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玉床之上,都顯示出了這張玉床的不凡。
“你有什麼發現嗎?”周越輕拍了一下懷中的小傢伙,忽然發現鈴音的反常,小傢伙在進入冰牆之前還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此時眼中卻充滿了疑惑,彷彿遇到了什麼令它不解的問題。
“嗯?”
“嘎嗷?嘎嗷!”
鈴音忽然從周越的懷中一躍而下,進入了玉床一張之內,周越心中一緊。他趕忙跟了上去,一旦小傢伙身上出現異狀他便會立刻出手。
“嘶溜嘶溜~”
鈴音伸出舌頭,它的舌頭剎那間延伸出丈許長,搭在了玉床之上,小傢伙就用這伸長的舌頭在玉床上舔了兩下,隨即歡快地蹦躂起來。
“嘎嗷!”
周越眼前一亮。小傢伙的意思很簡單,它發現了‘好吃的’!
小飛窮鈴音猛地躍起,落在玉床之上,卻沒有像飛鷹王一般被定住,它自由地在玉床上跑來跑去,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一舔腳下的玉石,那玉床在小傢伙的舔食之下竟然出現了幾個明顯的凹陷!
飛鷹王瞪大了眼睛,驚愕地說道:“這個小東西究竟是什麼?”
“是異獸‘飛窮’,前輩曾經聽說過這個名字麼?”周越沒有貿然上前,他只是在玉床邊靜靜地看著小傢伙飛速舔食著飛鷹王身邊的玉石,很快整張玉床便從規整的矩形變為了中間高、四周低的島嶼形狀,飛鷹王端坐的那片玉石被小傢伙刻意讓了開來。
“原來是異獸……”程鴻似乎聽說過異獸的事情,他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麼說,這渾身上下透著詭異氣息的小東西就是我們妖類的先祖?”
周越聞言心中一動,他指了指玉床上正在不斷撒歡的小飛窮鈴音,疑惑地問道:“妖類的先祖?”
“嗯,所謂的異獸,是和真龍古鳳一同誕生的,天地間最為古老的存在,也是妖類的先祖之一。”飛鷹王深吸了一口氣,見自己離脫困還早,索性給周越講解起有關異獸的故事:“它們的修行之道與我們截然不同,異獸終身沒有化形一說,也不受血脈桎梏的限制,但奇怪的是,這些神奇的生靈並不會運用真氣,壽命卻可以與元嬰境的大能相比——只要不遇到意外,它們可以與天地同壽!”
“原來鈴音的身上真的沒有真氣麼……”周越聞言皺了皺眉,忽然一指正在翻滾的鈴音,說道:“可我曾親眼見過它施展法術,若是無法動用真氣,它又是如何施法的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說到底我也就是個晉升不久的煉神境修士,知道的東西比你稍微多一點,但仍然無法接觸到修行界最核心的秘密。”飛鷹王試著活動了一下雙手,隨著那玉床被小傢伙舔食,飛鷹王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一部分,他試圖用雙臂將自己撐起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只好等待小傢伙繼續舔食玉床。
“嘶溜嘶溜~”
周越沒有理會仍然無法行動的飛鷹王,他徑直來到了冰牆附近,隨即沿著這個乾燥洞窟的入口開始進行探索,另一邊若艾早已先周越一步開始了探索,雖然白骨手鐲顯示那張玉床可能是一件寶物,但這不代表石室內就真的只有這麼一張玉床。
兩人將洞窟完整地探索了一遍,連帶著那充斥著冰晶牆壁的部分也重新用神識掃過,但直到最後回到玉床之前,兩人仍然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彷彿這石室就是專門為了擺放那張玉床而存在的。
“很奇怪吧?在你們到來前,我早就已經用神識檢查過這個石室了。”飛鷹王一閃身化作了那隻金色的小鳥,雙翼一振便來到了周越的肩頭,說道:“根據我的推測,這裡應該是那場大戰結束後某位倖存者建造的,當初建造者挖出這個洞窟的根本原因就是為了療傷。”
“嘎嗷?”
鈴音舔食完那張玉床,也蹦到了周越的肩上,和那隻金色小鳥大眼瞪小眼,它忽然一張口,吐出了一枚戒指,周越見狀心中一動,趕忙伸手接住了鈴音吐出的戒指,放在手中仔細端詳起來。
“嘖……儲物戒指。”
飛鷹王所化的小鳥雙目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淡淡地說道:“小子,需要我幫你開啟嗎?”
周越知道和空間有關的東西都難不倒眼前的這隻金色小鳥,他沉吟片刻,考慮到儲物戒指上可能有什麼特殊的保護手段,還是點了點頭道:“好,但還請前輩手下留情,人類的那些法寶、符籙之類的東西你也用不了吧?”
“你放心,我只要可以恢復修為的天材地寶。”飛鷹王懶懶散散地啄了啄那枚戒指,不屑道:“我們無法使用儲物戒指,所以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