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老半天,老太婆打牌速度都快過他。
秦壽有氣無力地打出白板:“尼瑪的,棺材板,誰要拿去!免費贈送包郵!”
“哈哈…碰碰,小治,你急啥子呢?恪哥要碰!九萬!”李恪在秦壽丟出白板的時候樂呵著,一手拍開準備摸牌的李治,笑臉兮兮地打出秦壽快要崩潰的九萬,秦壽手裡剛好有一坎九萬。
李慎摸到五筒的時候猶豫了老半天,有些不敢確定地說道:“嗯?這個算是自摸了嗎?”
秦壽見時機成熟蠱惑著說道:“嗯嗯,算,算,我們這樣打沒有什麼意思,不如學學隔壁加彩頭?要不然輸贏都沒有意思,咱們爺們一個總不能丟臉隔壁的女人吧?咱們不玩大的5文錢一盤,打牌靠運氣,怎麼樣?哥今兒等你們贏錢。”…;
秦壽甩出3貫錢丟到檯面**裸地誘惑著三隻肥羊,以前哥用暴力手段打劫你們的錢,現在哥用斯文的手段坑你們的錢,造牌是秦壽最拿手的手段,而且還是跟三位小白牌友打,簡直是無所不利的事。
李恪也覺得這樣輸贏沒有意思,特別是看到秦壽丟出來的3貫錢更刺激了,大帥鍋一步一步走進圈套,點頭認同著秦壽的話說道:“壽哥兒,言之有理,來來,大家各自卯錢出來,加加彩頭,刺激點!小治,小慎,爽快點!”
李恪死窮鬼大帥鍋卯出可憐巴巴的300文錢,經常**酒肉的他成了大唐月光一族,這300文錢還是最近禁足省下來的零用錢,他現在主要看上了秦壽丟出來的3貫錢,經歷十幾盤下來他心有領悟,這麻將還真的是靠運氣沒有作弊可為。
李治爽快地丟出1貫錢,這傢伙賊富得要命,沒事伸手向長孫皇后索要零花錢,李慎也大方地掏出1貫20文錢,四人開始搓洗著麻將,眼睛各自盯著對家手裡的錢,刺激驚險的賭博之風悄然無形種下三位王爺內心。
酉時,秦夫人伸著懶腰打著慵懶的哈欠走出大廳,小花手裡抱著小秦青緊隨身後,小瑤輕輕開啟大廳偏門,秦夫人甩甩慵懶的腰肢,精神眨眨地走進大廳裡,深受光宗耀祖噪音毒害的秦夫人休息了整天。
秦夫人有些納悶了,以往秦壽吃晚飯最積極準時的,今兒怎麼變性子遲遲未來?落座飯桌的秦夫人有些好奇地問秦管家說道:“秦管家,怎麼不見壽兒姍姍還有小月?”
秦管家帶領著兩名下人端上飯菜,見到秦夫人發問後躬身說道:“回稟夫人,今兒清早三位王爺和兩位公主殿下駕到,一直呆在少爺房裡至今未出!”
秦夫人大吃一驚說道:“哦?竟有此事?哎呀,秦管家你也真是的,怎麼不通知本夫人?誤事啦,誤事啦!小花,照顧好小秦青吃飯。”
小花抱著無知呀呀聲笑著的小秦青欠身說道:“是,夫人!”
秦夫人火燎火燎地站起身,小瑤一手扶著秦夫人走出大廳,秦夫人腳步不停地朝南廂房走去,黃昏時分秦府掛滿飄搖不定的燈籠,陸續有下人點亮府內的燈籠。
秦夫人對下人行禮只是匆匆點頭過去,不敢那邊發生什麼事她當家的一定要過去看看,沒事還好,要真有什麼事那就麻煩大了,好不容易事情平息可不能在生事端。
秦夫人剛踏進南廂房大門,正蹲地吃晚飯的王鐵匠父子放下手中的飯碗,雙雙站起身躬身行禮說道:“小人王默江見過夫人!”
秦夫人心不在焉地說道“行了,行了,免禮,王鐵匠,裡面什麼情況?”
“這個,小人也不曉得,夫人,你還是自己進去瞧瞧吧,小人身份尊卑不敢進入!”王鐵匠汗濂地說著,以他這種身份哪裡敢進去?裡面全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和王爺,他一低等下人進去自找苦吃就有份。
秦夫人問了也白問只好自己上去看看,剛走近沒有幾步裡面傳出牌品惡劣的小羔羊尖叫抓狂聲,噼噼啪啪怪異的聲音把秦夫人嚇了一跳,‘壽兒不會是跟公主王爺們打起來了吧?’秦夫人一邊想一邊加快腳步跑了進去。
秦夫人跑進廂房頓時傻了眼,小羔羊整個顛婆一樣頭髮撓得亂糟糟的,輸紅眼的小羔羊勒起衣袖,散落的髮髻完全遮蓋眼角,程姍姍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強的她打牌打到走人入魔的地步,盤起的美人舘散亂無比,頭插的蝴蝶釵掉落一邊也不知道。…;
牆頭草李治整個人脫了鞋,雙膝蹲著幼小身板靠著麻將臺,撓頭撕耳地糾結著打哪張牌好,李恪紅著眼看著自己逐漸減少的銅板,李慎故作深沉手指點著下一輪出那張牌,秦壽大咧咧地挖著鼻孔,淫蕩地笑看三位賭紅眼的小王爺,一副勝券在握表情。
小月在小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