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接,情愫在二人之間遊蕩。他緊緊摟著若溪幽香的身子,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看著她略微紅腫的嘴唇,身體裡的yu望急劇上升,連呼吸都微喘起來。
若溪看見他眼中的情慾,感覺到有東西頂在她的小腹,越來越堅硬炙熱起來。
“流氓!”她的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輕罵著慌忙要起來。
聽見她罵自己,再見她咬著嘴唇害臊的嬌俏模樣,宜宣越發的按耐不住,一翻身竟壓在她身上。
“啊,青天白日……”若溪驚呼起來。
還不等她說完,一張炙熱的嘴唇壓了下來。天啊,這裡是野外,他瘋了!她趕忙用力推著他的胸膛,發現半點用都沒有便掄著小拳頭捶起來。
宜宣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滯,霸道專制的吮吸著她的嬌唇,趁著她驚呼舌頭靈活熟悉的鑽了進去。
她漸漸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涌遍全身。眼睛情不自禁的閉上,胳膊攀上他的脖頸,微顫著接受他的肆虐。
他似乎感覺到了身下可人的順從,動作漸漸輕柔起來,又唯恐壓壞若溪輕輕側身摟住她的腰肢。可嘴唇卻捨不得離開,仍舊緊貼在若溪的唇瓣上,美好的味道讓他不能自拔似乎上了癮。
半晌,他才戀戀不捨的挪開嘴唇,手指貪戀的輕撫若溪紅腫的唇瓣嘴角露出滿足的笑。若溪無力的靠在他胸前,害羞的不敢睜眼睛。她不知道今個兒若不是在外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果他進一步掠奪或許她不會拒絕!
她不知道自己對宜宣的情感到底是什麼,是女人對男人最原始的渴望?是有一點點喜歡?還是愛?她越來越發現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要宜宣輕輕撩撥便能讓它變得熱情。她發現自己竟喜歡上了宜宣的親密舉動,從不經意的碰觸到相擁著入眠,再到激烈的熱吻。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太讓她措手不及。
“閉著眼睛想什麼呢?”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宜宣就難耐,他俯在若溪耳邊呼著熱氣,看見她紅紅的耳垂竟張嘴噙住。
若溪忍不住戰慄了一下,睜開眼睛輕咬著嘴唇嗔罵著:“你還有完沒有?一會兒若是被人瞧見,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那我們回莊子!”宜宣聞言眼睛一亮,戲謔的盯著她笑著說道,“進了屋子把門一關誰也看不見,我是不是就可以隨便了!”
若溪聽了臉越發的紅起來,她推開宜宣站起來,“平日裡你板著臉還有些爺的樣子,私底下怎會這般輕浮?真真是披著羊皮的狼!”說罷扭身就走。
宜宣見狀笑著追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耳後、脖頸親起來。
“在旁人眼裡我是侯府二少爺,在你眼裡我不過是個男人罷了,想要寵愛自個媳婦的男人!”他一邊親一邊輕語著。
“好癢!”若溪笑著嚷起來,掙脫開他的魔爪跑開。她拽住馬韁繩,踩著馬鐙爬上去,腿略微一使勁朝著來時的路往回返。
“慢一些!”宜宣見了喊著,趕忙上了自己的馬攆上去。他的嘴角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忍不住去碰觸她,可到了最後關頭卻又要生生的急剎車。唉,真是自己上趕著找苦頭吃,還吃的上了癮中了毒。他林宜宣做夢都沒想過會被一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卻又這般心甘情願!
自打上次醉酒嚐到了她唇瓣的滋味,宜宣便食髓知味,可清醒的時候卻不敢行動生怕惹惱了她。昨夜他實在是情不自禁吻了若溪,沒想到她竟然沒有拒絕,他登時都快樂瘋了。可是他還不敢再放肆進一步,萬一唐突了若溪不理睬他,就連好不容易得到的福利都沒了。
他覺得自己很沒出息,在女人面前一向擁有絕對主動權的他到了若溪跟前便縮手縮腳起來。前怕狼後怕虎,全然沒了平日裡的冷酷、果斷。人家都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剋,若溪就是那個剋制他的人!
宜宣瞧著她的背影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追上跟她並肩而行。
“這麼一大片田地都是咱們府上的嗎?”她扭頭問著。
“以莊子為中心,方圓二十里地都是咱們府上的產業。這樣的莊子一共有十二處,有幾個在周圍的州府。”宜宣淡淡的回著,“咱們府在京都有大小米鋪十八家,下面十六州三十二府六十四縣共設分鋪一百零八家。糧食一半是自產自銷,一半是從農戶手裡收購來的。這幾年又陸續在各個地方置辦了些房產,照現在的情形看足夠咱們子孫五代衣食無憂。”
若溪聽了卻不贊同的說道:“人人都說世事難料,尤其是錢財這種身外之物,今個兒金銀滿山明天或許就都屬於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