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他不僅打到了拜倫帝國腹地,最近更是一把火燒掉了拜倫帝國接近五分之一的糧食儲備。
或許從戰爭中來看五分之一的糧食儲備不是什麼驚人的數字,畢竟還有五分之四的糧食儲備,但是這裡面涉及到一個輪替的問題,不是簡簡單單數字上的加減法。如果拜倫帝國無法從其他渠道把這批損失的糧食找回來,那麼在今年新糧收割之前,他們可能要面臨至少一個月以上的饑荒。
更會影響到現在正在進行的戰爭!
這個該死的傢伙,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聽聽外面那些學者和平民們的鼓吹吧,他們儼然將雷恩當成了救世主,似乎只有雷恩能夠拯救這場可笑的戰爭。當然帕爾斯女皇很清楚為什麼會誕生這些太過於匪夷所思的論調,因為國戰現在陷入了僵局之中,德西人的自大和傲慢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我們居然在被動防守”這樣弱勢的立場。
他們需要一個英雄,需要這個英雄帶給他們不斷勝利的快感,讓他們從被打破的碎片中重新找回屬於德西人的驕傲。
最關鍵一點在於帕爾斯女皇對此無能為力,她總不能說雷恩不斷勝利的訊息實際上是在破壞皇室的百年大計。更不可能在西線也做出同樣的功勳,不是戰鬥力不夠,而是地形以及沙漠的環境不足以讓德西人打到滿月金帳下。
這種尷尬的局面不斷的使雷恩的聲望越來越高,甚至有人喊出了打到拜倫帝都去,活捉拜倫皇帝的口號!
這群愚蠢的平民!
鬧心的將手中的紙張窩成一團丟進火盆裡,她管不了雷恩,但是她能管住沒有雷恩的貝爾行省。腦海中一道亮光一閃而過,她立刻有了一個好主意。
此時的鐵壁關已經沒有前些時候緊張的氣氛,雷恩的焦土戰術給守將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只要敵人出現,就用火海去招待他們。拜倫方面的人也不會傻傻的明知道跑過去會送死,急著將自己的生命化作對方功勞簿上的一筆。雙方在魏瑪走廊的問題上,似乎保持著高度的一致,那就是不主動。
弗曼打著哈欠,坐在關內曬著太陽,他現在有點後悔,後悔自己沒有堅定的咬死自己的立場,和雷恩一起去拜倫帝國腹地肆虐。他現在有點自責,當初就不該害怕,早早的退了回來。看看吧,只要雷恩侯爵回來,皇室的獎勵絕對不會少,甚至有可能還會有特別的封賞。
就在弗曼準備眯一會的時候,從帝國內部來了一個三千人規模的軍團,他們的軍團長要求立刻見到弗曼。
對於這個要求弗曼有些意外,也有些不那麼高興,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這裡的守將,就算是雷恩都沒有這樣要求過他。當然他也很清楚,來的人捧著女皇簽發的委任令,絕對不是他這樣的小人物可以得罪的,他還希望等戰爭結束後去混一個貴族呢,自然不會得罪這些大人物。
帕爾斯女皇的委任令內容並不複雜,簡單一點來說就是考慮到目前鐵壁關有可能需要面對的巨大壓力,所以女皇特別從皇家近衛軍中徵調了一千人,另外從其他貴族手裡徵調了兩千精銳,接手鐵壁關的防禦。這些人都是精兵,至於弗曼怎麼看出來的,當然是用眼睛了。
這群渾身上下都是明晃晃的鎧甲計程車兵們,從上到下一套裝備恐怕就要數十個金幣甚至更多,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湊出來的,只有皇室和那些貴族們才有這種資本將每一個士兵都武裝到牙齒。
面對這位叫做班德的年輕軍團長,弗曼很認慫的交出了自己所有的權力,從這一天開始,整個鐵壁關和他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守軍方面也都換成了班德的屬下,整個鐵壁關完全的交接了出去。
對此弗曼並沒有任何的懷疑,畢竟比起他們這些精熟於從過往商隊身上抽水的兵油子,這些來自帝都的精銳看上去更靠譜一些,況且班德還揹負了帕爾斯女皇所交代的任務。
班德的確是有任務在身,但是他身上的任務並不是要阻止拜倫人進攻,或是死守住這座關卡,而是想盡一切辦法,將雷恩阻擋在關外。
他是女皇的心腹之一,從他的曾祖父開始,一直以來都是最堅定的保皇派,從來都沒有動搖過。無論皇室是否在帝國內佔據了主導地位,他們一家人都是皇室的鐵桿支持者。所以帕爾斯女皇才把這個絕對不能說出去的任務,交給了他來完成。
甚至班德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魏瑪走廊對面的勝利關中,也有人同樣接到了女皇的密令。
為什麼要將雷恩侯爵阻擋在關外不讓他回來,甚至需要他眼睜睜的看著雷恩侯爵被拜倫人消滅,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