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低頭沉思道:“但為何突然召集全族之眾聚於本家?大到本家三百十五之人,小到支脈一千八百餘眾,老弱病幼,妻女子嗣無一不至,不知他們口中所要宣佈的要事究竟為何?……”
(PS:此處說的“大”與“小”,說的不是人數,而是地位!)
“到了便知,在此猜測也無其用,剛好藉著此次全族聚眾的機會,將推舉豔兒為下任家主人選的意思當眾提於三位族老!”後者摘下袍帽,臉上現出得意之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往前跨行去。
“哎……也是!希望一切順利,至此我支脈千餘之眾便可在冷家抬得頭來”說話者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跟身上前。
此二人乃冷家支脈中舉足輕重之人,白髮老者為支脈實力最強者,而另一人則是支脈三大勢力之首的千絕門門主,同時也是冷霜豔的父親,冷千絕!
他們要去的那座宏宅便是冷族本家。
宏宅四方落居,外方為屋,中居寬殿,總體成四合之勢,層圍寬殿而落,有種眾星捧月之感。
殿分三層,殿前大匾上提“天霜殿”三個大字。
一層殿門大開,內立八柱,皆有五人環抱之勢,上雕萬冰紛雪圖,八柱分雙排對立,中留其道,千餘人眾或坐或立,分於左右,三位冷族族老端坐殿首之位,對著殿內的嘈雜輕咳了數聲。
在咳聲的威信之下,殿內嘈雜的聲響漸漸平復了下來,一部分人望著殿首之位的三位族老,另一部分人則望著本家席位處的冷傲天。
畢竟這次突然召集全族之眾的號令是從這名家主口中發出的。
“大家都到了,不知家主有何宣佈?”支脈座席上的一名男子起身躬問道,語氣上來講雖言語中沒有任何尊敬之意,但也還算客氣。
經這一問,那些望向殿首之位的目光一下全聚集在了冷傲天的身上。
“就是啊冷叔叔,您把大夥兒都召了回來,到底是有何事宣佈呢?”少女銀鈴般脆響聲音從支脈席位出傳了過來,其身旁還落有兩個空椅,說話之人正是冷霜豔。
長髮扎束於兩旁,身著紅白相間的勁衣,眉清目秀,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水靈,面色冷豔中帶著一絲狡黠,其身所散發出的氣勢絲毫不弱於身後一些支脈長輩。
但不管旁人如何詢問,冷傲天仍然是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坐於席位之上,眼不睜,嘴不張,雙手平置於腿上,像是在等著什麼。
三位族老見此情況皆互望了幾眼,各自搖了搖頭,就在欲開口質問之時,突然殿門外踏進兩名人影,寒風隨形入殿,無數的紛雪灌門飄入。
坐於支脈席位上的冷霜豔一見入殿的身影,便滿臉欣喜地迎上前去“爹!豔兒好想您啊!”
“豔兒乖!哈哈哈……果真不愧為我冷千絕的女兒,虎父無犬女,氣勢不凡啊!哈哈哈哈”
至從冷霜豔破例被留在本家習練武技已有數年,這數年間冷千絕忙於千絕門之事也未來過幾次本家,但每次見得冷霜豔時都皆有驚奇。
就在剛才冷霜豔滿臉欣喜的迎向冷千絕時,臉上現出一抹調皮的壞笑,藉著背向眾人的瞬間將靈色表露了出來,紅色的靈色於美瞳周圍一閃即逝。
距上次相見僅隔了半年不到,沒想到冷霜豔竟又提升了一個級別的靈色,怎能不讓冷千絕狂笑大喜,抱著迎上前來的冷霜豔轉了好幾個圈兒後才將其放了下來。
冷千絕的狂笑之聲聽在冷傲天的耳中顯得格外刺耳,突然重咳了一聲於席位上站起走至殿首位下,側身望著處於殿門內處的冷千絕。
“家主?哼!”冷千絕輕哼一聲,將自己對冷傲天的蔑視表現得淋漓盡致。
“聽聞你不是被吉國的君主禁步至王都城內了嗎?怎麼還能夠前來本家將大夥召來呢?”冷千絕幾步便行到坐椅旁坐了下來,見得冷千絕來後,那些站立於椅後的年輕一輩弟子立刻張揚了起來。
一個個冷眼盯望著側立於殿首之位下方的冷傲天,冷霜豔更是露出一抹邪笑,斜望著從一開始便靜靜站於冷傲天椅旁的冷緒陽。
“真不明白你有什麼資格站在天霜殿內……”冷霜豔輕聲嘆道,將音量控制在自己左右的範圍之內。
對於冷家內部的情況,不管是本家之人,還是支脈之眾,所有人各各心知肚明,所以對於一切早已習以為常,除了一些冷傲天的近親比較激憤外,其餘本家之人早已麻木,個個一臉平靜的將自己置身於事外,冷漠的靜靜等待著。
讓冷千絕倍感意外是,在自己的言語刺激之下,冷傲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