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一個能高過五品的,又不是鬥地主,我出個三帶一,黛玉就管不住了,人家就是一個紅心三,把把先出,我還是輸。
“您有幾個職?”
“老夫本兼各職,七個。”
好吧,還是您受寵。
柳芳哈了一聲:“對了啊,你上司可是隔壁那家的親戚,你跟他們家好像不太對付,沒問題吧?”
“不會是姓史的吧。”
柳芳咧嘴一笑:“就是他,史家老三忠靖候史鼎。”
報應啊報應,我剛惹了史太君,轉臉就跑到人家侄子那裡當官,小鞋我是穿定了。
送走了柳芳的人馬,李修也趕緊佈置起來,二牛一家藏進了地窨子,王廚一家躲到了馬房。自己帶著紫鵑和晴雯,摸黑悄悄的藏進了後院,哪間屋子都不去,就鑽進了那輛馬車裡,鋪好厚厚的褥子,三個人大被子一蓋,睡覺!
後半夜,果然進來了人,就聽外面哼哼哈哈的打了起來,雙方誰也不想驚動外面的人,都沒用火器,摸著黑的你一槍我一躲的較量起來。
晴雯縮在車廂一角,死死的咬住被角。你們倆夠了啊,外面打的熱鬧,你們也不消停,想幹什麼!
誰摸我,咬死你!
李修忍著疼小聲的說話:“噓~~~別說話,外面來人了。”
紫鵑緊緊抱著李修,晴雯也躲進了他的懷裡,就聽著外面悉悉索索的有人過來,靠在這輛車邊,呼哧帶喘急促的說著話:“是金吾衛,我識得他們幾個人。你快回去報信,告訴王爺,再不可輕舉妄動,聖上出手了。”
“該死!一個小小的通譯郎怎麼這麼麻煩。”
“快走別廢話!除了你,我們不能留下活口給他們。”
李修一聽就知道這是死士,夠看的起自己的,我家通共不到十個人,你派死士來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水溶根本不是防著他,是防著柳芳的暗手。
這幾日柳芳帶著火器營進了李家之後,就沒出來過。誰知道他帶走的是不是全部的人手,萬一留下一隊人等著自己,不出重手是壓不住對方的。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李修這一狐狸呢。
萬萬沒想到的是,留下來的不是火器營,而是聖上身邊的金吾衛。
再不用火器的情況下,金吾衛的戰鬥力要高於對手,所以才這麼一會兒就扛不住的要去報信。
還走得了嗎?
金吾衛轉眼就追了過來,就在車邊打了起來。
李修順著晴雯的大腿摸下去,癢的晴雯直哆嗦。李修拍了她一下,不讓她亂動,摸到了藏在車裡的三菱刺。
悄悄的撥開窗戶一條縫,等著機會出手。
機會來了,說過話的黑衣人被一腳蹬了過來,後背狠狠的撞在了車上。
李修就著他的力量輕輕一送手裡的傢伙,噗嗤一聲扎穿了他的後背。
“啊!!!”疼的那人實在忍不住的喊出了聲。
李修往回一拉,不見血絲的就把刺刀抽了回來。
金吾衛就是一愣,車裡怎麼有人?難道是
李修乾脆拉開了車門跳了出去,幾步竄到受傷那人身邊:“你們繼續,這個給我。我得問問口信。”
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刺刀在裡面一攪,順著上下牙床給他“刷刷牙”。尤其是左右後槽牙,那裡是藏毒藥的最好地方。
幾顆牙齒跟著一個小藥包被李修撬了出來,嘻嘻一笑,敲敲車窗:“你倆誰下來給他縫合一下,不能太快的死,還有事沒問他呢。”
金吾衛二打一砍死了剩下的一個後,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俏丫鬟一臉嫌棄的下車,一點不在乎那人呼呼直冒的血,把他按在地上,剪開後背的衣服,就開始穿針引線。
死士以為機會來了,剛想翻身抓住其中一個丫鬟做要挾,就覺得身子一麻,使不出力氣了。
李修客氣的過去跟金吾衛兩位打個招呼,混不管後面一邊拌嘴一邊縫合的二女。
“辛苦諸位了,為了我的事,也是讓你們受累。前面搞定了嗎?咱們回屋聊聊。”
“額李大人,您就不管管她們?”一個金吾衛有點發虛,砍多少人他都不帶皺眉的,可你見過大半夜的兩個漂亮姑娘一手血的縫人皮嗎?
還吵架,什麼你不該給他打麻藥那是浪費;什麼你縫的一點都不好看,他又不是鞋底子,不用這麼大勁兒。
“沒事沒事,我們女子醫院的醫生都這樣,習慣了就好。”
一陣夜風襲來,兩個殺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