係數的緣故,使得空氣的阻力加大讓飛劍失去了準頭。
這東西很好製作,沒有竹子用牛皮紙裹著鑽空的木杆也行,主要是填藥的變化。
彈頭裝填的是顆粒化的火藥,彈尾則用普通黑火藥起個推進作用就行。中間一段填滿細細的碎石子,增重也可以增加傷害。彈頭改成了圓錐型以後,飛的又遠打的還準,真正的能彌補了火炮的不足。
彎刀騎士們衝出了城,怒吼著撲了過來。
李修藏在戰壕裡舉起了千里鏡,當第一梯隊的馬匹被掛在了鐵絲網上的時候,李修就知道自己打贏了。
科學的計算下馬速和距離,不停的迫使敵人的戰馬在不經意間減慢了速度後,他們就是靶子。
火炮和飛劍調低了彈道,橫掃出了一個敵陣缺口,火槍的速射讓不明白怎麼就減了速的騎士們紛紛落馬。
鮮有能衝過戰壕的,也很尷尬,他需要側身伏在馬腹上,才能夠得著這群藏在土溝裡的敵人。
太難了,我的重心沒了不說,還容易被那些混蛋用一個鏟子擋開我的刀,順手把我拍下馬來。
工兵鏟,要想挖好戰壕,沒有工兵鏟怎麼行。
火槍兵三件套,防彈衣、工兵鏟和三稜刺。哪個順手你們就用哪個,消滅敵人不追求模式化。
事實證明,他們更喜歡那把小小的工兵鏟,能砍,能削還能拍,應該是砸,一隻手就能玩的溜。
打掉了這一批騎士後,後面的步卒們難受了,死的比他們跑的還快,這要怎麼辦?
對面及時的把兵撤了回去,李修也沒有追的意思,拉著隊伍也走了。半夜的時候轉了個方向又跑了回來,架起飛劍和火炮又是一頓的炸,等了一會兒,只是城裡面的亂紛紛的,卻不見人出來。
馮紫英先一步明白了對面的意思:“大人,他們這是裝縮頭烏龜啊。看著咱們攻不了城,乾脆任由咱們打。等著咱們沒有了子藥,他們才撲上來報仇滅了咱們。”
不得不說馮紫英猜中了對面的打算,出城野戰我打不過你們,可你們也攻不了城,那我理你幹嘛。
十倍圍之,這是古代攻城的一個條件。疏勒這麼一個標準幾萬人大城,沒個五萬以上的兵力你怎麼爬上人家的城牆,守的一方居高臨下佔大便宜。
你就帶著一千人來和我切磋,我懶得理你。
李修這才明白過來,這是沒打疼你們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二號方案吧。”
“尊令!”
二號方案有個名稱,叫做烈焰焚城。
燃燒彈替換了火藥彈,試試了風向,轉到上風口之後,覆蓋了進去。
“撤!”
一旦城內燃起大火,他們會出來上萬人拼命的。
李修跟著隊伍瘋跑了一夜,聽見身後確實沒有慘叫聲了,才讓隊伍鑽進山林裡藏了起來。
派出去的哨探第三天才跑回來報告,疏勒城瘋了,所有能騎得了馬拉得開弓的人,不論男女都出了城找他們。
“對面損傷很大?”
“燒了一天,我們也進不去,只能在山頂用千里鏡看著,半個城是黑乎乎的一片。”
兵卒們都樂了,等幾天再去燒另一半,看你還守著烏龜殼子不出來嗎。
李修琢磨著可以打打游擊了,以疏勒城為中心畫了一個半徑,計算了一下他們一天內最大的前進速度和路程,選擇了一個順時針的方向迎了上去。要是對面人多,咱們就跑,要是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