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失控的土系能量。維裡被3人圍攻,很快受了些小傷。維斯萊和威伯大急,有心救援,卻又力不從心。四個大法師見獵物已經沒有掙扎的餘地,放心的分出了風系和火系法師去攻擊威伯和維斯萊兩人,兩人更加慌亂。
終於,風言再也無法承受壓迫,全身的青色光芒閃了一下,突然暗了下去,水系法師眼見機不可失,立刻發出數枚冰箭射向風言。威伯大急奮不顧身得衝上去格飛兩個,只留一個,卻再也無力揮劍,心喪若死。
難道風言就這樣死了?不!不!我不要!威伯腦中此時閃過的是以前的點點滴滴,小時候的相依為命,兩人為了讓對方吃飽,都曾經無數次的說自己吃過了,為的只是小半塊別人不要的饅頭。長大後的風言無數次的為自己精心策劃一切,讓自己能夠無憂無慮得和衛隊的兄弟逃過了數次大劫。戰場上,風言不顧自己生死的追在軍隊後面,終於在自己最危機的時候救了自己的命,而他為了給自己治傷,無數次因魔力嚴重透支而吐血。而自己卻有因為風言的關係當上了堂堂西督,一步登天。不,我不能就讓你這樣死,你能不顧性命得救我,我也同樣會不顧性命得救你啊,風言,哥哥不會讓你死的,哥哥會讓你一直快樂的活下去,哥哥每天都帶你去玩飛艇,想到這裡,威伯竟然覺得自己的四肢充滿了力量。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威伯丟掉光之聖劍,和身撲了上去,竟然要以身體檔住那隻冰煎,至於檔住以後會怎樣,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風言絕不能死,他是我最親愛的弟弟,他不能死!
~第五章 風言之怒~
時間似乎在一瞬間減慢下來,威伯飛撲的身體,疾射而來的冰箭,被無限的減慢了下來。威伯竟然在這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但卻有好象什麼也沒想。他臉上找不到一絲的恐懼,彷彿此時要面對的不是死亡,而是母親的懷抱。他看著風言蒼白的臉,心裡說,抱歉了,風言,我不能在陪著你了,你自己可要好好保重啊。
看著威伯竟然要用身體替自己擋下那一箭,風言心如刀割。他心中的悔恨如同烈火般在灼燒著他的心。如果不是他對自己力量的過於自信,如果不是他對土系魔法的不夠了解,如果不是他對敵人的估計出現偏差,又怎會讓自己唯一的哥哥陷入了危機之中。威伯的眼神如同一隻利箭射進他的心中,他發誓要用生命去守護的兄弟就要死在面前,讓他情何以堪,又讓他如何能安然面對,此時他已經無法再顧及任何東西,他能想到的事情只有一個,不能讓哥哥死在自己的面前。
“不!”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從風言的身邊激盪,早已經失去對風元素的控制的風言找回了對風元素的控制力,再次發出了聲音。從他記事起就戴在左手尾指的那一枚淡青色的戒指突然間發出了強烈到了刺眼的青色光芒,一瞬間竟然蓋過了太陽的光芒。但這恐怖的力量並沒有發散出來就被另一股恐怖的能量給吞噬了,這能量發自風言的身體,此時風言的身體四周散發出了黑色的光霧,把他包裹在其中,讓他的身體離地數米懸空而起。若有人能看到,就回發現此時的風言如同一顆黑色的太陽,在天地間因為光芒突然閃現而又消失而變得無比暗淡的瞬間,取代了太陽的位置,向四周的空間散發如同要吞噬一切的黑色的光線。只是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被強光刺傷了眼睛,沒有任何人能看到風言的情形,甚至風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自己決不能讓威伯死在自己面前,決不能!
他甚至沒發覺自己體內的風元素和土元素都被這強力的能量排出體外,一瞬間被另外一股神秘的能量佔據,然後,這力量突然退縮,又縮回了風言體內最深處。只是此時的風元素和土元素竟然像被馴服的猛獸,乖乖得按次序進入風言的身體,再也不敢作怪。
在強光亮起的一瞬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對方的四個大法師發覺,一向溫馴而寬厚的土元素竟然不可抑制得暴怒起來,大地如同擂鼓般震動,無數的土元素蜂擁而來,一瞬間濃度高出了平時的數倍。而風元素更加誇張,竟然和一向不和的土元素夾雜一起蜂擁而至形成了如同風土兩系混合禁咒的恐怖沙塵暴。而在這區域的其他三系的元素,電系,水系,火系都有暴動的趨勢,一時間他們發出的所有魔法煙消雲散,連同他們身邊的防護魔法全都被暴怒的元素驅離解體。
強光消失,眾人恢復了視力之後,只看到風言雙眼緊閉,懸浮在空中,竟然已經失去了意識。威伯大叫一聲:“風言!”飛撲而上,但在半空中好象被人推了一把一般,輕輕彈了回來。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