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所有人,所有勢力,只要是有可能的物件,都先抓起來。”
他冷笑了兩聲,心裡卻怒海滔天,從三年前的那場政治鬥爭開始,他成長的過程中,刺殺一隻環繞在他的周圍。如果說以前他對黑教士和黑教會還只是厭惡和討厭,那麼此時此刻,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這個組織連根拔起。
沒有人被三番五次的刺殺之後還能保持著正常的心態,這些人已經瘋了,而雷恩,也被他們逼瘋了。
雷恩遭遇到刺殺的訊息很快就傳開了,奧爾特倫堡人紛紛震動。你可以否定雷恩對這座城市的一部分貢獻,但是沒有人能否認雷恩所做的一切。沒有他,這座城市還會向以前那樣,死氣沉沉。對雷恩不敬,惹怒了所有的奧爾特倫堡人。
一隊隊武裝整齊計程車兵開始了全程大搜,所有被雷恩羅列在名單上的人,包括了他們的勢力,都淪為被抓住的物件。
短短一天時間裡,近千人被捕,讓一部分後來遷移、移民到奧爾特倫堡的人驚慌失措,生怕自己因為某些什麼事情,被誤抓。
雷恩可是傳聞中的大魔王,一旦被抓了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
一場浩浩蕩蕩的內部肅清,從這一刻開始。
在遙遠的帝都,帕爾斯女皇再次暴走,將入目之處所有可以摔掉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無論是昂貴精美的擺設,還是充滿了歷史痕跡的藝術品,都成為了一堆堆碎片。
叛軍再次“攻下”了三座城池,讓帕爾斯女皇暴怒的是這三座城市並非是叛軍透過血腥的攻城戰打下來的,而是主動投降的!
這也再次驗證了貴族不可靠這條定律。
特別是那些領主們,他們根本不關心也不在乎誰能做皇帝,誰去做皇帝,他們只關心自己的爵位會不會動搖,只關心自己的領地會不會被破壞!
至於其他的,管他呢!
第四七四章 當一個人想要為一件事情厚顏無恥的找理由時,放屁都能成為藉口
戰爭的形勢遠遠沒有帕爾斯女皇所想象的那麼順利,從奧蘭多五世時期的內戰結束之後,貴族和黃金貴族之間脆弱的信任和基礎已經完全葬送在那樣一場內戰中。在和平時期,或許還可能存在一絲合作的可能,但是當戰爭來臨之後,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大多數貴族都抱著同樣的心思。
不管誰當皇帝,只要不傷害自己的利益,那麼誰來都無所謂。
甚至在貴族中流傳著一種對皇室而言十分危險的思想,如果有普通的貴族推翻了奧蘭多帝國成為了新國家的皇帝,那麼至少貴族階級以及政治環境,絕對會比現在這個時期要寬鬆的多。理由也很簡單,新皇帝來自普通貴族階級,更清楚貴族們需要什麼,反感什麼,也更清楚怎樣對待貴族。
思想的危害性,遠遠超過瘟疫。
瘟疫能讓站著的人躺下,而思想,卻能讓躺下的人站起來!
面對波詭雲譎的形勢,帕爾斯女皇也逐漸醒悟過來,發動內戰的人固然是她不錯,可掌控內戰走勢的,卻輪不到她。
現在的情況很微妙,血盟和帝國處在一個相對平衡的點上,如果有任何一方能向前邁上一大步,那麼勝利的天平必然會倒向一方。誰先邁出這一步,對雙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而這個邁步的過程,濃縮成兩個字,就是殺戮。
就要像是奧蘭多二世和奧蘭多五世那樣,殺的貴族們心驚膽寒,殺他們聞風喪膽,只有這樣才能保住皇室特殊的地位,保住這個國家。
格雷斯是不能動的,他是殺手鐧,這個手如果讓他出動,也許在短時間裡的確可以佔盡上風。但此舉卻告訴了所有貴族,皇室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底牌,反而會激起更大的叛亂。所以格雷斯不能動,至少在分出高下之前不能動。
格里恩統領皇家近衛軍,暫時也不能動,帕爾斯只相信這兩兄弟,不相信其他人,更不可能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別人的手裡,所以格里恩也不能動。
這幾年裡貴族們彼此之間雖然時常會出現攻伐,但是這種小規模的城市與城市之間的戰爭,打的都十分的默契。到了一定的程度,雙方就會自覺的分出高下,然後撤兵和談,很難出現生死較量。可有一個人,這三年裡不僅打了好幾場硬仗,不僅贏得了這些戰鬥,還殺了一個屍橫遍野。
而剩下的,似乎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雷恩。
不管是貝爾行省的叛亂,還是巴拉坦的暴動,雷恩都用強硬的手腕和計謀成功的瓦解了所有的敵人,一次次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敵人的屍堆上誇耀自己的成功。而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