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藍夏惱羞成怒,推開玉琪,往前廳走,玉琪看著那背影,終於明白什麼是世間絕無僅有,這樣女子,連給人背影都那麼有魄力。
玉琪輕聲笑起來,響遍了整個院子,藍夏鬱悶回頭看他一眼,“這個男人就連笑聲都那麼攝人心魂,妖孽。”
到了前廳,夜璃君早就坐那裡,那一身月牙白,那麼儒雅大方,像天邊月亮,只可惜與自己無緣。自己心只有玉琪一人,給不了他任何承諾。
“夏兒,”夜璃君看到藍夏站門口,站起來,看著藍夏。
“還是要謝謝淮南王大殿上極力維護。”藍夏走到夜璃君身邊,她感覺自己和他總是沒有話題。
“夏兒,你真想好了要嫁給玉琪嗎?”夜璃君有些失望。
“自然不假。”藍夏輕笑。
夜璃君苦笑,沒有再看藍夏一眼,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裡扳指。
“我已經是金凰,你必然很詫異。”藍夏淡淡開口。
“世間不可能事你做了不止一件,本王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夜璃君果然是個明白人。
“為何不強求?大殿之上,你可以直接帶我走。”藍夏淺笑,看著夜璃君緊蹙眉頭。
“本王不強求,本王要是藍夏,不是云溪。”夜璃君悠悠開口,看著藍夏。
“看來你看得很清,藍夏是不會和你走,云溪自然求之不得,不過云溪卻配不上你。”藍夏愁苦一笑,云溪怎麼能配上他,云溪只是一朵花,空洞美麗,沒有自我。
夜璃君沉默,卻比千言萬語還難以傾訴他內心愁苦。
“今日我將尋梅送到你身邊,她跟了我太久,如今我不知將她託付給誰,只能將她隱姓瞞名,託付給你,我相信你會為她安排好歸宿。”藍夏悠悠開口,無非是希望他不要那麼哀傷。
“本王不需要。”夜璃君心陣陣生疼。
“我又不是送給你,做你女人,只是讓你帶回北朝,做個丫鬟而已,比留我身邊強,我接下來不會太平,不想她因此喪命。”藍夏看著尋梅換了一身淺綠色衣裳,把遮住臉頭髮都挽到腦後,垂落腰間,露出她美麗容顏。
“公主。”尋梅暗含眼淚。
“今日開始,你不再是尋梅,而是踏雪,留淮南王身邊做丫鬟,就像伺候我一樣就可以了。”藍夏微微有些哀傷。
“公主。”尋梅忍不住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淮南王只當幫藍夏這個忙而已。”藍夏看到夜璃君,那雙眼睛含著淡淡哀怨。
“好。”夜璃君微微點頭,閉上眼睛,藍夏不能給他任何慰籍。
“踏雪,我還是比較喜歡第一次見到你時,堅強你,擦乾眼淚,隨淮南王會北朝。”藍夏嘆了一口氣。
“公主。”尋梅跪地上抱住藍夏雙腿,泣不成聲。
“怎麼跟我一起久了,反而成了小淚人了。”藍夏伸手摸摸她頭,輕笑。
“怕今日一別,很難再見到公主。”尋梅抬頭看藍夏。
“記住每天都笑著。”藍夏拍拍尋梅肩。
“踏雪知道,謝公主教悔。”尋梅擦了擦眼淚,笑了笑,她聽了太多藍夏給胭脂講故事,知道如何為人,如何為她們著想。
夜璃君看著藍夏,眼裡流露著什麼,但是很,消失。
“這也算是感謝王爺鼎力相助心意,踏雪是貼心丫頭,想事情也很周到,若哪一天她有了心儀男子,兩情相悅,就麻煩你給她張羅張羅。”藍夏抬頭看著夜璃君。
“你何曾想過本王?”夜璃君苦笑。
“我心很小,只能裝下玉琪一人,王爺只能是朋友。”藍夏話語堅定,不容夜璃君多說。
“好,曾幾何時你面前本王變得如此卑微。也許就是懸崖上那一刻,本王就輸了。”夜璃君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心中痛。
“緣分就是如此。”藍夏一身冷氣。
“淮南王,”玉琪緩緩走進來,誰知道剛才他又去做什麼了?
“六王爺。”夜璃君站起來。
“坐,”玉琪彬彬有禮,“夏兒,該說都說完了嗎?”
藍夏嘴角抽動幾下,這麼就醋了,“應該沒有了。”
“那就回登月樓,十五弟怕是要那裡大做文章,只有你能制服他。”玉琪淺笑,目光柔和,看著藍夏。
“知道了。”藍夏輕笑,知道這個男人醋了,找理由支開自己。“踏雪,出去外面等候淮南王。”
藍夏和踏雪離開,夜璃君看著那美麗倩影,心中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