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現在堅持的準則,那麼,威伯,到時候就把你的長劍刺進我這裡吧……
二王子重重的拍胸膛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盪,但是自己為什麼卻感覺不到他的心了?
威伯已經升到了最高點,但他竟然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放眼看向眼前的大地,這廣博的大地,這經歷了千萬年歲月洗禮的大地,為什麼總是被最無辜的人的鮮血染紅?
而這巍峨的高山,這蜿蜒的長河,這廣袤的平原,這靜謐的湖泊,到底是在為誰而存在?
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一劍在手,又有幾人能夠快意恩仇?
昂首發出一聲怒吼,怒吼聲如同悶雷一般在天空迴盪。
透過了屋頂破開的大洞,強烈的陽光直射進了二王子的眼睛。
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眼睛的刺痛,他的心在強烈的跳動,幾乎要爆炸開來。
那在心裡湧動著,想噴湧而出的是什麼?
那在眼角充溢著的,又是什麼?
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那麼的痛苦?為什麼自己已經做出了決定,卻又後悔?而為什麼自己偏偏是這時候後悔了,在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的現在?
剛剛是什麼矇蔽了自己得心?是慾望嗎?還是不信任?
也許,一切都以及結束了,自己已經完了,被自己親手毀掉了……
一聲長嘶響徹了天際,和威伯的怒吼相互應和,竟然是明角!
聽到風言有危險的訊息後,最為不成熟的明角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去救風言,而是去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去尋求籍慰,他真得非常的害怕,他不想失去風言,不想。
所他最先想到的是去找威伯,不論是在和小玄的爭吵中受了委屈,或者是被人欺負,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威伯。
雖然雷心等同與他的父親,但是威伯卻是溺愛的兄長,他從來不責怪他,他只會微笑著安慰他。
所以,在其他的人想到威伯也有危險之前,他就已經飛了出去。
而他恰好看到了威伯跳到了半空。
明角飛到了威伯的身下,轉身鑽到了威伯的胯下,竟然讓威伯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明角的身體長得非常快,雖然僅僅一個多月大,卻比怒閃狂電更高大,比之體型比較嬌小的電意都不遑多讓。就算是雷心,想把威伯馱起來都不怎麼容易,因為他實在是太沉重了。但是明角的翅膀也遠比普通的獨角獸長。比之雷心的翼展都要長的多。
明角馱著威伯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向西督府的方向飛去。他不停的嘶叫著,但是他的叫聲中,卻滿是驚惶。
風言,你到底在哪裡?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情啊!
小玄僅僅的扒著明角的鬃毛,盯著西督府的方向,他知道此時西督府所有的力量肯定都已經出動了,但是風言到底在哪裡?
他們要到哪裡去救風言呢?
既然是平闐皇派人把風言引去的,那肯定是在皇宮裡面了吧。
但是他們難道要闖入皇宮裡面嗎?
而皇宮是那麼的大,風言又會在什麼地方呢?
會合了所有的人,但是他們卻發現自己不知道風言到底在哪裡!
連和風言有著最緊密的聯絡的土衛和電絕都無法感覺到風言的所在。
他們要到哪裡去救風言?
現在可是分秒必爭啊!
所有的人都沒注意到,月亮正漸漸的移動到了大地和太陽之間,就算注意到了,他們也不會明白,日食到底和風言的生命有什麼樣的聯絡。
國師在等,他在等月亮把太陽遮住一半的時候。
到了那時,儀式就必須開始了。
國師心裡很緊張,不是擔心儀式無法成功,而是擔心儀式會非常順利的成功。
他知道,只要那項鍊戴在威伯的脖子上,平闐皇的靈魂就有可能平安無事的被轉移到威伯的身上。
那就表示,他和平闐皇之間的契約將會延續下去,直到他的身體都化為了飛灰,才有可能得到解脫。
太陽的邊緣漸漸的露出了些微的黑沿,月亮終於悄悄侵蝕了太陽的一角……
~第六章 日食~
小哈已經回到家了,現在開始恢復更新了,哈哈~各位等的辛苦了。
西督府所有的重要人員都已經集中在了大樹頂上,現在西督府已經空了,幾乎所有的人員都被派了出去,雖然知道在大街上亂找很難發現什麼線索,但是他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