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作神明的。嗨,夫人,我有個小小的請求,達尼爾家族不能斷根”
黛玉茫然的看著她:“我聽不懂了,讓我再學學你們的語言。”
兩個女孩彼此一笑,一個喝茶,一個看書。
看時光飛逝,我回首從前。
一個月前的王子騰,痛苦的掙扎在茫茫的大漠之中。一萬人的隊伍,能拉出十幾裡去,再找不到路,食物清水耗盡時,就是他們全軍覆沒的時刻。
“去把賈璉找過來,讓他帶著路。”王子騰後悔當初沒聽賈璉的話,執拗的按著朝廷的地圖行軍。
現在看起來,這份有著二百年以上年份的老地圖,已經失去了它的價值。
賈璉呢,與他平行十幾裡沿著沙丘的背面行進,喝著西瓜汁優哉遊哉的躺在兩匹駱駝之間的吊網上,七八個小姑娘也如他一樣,蒙著臉喝著西瓜汁。
我是不是以前也是這麼廢物啊?賈璉不由得多想了一些,自己的變化從何時開始的?應該是自己媳婦的變化刺激了自己吧。
想到這,不由得看了一眼那邊的尤氏姐妹,心裡慢慢盤算,娶進門肯定是不行,要不,我也學學林妹妹的法子?養在外面?可我沒有什麼城給她們。呵呵呵,我想的有點多,不如帶回碎葉去,開間酒樓交給她們打理吧。我兩頭跑跑就行了。
對,就這麼辦,先去哈密接上平兒一起回去,不知道她懷的是小子還是丫頭。
就是身邊這個太監麻煩,還跟我媳婦有仇,要不挖個坑?
周正警惕的看了一眼賈璉,摸了摸腿上綁著的三稜刺,多少有些安心。
這一行隊伍就在賈璉的帶領下,慢慢的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偶爾還能遇見幾個掉隊的兵卒,賈璉收下來他們的武器,讓他們一路跟著,幾天以後,他到了哈密。
哈密---疏勒---碎葉,已經完全的掌握在了李修的手中,鎮守哈密的正是薛途和石光珠。
為此薛寶琴可是高興了好幾天,寶釵姐姐的謀劃又落空了喲,我爹還是幫我的。
石光珠能來,全是他爺爺的手段,互通有無嗎,我孫子去你那裡做個官,我家的貨物自然是跟您做生意了。
進了哈密城後,賈璉先去見了薛途,把王子騰要來的事告訴他。
指指那個被綁起來的周正:“他知道的更多,我可沒敢多問,送您這來交給您處置吧。”
薛途罵聲賈璉滑頭,讓他歇著去,後面的事交給他來說正合適。
做爹的,給自己女兒爭取一個如夫人不過分吧。必須不過分!
後堂歇著的親家李守中和林如海可是答應了的,雖然都是妾,可內涵有一點不同,如夫人是續絃扶正的第一人選,出自《左傳》的齊侯好內,多內寵,內嬖如夫人者六人。
李守中無所謂,林如海不在乎,愉快的答應下來。
那就拿王子騰當祭品?
周正見堂內無人了,連聲叫著薛途:“大人,不用親自動手。李大人還是莫沾朝堂這些腌臢事的好。借史家的手除了他就行。”
薛途驚奇,你這個死太監怎麼給我出主意?你到底哪一頭的?
周正苦笑著讓薛途取出縫在衣服夾縫裡的密旨,永正命史鼐除了王子騰。
“那怎麼不在嘉峪關外動手,偏偏放進我西域?”
周正無奈的說出了真相:“他手裡的地圖是廢的,照著他的走法,從鬼門關裡爬出來都找不到來哈密的路。這是為何我一直跟著賈璉的原因。”
薛途直搖頭:“史鼐的心思太狠,王子騰死不足惜,可一萬兵卒我們得留下。正是缺人的時候,這支人馬可是漢家人。這樣,你偽造一份聖旨,我去接人。”
周正吃驚的看著薛途,史鼐狠?你比他還狠好不好,我連個告密的機會都沒有了。回去怎麼跟皇上交差,說我幫您寫了份聖旨?
薛途很滿意他的表情,我給皇上賣命了多少年,什麼招數是我不會用的,你個小太監跟我玩花活,太嫩。
周正無奈,只求一件事:“我也要死在當場才行。完事之後,請將我父母接來碎葉,我等著他們。”
薛途答應了他,周正在密旨上仿著永正的字型加了幾個字,變成了首惡必除,脅從發配碎葉城。吹乾了墨給薛途看。
“你想著怎麼死?”
“給王子騰一個抓住我的機會,我用他的手一刀捅了自己就行。麻醉藥、血包您這都有吧。”
“自己去醫院找。”
給周正鬆了綁,放他自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