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秦壽還真升起殺人滅口的想法,囧事全被他們兩人看見了啊!
黃炳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好心地提醒著秦壽說道:“大人,你不是收藏了一件褻衣嗎?何不拿出來遮蓋一下後面?呃…大人,小人也是為你身子著想啊,瞧瞧,現在秋高氣爽的,又臨近初冬,山風又賊大的,你不怕著涼嗎?”
秦壽轉過身雙眼緊盯著黃炳和周雄,眼睛滴溜溜地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手摸著下巴點著頭,確實,現在臨近秋末山風帶著陣陣涼意,特別是後背狗熊撕爛的衣服衣不遮體的,賊涼的!
周雄似乎想起了什麼,大點其頭一副小人為你好的表情說道:“嗯嗯,對,對,大人,你猶豫個啥勁呢?身子骨要緊啊!要是風寒了,那可麻煩大了,這荒山野嶺的,哪裡來的大夫幫大人看病?”
土匪女首領紫萱不是正在找罪魁禍首嗎?現在正好是哄騙罪魁禍首自動伏法時候,死道友好過死驢友啊!秦壽大官人披著褻衣滿山跑,就算遇到紫萱大當家的,肯定認定秦壽是淫賊,就算被抓著了起碼也可以倖免殘廢五肢的光榮下場!
秦壽忍不住地鄙視兩位同牢獄友,警告著說道:“尼瑪的,你們兩個無事獻殷非奸即盜,沒安好心啊,罷,罷,本大人要是有什麼好歹,你們兩個也別想跑,本大人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也要拉你們兩個一起墊背,少在本大人面前使壞水!”
黃炳滿臉大汗地搖晃著雙手,吞吞吐吐地說道:“啊?這個…那個,哪敢呢?給小人十個膽也不敢啊!呵呵…真的,大人,小人那敢使壞水呢?真的,大人,小人都是為你身子骨著想,周兄,你說是不是?”
周雄一手抹著額頭的汗水,心虛地點頭哈腰說道:“是是,大人,小人也是這麼想的,身子骨要緊啊,要是大人感染風寒,小人實在是束手無策了,大人你英明神武,小人哪敢在大人你面前使壞什麼的?”
秦壽從褲頭裡抽出皺巴巴的牡丹勝放褻衣,甩了甩皺巴巴的褻衣說道:“少在本大人陽奉陰違的,警告你們,要是本少爺被那瘋婆娘逮到了,你們兩個也脫不了關係,來來,幫本大人繫上,尼瑪的,內衣外穿亞超人啊!”
周雄和黃炳兩人聽到秦壽的話頓時哭喪著臉,至於秦壽口裡所說的亞超人是什麼玩意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要是碰上紫萱和她的婢女,三人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五肢殘廢是少不了,至於五肢是什麼意思,他們至今雲裡霧裡的。
蓮花山寨裡,上千名府兵清點著收繳到的土匪財產,一箱箱金銀珠寶之類的飾品搬抬出來,十幾名伙伕生火造飯準備將士們的早點,整個蓮花山寨顯得一片熱火朝天的,肥羊商人們早已連夜被返回的府兵護送回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雙目冒著狼光,眼睛死死地盯著一箱箱的金銀珠寶,要不是老年版程妖精在此,他們恐怕要卯出隨身攜帶的短斧威逼利誘清點的府兵了,負責清點的府兵心驚膽顫地清點著金銀珠寶,身後三雙**裸貪婪的目光實在是讓他感到畏寒。
程妖精頗感惱火大馬金刀地跨坐一邊,自己匹寶馬居然讓人給偷了,要不是連夜護送商賈的府兵回報,程妖精至今還不知道自己寶馬被賊子騎走一事,最可恨的是偷馬賊還留下肺腑人心的感謝留言。
‘此馬乃千里挑一之寶馬,烈性還非同小可,脾氣暴躁之餘又不失大將之風,觸及必踹,常人不可摸也!此馬堪稱別摸我,失主如此浪費棄之郊外,實屬暴殄天物,爾等不願此馬……’
總之現在程妖精就是很惱火,那匹寶馬可是老寶馬了,戰亂時期一直陪伴著老年版程妖精,戰功顯赫程妖精非此馬不騎,真的真可謂是無馬可代替,三打青春版程妖精也沒有那老寶馬如此年長。
怒目衝冠的程妖精確實是無人敢去打擾,誰活得不耐煩了敢去打擾現在程妖精的火氣?瞧瞧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都醒目地躲到遠遠的地方,心裡打著金銀珠寶的鬼主意,從他們三打無規律變化的手勢可以看出,隨時有抽短斧打劫的意思。
一批百人隊府兵風餐雨宿般,拖著疲憊身軀回到暫時紮營的山寨,他們百人隊是奉命前去追蹤程妖精被盜的老寶馬,百人隊府兵沿路追查馬腳印,奈何到達了虎牙山地界就失去了蹤跡。
百人隊府兵執戟長滿臉疲憊地走到程妖精面前,瞧見程妖精抬頭怒瞪自己的模樣,頓時有點心慌地說道:“將軍,末將馮筱之無能,追到虎牙山地界徹底失去賊子蹤跡,還望將軍責罰!”
程妖精堪比六尺身高豁然站起,粗獷大手一把勒起執戟長馮筱之的衣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