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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識人心,煉花為藥終傷情

有道是莽撞人慣做驚人語。李修聽義忠大和尚說薛家還有兩兄妹,不禁喊過來一直縮在人群后邊發呆的薛蟠來。

“你家可還有弟弟妹妹?來來,近前說話,這是”

薛蟠痴呆呆過來,不等李修介紹自己呢,先顫巍巍渾身發抖的問大和尚。

“您老可就是那義忠老親王?”

“老衲正是,不過已經不是什麼親王了,而是敦煌一野僧。你喚我做淨空大和尚就好,你是誰家的子弟?”

義忠說著話,眼睛就看李修,這胖胖的小子是李修帶過來的,一路上著急趕路也未與他相識,模糊記得李修說過是金陵人。

薛蟠先給李修使勁的點點頭:“哥哥呀,你可是了了兄弟我的願了!。”

再一臉悵然的噗通一聲跪倒,給義忠大和尚磕了幾個頭,咧著嗓子嚎哭起來:“義忠老親王吔!我可算見著活著的您了!您的壽材還是我爹活著的時候給您備下的呢!”

眾人驚駭!

還有這麼會說不是人話的東西麼?

可薛蟠不管眾人一臉的懵然,跪在地上緊爬幾步竟然過去抱住了大和尚的大腿,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邊哭邊嚷嚷:“我爹臨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對我說,一定要把錢給您老人家留好,等著您老人家回來了,肯定用得上。”

“哦哦哦,莫做悲聲,敢問汝父和何人?”

義忠大和尚真是摸不著個頭腦,哪來這麼個傻小子,見了自己就“嚎喪”。

“我是薛家人啊!”薛蟠哭的更是傷心了,合著人家都不認識自己爹的嗎?那自己爹死的可是太冤枉了。

“薛家?金陵薛家?”義忠瞪著眼珠子問李修。

李修忙著拉起來薛蟠,顧不上抬頭隨口就答:“昔日紫薇舍人之後,他家行大,與賈史王三家並稱金陵四大家。”

義忠嗐了一聲,瞧著胖小子的眉眼看出來些許故人的影子。

“原來是薛師的孫子輩呀,你爹莫不就是薛遠?”

薛蟠被李修抓著身子跪不下去,還只是號哭:“正是我爹的名諱。我二叔是薛途,還有兩個弟弟妹妹,弟弟叫薛蝌,妹妹叫薛寶琴。”

“你快住嘴!”李修一把捂住了薛蟠的嘴,女孩兒名諱是能隨便說的嗎?還是你堂妹呢,就這麼地在大帳中叫出來了名字,你等見了面時,可怎麼和你妹妹解釋。

李修是把未見面的薛寶琴當做了薛寶釵去想,薛寶釵要是知道了她哥哥在外面渾說她的名字,肯定饒不過薛蟠去,一頓說罵少不了,備不住還要鬧個月旬才算完事。

義忠大和尚倒是笑了起來,喊住李修放手:“你攔他做什麼?快快放手,此子雖愚魯,但也有幾分心氣在。他是怕我不信他,才著急的說了你小師妹的閨名。無妨無妨,倒是投我幾分脾氣。”

“您可別亂給我認師弟師妹呀。”李修放開了薛蟠,自己卻急了,林黛玉為什麼要給自己約束,還不是她的大丫鬟被自己拒之門外,傷了黛玉的臉面。要知道紫鵑那性子,要不是林黛玉有意無意的暗示她,她可是不敢爬李修的床。

太上皇穆芃在一旁冷笑幾聲接上了話:“原來薛家一直是你的棋子。可惜呀可惜,最後還是便宜了別人,你連個棺材板都沒落下。”

義忠和尚疑惑起來,怎麼薛家小子說棺材板,穆芃也說棺材板?

薛遠確實是按著自己的意思準備著壽材的,莫非,那口壽材給別人用了?

薛蟠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老親王吶!我薛家冤啊!”

嗯?

李修這會才琢磨出點意思來,瞥了兩眼薛蟠,心道原來如此啊。

夠可以的呀,你個憨貨也會耍心眼了。

薛蟠不知李修已經看破了他的心思,還只顧著自己演戲。

“我爹過身後,王家不停的催我家走,我娘又是個沒注意的婦人,又趕著我被甄家下套背上了人命官司,好大的家產賤賣給了王家,一家子孤兒寡母的上京投親。好不好的被哄進了榮國府。嗚嗚嗚嗚~~~賈珍那個壞種,他想出賣了您老人家的訊息,又勾搭著他兒媳婦聯絡甄家,被他兒媳婦看破了他腳踩兩船的事後,一怒之下強了她。”

帳中人都目瞪口呆,連李修都罵了聲禽獸。

義忠轉頭呸了太上皇一臉:“上樑不正下樑歪,還有人倫乎!?”

太上皇衣袖掩面說道:“那是你伴讀賈敬的兒子,關老夫何事!”

喲~~~

李修一皺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