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蘇蘇自然是答的十分自然流暢,甚至於還來不及思考,話便從嘴巴里面說了出來,但是話還未說完,便猛然覺得不對。
頓時一股熱浪湧上了臉頰,將粉嫩的兩頰染的緋紅,還有些溫熱的燙意。
不行不行,背上怎麼也不能讓師父給她上藥啊!這絕對不行!
蘇蘇一時之間羞的說不出話來,抬頭卻看見蒼凌一臉疑惑的望著她的模樣,一下子鼓足了勇氣從蒼凌的手中搶過瓶子說道:“其它的地方,還是。。。。。。還是我自己來吧,不勞煩師父了!”
說著便一個人轉身躲到了一旁。
其實蘇蘇不太想要給自己的背部擦藥,因為實在是太不方便了,不但看不見身後,還需要寬衣解帶,說來有些煩人。
但是若不擦藥的話,被灼傷的地方就不會癒合。
蘇蘇皺著眉,手裡捏著雪白的瓶子左右為難,嘆了嘆氣,覺得還不如不擦算了。
隨即轉身準備回去照顧小雪,誰知身子剛一轉過來,便差點撞上站在她身後的蒼凌身上。
“師父?”蘇蘇一愣,盯著他看。
師父怎麼跟著她過來了?
“還是給我吧。”蒼凌上下掃視了她一眼,微微嘆氣,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無論是道德上的束縛還是男女之別的羞澀都讓蘇蘇趕緊搖頭:“不行,不行,師父是男的,我是女的,怎麼能讓師父給我上藥!”
能讓師父給她擦手臂上的傷處就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怎麼能讓師父給她處理背後的傷呢?
“可是你自己擦不到。”他也不想轉彎,一陣見血的說道。
蘇蘇頓時尷尬,他說的這句話確實不錯,可是即便如此,那也不能讓他老人家來啊!
莫說什麼男女有別,給她背後上藥那是要脫衣服的!
不行,不行,這個說什麼都不行!
蘇蘇一直不斷的搖頭來表示自己的不願意。
“我不看。”像是看出了她的顧忌,他冷著聲繼續說道。
“可是。。。。。。”蘇蘇抬著頭,望著他一臉淡然的模樣,覺得他也並非說謊,可還是覺得有些為難。
縱然如此,蒼凌恐怕也不會由著她胡來,絕對不會退讓半分。
對他來說,男女之別自然重要,但是性命卻高於差別,他是決計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讓他人置於生死不顧的境地的,更何況此傷或輕或重,他們在這個幻境裡面也不知道要待到什麼時候,難道在此之間,她都不要給自己的傷患處上藥了嗎?
顯然不可以!
所以,這件事,即便蘇蘇不同意,他也會照樣去做的。
說著,蒼凌便從掌心處變幻出一根素白的錦緞,然後將它附在眼睛上,遮擋住自己的視線。
“這樣,可以了嗎?若是可以了,就把藥給我吧。”蒼凌面龐一側,露出稜角分明的五官來,嘴角有些輕微上揚,但絕非是在笑,緩緩的朝著她伸手,攤開寬厚的掌心。
蘇蘇猶豫的咬了咬下唇,抬起眼盯了他一下,過來了好久,才慢悠悠的將藥瓶子交到他的手上,甚至於有些不太放心的在他的眼前擺了擺手,試探他到底能不能夠看得見。
瞧見他沒有任何反應,蘇蘇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微微嘆了口氣。
聽見她如此幼稚的舉動,蒼凌甚至於想要笑出來,可常年不笑的他,自然是能夠隱忍的住。
眼睛附上著錦緞,他確實是看不見前面的東西了,可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最起碼,他的耳朵還是很好使的。
可蘇蘇顯然是不知道的。
故此,她也沒有那麼擔心了,小心翼翼的背對著他,脫去了自己的外衣,將外面的衫子脫至腰部,只著了一個粉色的肚兜,然後回過頭來,面色微紅的小聲朝著蒼凌說道:“師父,可以了。”
蒼凌聞言,表情依舊淡薄的如同不會起伏的清水,語氣也很輕的嗯了一聲,繼而如同之前那般,僅用一隻手給她上藥。
一開始的時候,蘇蘇有些奇怪,師父明明都看不見了,如何知道她背後哪裡有傷,哪裡又需要上藥,又是如何判斷的如此精準的呢?
後來想想,畢竟師父就是師父,那麼多年的修為也不是說說而已的,或許是透過別的方式判斷的也說不定。
隨即蘇蘇也便不再想這種問題了。
也許是太過於緊張了些,使得神經都有些緊繃了起來,而那藥塗在身上之後所帶來的疼痛,更是讓她的肌膚都在顫慄,蒼凌指尖在她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