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看出來,剛才那些跳舞的女子,跳完舞后,一個個微笑如花,很是嫻熟地依偎候軍、關勇他們身邊,沒有一絲的羞澀感和羞恥感,看得出,這樣的事情她們不是一次二次了,在臺上是表演高高在上的神女,可是一轉眼,馬上就變成懷中任意輕薄的美女,這一種反差,會讓人有莫名的興奮感,也看得出她們非常善於包裝,就連她們的主人沙瑪,坐在劉遠身邊時,也沒有絲毫扭擰之感,她身上的香風,不是那種幽幽的處子之香,而是藉助於香料散發,不難可以猜出,沙瑪就是遊走在上層,類似“高階交際花”一樣的存在,而那些跳舞的女子,也是維護他們家族利益的一種工具。
難怪阿波。色家族在備受打擊的情況下,還能把生意做得風山水起,如此看來,沙瑪和這些跳舞團的美女,出力不少。
“將軍,幹嘛要走呢,我們兩人坐在一起,不顯得更親近一些嗎,這樣說話也方便,莫非嫌棄沙瑪不成?”
沙瑪一邊說,一邊輕輕抱住劉遠的右臂,整個人乘勢倚了過來,古代人並沒有胸罩,劉遠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沙瑪胸前的那一團柔軟壓在自己的手臂,還有意擠壓磨蹭著,若是普通的小夥子,在這等攻勢下,早就抗不住了。
不得不說,眼前的沙瑪,外表清純,性情乖巧,實則內心放蕩,笑起來有如洛桑花開,非常迷人,可惜面對的人是劉遠,在劉遠眼中,清純比不上小娘,說到嫵媚魅惑,花舫出身、豔絕蘇淮的杜三娘輕輕鬆甩她九條街那麼遠,最重要一點,劉遠對這類交際花並不感冒。
雖說並不喜歡她,不過劉遠並沒有衝動地推開她,相反,劉遠的輕輕摟住她的細腰,微笑著說:“沙瑪小姐真是開玩笑,能和你這樣的絕色女子女一起把酒談心,那是劉某的榮幸,不知多少男子妨忌劉某呢,哪有嫌棄之理,只是劉某是個粗人,生怕唐突了佳人而己。”
劉大官人是一個誠實的孩子,特別是在美女面前,很少會說謊話,這不,一邊承認自己的唐突佳人,一邊用鹹豬手在沙瑪那曼妙身體上下摸索,絲毫沒有半分的摻假。
不用說,眼前的這個外表與內心反差極大的美女,已經是“黑木耳”,劉遠興趣不大,不過這種送上門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為了更好地生存,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這一點,和昔日的金巧巧何其相似,在劉遠心目中,可以用“吐蕃巧巧”來形容。
“將軍果然是一個坦蕩之人,不過將軍說自己粗魯,沙瑪卻不敢苟同了,大唐誰不知將軍的才名?不瞞的將軍,吐蕃上層貴族有很多人仰慕大唐文化,將軍的詩作在吐蕃暗中也有流傳,而沙瑪也仰慕者之一,若言將軍說自己是粗人,那麼置我們於何地呢?”
身子被劉遠摸索,那手都從裙底探了進來,沙瑪不怒反喜,積極投懷送抱,主動鑽進劉遠懷裡,笑臉如花地說道。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眼裡滿是驕傲,劉遠對那些“神女”辭而不就,她認為那是劉遠眼光高,挑剔,看不上那些女子,劉遠對家族太重要了,即使有功,可是在大唐沒有一個朋友或盟友,日子也會非常難過,有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講信義、有大靠山、前途無限的劉遠,那是阿波。色全力爭取的物件,為了家族的利益,她決定親自出馬,不僅補過妝,還特意換了一套新衣裳,那十多美女都沒讓劉遠看上眼,自己一出馬,馬上就拿下了。
對自己的容顏,沙瑪還是非常自信的,再說這樣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在記憶中,好像還沒有失敗的先例,男人嘛,十個男人九個好色,哪不吃腥的貓呢?
“沙瑪小姐過譽了,劉某現在可是一介武夫。”劉遠一邊說,一邊在那酒窩處親了一下。
“咯咯”沙瑪吃笑地說:“小女子還以為,將軍娶走了我們吐蕃第一美人,我們高原上最漂亮贊蒙賽瑪噶公主,從而看不上我們這們這等庸脂俗粉呢。”
站的方向和位置不同,看東西的角度也有所差異,對吐蕃人來說,自家公主被外人搞大了肚子,然後又在邏些城被擄走,可以說是奇恥大辱,把劉遠形容天下間最無恥的小偷、強盜,不過阿波。色一族暗中投靠了大唐,這話自然不能這樣的說了,明明是搶,可是一經的她的嘴,馬上就變成娶了。
劉遠笑著說:“沙瑪小姐說笑了,其實你們各有特色,都一樣明豔動人。”
沙瑪輕輕抱住劉遠的脖子,眼裡流露出一絲迷醉,輕咬著紅唇,柔聲地說:“將軍,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更進一步嗎?”
以往使用美人計,很多時候需要侍候一些又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