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都很清楚。男孩如果長得不好看,就會被閹割掉。被閹割過後的男奴會成為終日淪為重體力勞動力。
不要以為被閹割過後就一定都是另外一個世界裡太監的模樣,被閹割過後生理上失去了衝動,只要吃喝足夠,即使不能成為肌肉猛男,但是幹體力活還是絕對可以的。男奴的一生很短暫,四十來歲就是極限,身體會完全的垮掉。
如果長得好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會有富有的寡婦們喜歡購買這些奴隸,以滿足私人的**。
女奴就更倒黴了,特別是長相不夠漂亮的女奴,大多數都會經過幾次交易之後才能找到真正的主人。在這過程中,可能會被**多次,甚至是在某一段時間裡,成為發洩**的機器。有一些家族會購買女奴給家族中單身的男性發洩過多的精力,這種過程絕對和溫柔什麼的詞彙沒有絲毫的聯絡。
就在三個半大的孩子幾乎快要絕望的時候,就在雷恩打算出聲購買下這三人的契約的時候,那個老賭棍說話了。
他猥瑣的眼神只看了雷恩一眼,就立刻低了下來,看著雷恩身前的地面,唯唯諾諾的說道:“我……我有一個東西,可以贖回我的孩子。”
“是什麼東西?”,雷恩眼神微微一動,他覺得有哪裡不對,而這個不對的地方,就出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雷恩見過很多賭鬼、賭棍,無論是這個世界的,還是他原來那個世界的。
他以前有一個同事,科級幹部,家裡本身就有一點錢,加上工作的緣故,三十七歲已經身價幾百萬了。
這個同事有事沒事的時候喜歡玩兩手,不管是什麼樣的賭博方法,他都會一些,並且癮頭很大。就算是路邊那些翻花的攤子,他明知道十賭全輸,也會拿個三五十去逗逗樂。賭博這個東西很害人,會讓人不知不覺陷下去,特別是有人下套的時候。那同事最初玩扎金花,也叫詐雞,玩的不大,一下午也就三五百塊輸贏。
可很快,他就不滿足於三五百塊的輸贏,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不夠刺激。三五百塊的輸贏,心不跳,氣不喘,特別是在他被朋友邀請去某個賭場壯人氣之後。什麼叫做壯人氣,說白了就是一個賭場新開業,沒有人來玩怎麼辦?這個時候賭場的老闆就會僱人來假賭。
每個人發一些籌碼,或是幾千塊上萬塊的現金,讓他們在裡面“免費玩”,不管贏了輸了都是賭場的,走的時候會結算兩百塊的茶水費。
賭場嘛,其實和外面的翻花攤子沒多少區別,這同事經常在裡面用幾千塊贏個幾萬塊,最多一次贏了二十多萬。不過這些錢,最後都要退給賭場,他只能落個兩百塊的茶水錢。一次、兩次、三次、五次,終於他忍不住了。隔三差五就能贏個幾萬十幾萬,輸也就是萬兒八千,特別是那些不屬於他的錢讓他一次次出海手時的面紅心跳,腎上腺素狂飆所帶來的快感終於使他決定自己嘗試一次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十賭九輸,這個道理從來就沒有錯過。
賭了大半年,那同事輸了一百多萬,他居然還不願意收手。家裡吵翻了天,就在外面租個房子住,整天上班也沒心思,最開心的就是下班的那一刻,還時不時請假。
最後一次,在那個賭場裡,他抓到了三個“k”,已經可以說是最大的牌了,比三個k還要大的,也就剩下三個a。有人不跟,丟了手牌,明著丟了手牌,其中就有一個a。以他的想法,牌面上不可能有三個a了。一想到自己這輩子最大的,也是必贏的賭局就在眼前,他打電話叫了社會上的一些朋友。
這些朋友都是賭鬼、賭棍,以及一些社會人士,在這些人的見證下,還架了一個攝像機,他選擇封牌。他立刻跑回家拿出所有的儲蓄還有兩套房子的房產證抵押給賭場中放爪子的也可以叫做放水的,說穿了就是高利貸。質押了三百多萬元,一共籌集了三百七十萬,並且拿這個錢一次性壓在賭桌上。
在這個過程中,很多人都勸他不要搞這麼大,不要玩命。賭紅了眼的他認為這些人是在嫉妒他,是想要害他,不想他贏錢。他一句話沒有聽進去,在觀看了錄影以及聽了朋友們的證詞下,他要求對方上錢和他賭這一把。
對方也勸他,太大了,會出事,可他就是不聽。對方最後也上了三百七十萬,加上桌面上的差不多七百四十三萬多一點。
當他直接翻開三個k去摞錢的時候,對面翻出了三個a,那一瞬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相信這是真的,對方拿出了賭場內數個監控的錄影給他看,同時也說了,之前就說過,讓他不要搞那麼大,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