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太小了,我正為難著該怎麼辦。”
林如海哦了一聲:“我倒是有個地方,你要不去看看?合適了你就用。”
李修趕緊著奉茶,一臉的歡笑給了林如海:“世叔喝茶,在哪呢?多大地方?”
“文昌閣以東,有那麼十幾間瓦舍。”
文昌閣是揚州的中心區域,以文昌廟為中軸,北邊是揚州府臺衙,南邊是揚州鹽庫也就是林府所在的方位,西邊是揚州書院,東邊是市舶司。
李修牙花子都樂出來了:“合適合適!簡直就是給我預定的一樣。世叔您打算收我多少房錢?”
林如海誒了一聲:“這事你找玉兒商量去,我不耐煩這些俗物。”
“對對對,提錢可就太俗了!”
“可是有一樣難題,你要是能辦了最好,你就落腳在那裡。辦不成嗎,你恐怕還要去找別的地方了。”
“困難算什麼?困難沒有辦法多!那裡有什麼難題?產權不是您的?”
林如海把房契給他:“是我的不假,可有人佔著呢,我又不好出面驅趕。這不就難住了嗎。”
李修勃然大怒,誰這麼大膽佔著我的房子?
“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我最恨這些侵佔他人財物的人了!我這就去看看,到底是誰佔了我,不是,是佔了您的地方。這就讓他搬!”
揣好了房契回了小院去叫人:“二牛,文昌閣文昌街五號,是幹什麼的?”
“安定書院啊。”
“啊?我日日頭不錯啊今天。二牛,你不回去看看你的工友們嗎?給你些銀子,找他們喝喝酒,聯絡聯絡感情去。”
“不用,不用這麼多。三爺,他們都是我的好哥們,用不著這麼客氣的。”
“好哥們?能有多好?打架一起拼命的那種?”
二牛一拍胸脯:“那還錯的了?上次在碼頭,要不是您給攪和了,林家和那位賈二爺,可是走不了。打傷他們的都是我弟兄。”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李修心裡暗罵,林如海你個老狐狸,我就知道這裡面有事,否則你怎麼會這麼大方的給我十幾間房開鋪子。我又不是你的女婿對吧。
原來是想借我這把刀,給你挖挖腳雞眼呀。
好,這活我接了。不就是鬧事嗎,這個我專業啊。
眼珠一轉,跟二牛說:“你去聯絡聯絡他們,我有事要用人。越多越好,三爺我給出場費。”
二牛拍著胸脯走了,李修沒回院,去找了賈璉,果然不在家,正好找到了來旺。
“來管家,忙著呢。”
來旺趕緊過來作揖:“三爺稀客啊。您這是找二爺的?可惜不在。”
李修假裝挺失望的:“嗨!這個二哥真是的,天天的跑出去,也不知道忙什麼呢。真有事找他呢,他卻不在了。耽誤事嗎!”
來旺皮笑肉不笑的跟著哼哈了兩句,他可記著李修的仇呢。就是他一碗給自己開了個滿臉花,要不是是在林家,但凡是在京城的話,管你是不是珠大奶奶的弟弟呢,老子一定打回來出口氣。
他怎麼這麼大的脾氣呢,他可是賈璉媳婦王熙鳳的陪房管家。
偌大的榮國府上上下下,誰不知道王熙鳳的厲害,所以也把來旺這些手下人養成了一副蠻橫的脾氣。
李修自然知道他的故事,一手操持著王熙鳳在外放貸的事,肯定的黑白通吃,被自己打了一定記著仇。
不過,我正是要你記著仇,這仇是越深越好!
林如海想用我做刀,我就把你當槍使。不坑你和賈家一道,我的心裡就不舒服。
假裝的轉身就要走,邊走邊小聲的嘀咕:“這下便宜那個趙翼了,還想堵他一次出口氣呢。唉~~~等下次機會吧。”
來旺耳朵裡是聽得清清楚楚,要說恨,趙翼還在李修的前邊,一個臭讀書的敢算計來爺我,找機會給你扔進運河喂王八去。
這一聽是趙翼的事,眼珠子可就開始了亂轉,弓著身子假意的送送李修,嘴裡開始套話:“那我怎麼回璉二爺?您給留個話吧。要是急事,我派小廝出去找找去,也許能找回來呢。”
李修眨巴眨巴眼,點點頭:“也行!還是來管家做事周全。要是璉二哥回來了,你就這麼說,給咱們鬧事的那個書生趙翼,給放出來了,就躲在安定書院裡。”
“啊?怎麼給放了?”
“嗨!還不是林老爺宅心仁厚,不忍耽誤他的功名。就給縣衙遞了話,讓他出來備考。”
來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