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過分的激動,吐字卻不怎麼清楚。
這一記得乙渾不僅不慌張,反而大笑起來,其身後的幾個護衛也跟著笑得肆無忌憚。
“拓跋鬱,入你孃的!你想死,什麼法子,什麼地方不好死?竟要請本帥來處死你!本帥的手段可夠你受的!”乙渾大聲地笑道,聲音在整個山谷裡迴盪。
拔跋鬱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覺,但還是強自鎮定,吼道:“快殺了乙渾!”
“拓跋鬱,本帥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你看看山上!”乙渾揚起馬鞭指著紗錠。
拓跋鬱順著看去,絕望地發現山後像潮水一般的湧來無數軍隊。
“怎樣?!”乙渾再一次得意地大笑道。那個拓跋鬱的內應認為乙渾必會當上皇帝。為了尋求更大的榮華寶貴,出志了拓跋鬱。乙渾得知拓跋鬱的計劃,早已安排好軍隊嚴陣以待。連一開始拓跋鬱一行人進人此地埋伏時,就在他們掌握之中。只不過,乙渾想玩得久一點,能多得到一些東西!
拓跋鬱此時完全不知該怎麼辦,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失敗。有些茫然地看著衝下來的人群,呆愣地還舉著劍。
乙渾見他的模樣,冷冷一哼,這種人還想跟他鬥,真是自不量力。不過絕對不是他一人,一定裡面還有其他人!要抓活口!
“大人,唯今之計我們只有拼命殺出去才是!大人是頭領,應該快快叫喊,不能如此消沉!”這進拓跋鬱附近的一個死士慢慢靠近他,急急說道。
拓跋鬱一聽有理,如抓住救命的稻草,忙大聲吼道:“殺了乙渾,大家死命衝出去!”
本來拓跋鬱這方的人已經有些絕望,聽了拓跋鬱的喊叫,又提升了些士氣。紛紛振奮了精神,畢竟他們已經是死路一條,只有死命拼一拼,恐怕還能逃得性命!
雙方開始激烈地拼殺起來。
拓跋鬱一方雖然武藝高強,但是架不住乙渾人多勢眾。沒一會就顯出敗勢。
經過一番死命的拼殺,拓跋鬱一行人除了拓跋胡本人被那個死士救走以外,其餘人全都或被殺,或被擒拿。
清揚宮中,馮寧正在練字。如今她被重重監視,無事可做。而那些女工她從來都不感受興趣,也只得練字養性。
一筆一劃,是很熟悉的梅花纂字。馮寧近幾年已經很少寫了,這很麻煩,不如目前流行的行書方便。但是現在馮寧卻喜歡這種繁複,它可以讓她消磨不少時間,也能讓她的腦子可以多空一會。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過了好一會,十四個大字才出現在紙上。
“娘娘,真好看!跟畫一樣!”侍書見馮寧停筆,說道。
馮寧一笑:“你少給我戴高帽了!”
“奴婢說的可都是真的!娘娘的字本來就是極好的!”侍書忙辯解道。
“行了。這幾個字你待會子幫我裱好送到晗兒的書房去!”馮寧雖說面上淡淡的,但心底還是挺高興的。畢竟誇獎人人愛聽。
“是!”侍書小心地拿下放好,又鋪上另一張紙。
“侍書,你說再寫點什麼呢?”馮寧提筆浸飽墨汗汁,問道。其實現在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會不會向預定的方向發展?
侍書想了想,正要答覆。卻見張佑急匆匆地進來。
“又怎麼了?”馮寧知他有急事,忙問道,連筆還握在手裡都不知。
“拓跋鬱敗了,但乙渾絲毫未傷!”張佑的神情也有些慌張。
上好的狼毫跌落在鋪好的白紙上,染上了濃黑的墨跡。
還君明珠
“那真是麻煩了!”馮寧迅速恢復了正常,接過侍書遞上的手巾拭了拭手,“那拓跋鬱怎麼樣?知道他不是乙渾的對手,可沒想到敗得這麼容易!”
“已經出了平城了,事了之前是不會出現的!”張佑答道。
“那就好!”馮寧點頭道,又轉向張佑,“你說這步棋乙渾會上當嗎?”
“基本上他已經當作是娘娘做的了。”
馮寧一笑:“這我就放心了。”
“娘娘就不怕乙渾他反噬?”這時侍書忍不住問道。
馮寧搖搖頭,放心地說道:“乙渾是個自負的人,恐怕一開始他就覺得我不如他,如今我正好給他看了我的‘實力’,他高興也來不及。對於沒有威脅而還能利用的人,乙渾不會這麼快下殺手的!”
侍書似懂非懂地點頭,張佑卻是贊同地一笑。
“只是這次要連累西平王了!”馮寧端起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