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知道了沒有?去吧!”
“哦,是,少爺!”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吩咐撇了撇嘴,她知道秦壽的意思肯定是有什麼秘密不能讓人知道,當然也包括自己在內,小蘿莉陶月只能乖乖聽話地關緊廂房門,站在門口為秦壽把風站崗。
正愜意地茗茶品味的吳庸聽到身後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子翹首一邊忐忑不安地站著,絲毫沒有剛才愜意鎮定的模樣,兩撇奸相十足的龜公須抖動著說道:“啊!那個,大人,小人我…”
秦壽揮手打斷忐忑不安的吳庸,一手示意著他坐下說道:“行了,行了,坐吧,本大人又沒有責怪你什麼,坐,這裡又不是什麼公堂府衙,沒有那麼多規矩,吳庸,你找本大人所謂何事?”
吳庸拱手謝著秦壽的賜坐,一邊小聲地謹慎地說道:“謝大人,小人此番找你確實有事,事關那些錢的事,小人早已準備好,還有府衙治安管理兵增加的問題,大人沒來府衙報道,小人只好親自前來稟報了!”
秦壽聞言黑著臉,他現在哪敢明目張膽出去?兩名漏網的土匪美眉可是定時炸彈,誰知道她們會不會潛伏城管府大門什麼的,要是被抓到自己算是離死期不遠了,還是等高手程姍姍回來在考慮吧!
小命要緊要是小命都保不住了,還玩個屁啊?這破九品芝麻官哪有自己命重要?難不成自己還傻著獨自出門去應什麼鳥卯?大不了拍拍屁股不幹了,後天的大窮鬼李恪新王府慶賀,秦壽都還猶豫著要不要去。
秦壽低頭沉思了會,一手摸著自己下巴說道:“哦?是嗎?那些錢你怎麼處置的?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事關咱們的腦袋,別弄出什麼簍子了,城管府增加人手?哼…這其中肯定有不少不懷好意之人混雜在裡面!”
吳庸從自己衣袖裡掏出兩本賬本小聲說道:“大人明鑑,小人也是如此想的,大人你放心,這些錢全都是小人獨自經手,絕對沒有其他人知曉,小人每日從稅收之中抽取,小人按照大人你吩咐,明賬暗賬分兩本,絕對沒有什麼破綻問題!”
秦壽拿過真實的賬本,至於那本假賬秦壽懶得去瞧,咂巴著嘴說道:“嗯,本大人好好瞧瞧,對了,吳庸,本少爺的錢,你都藏哪去了?嘶…尼瑪的,吳庸,你是不是貪汙的太厲害了?十幾日就幫本大人整了2000多貫錢?”
秦壽看到真實賬本數目嚇了一跳,2000多貫錢,這是什麼機率?每天20貫錢儲存下來,這吳庸也貪得太厲害了吧?十幾日全長安城總數稅收高達20000多貫錢,偷稅偷得這麼多查到不死也是怪事了。
吳庸一副大人莫驚慌的表情說道:“大人,你放心,這些錢都很安全,小人安置在城南部位一間百姓空房地窖裡,那間空房是小人親戚家的,早些日子已經搬離長安城出外謀生去了,大人這是房契和鑰匙,小心保管好!”
秦壽接過吳庸遞來的燙手房契和鑰匙,說真的秦壽還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貪汙這麼多錢,正所謂飽死好過餓死鬼,竟然做都做了乾脆死撐到底,只要天知地知沒人知曉就可以了,無貪不官畏手畏腳的哪能成什麼大事?…;
秦壽糾結的是怎麼把這些錢運出來,白天搬運出來太明顯了,容易惹有心人惦記,晚上又實現禁宵什麼的,嚴重妨礙娛樂事業和商業發展,真想不明白這看似英明的李老大,怎麼就那麼固步自封?實行自給自足的小農思想。
秦壽糾結運輸這筆貪汙來的錢時候,吳庸說出他驚愕的話:“對了,大人,今兒有兩位乞丐跑到城管府,說是大人你患難與共的獄友,小人一時難以做主,只好把他們帶到府外,好像叫什麼周雄和黃炳,大人你認識他們兩位嗎?”
秦壽聽到吳庸的話愕然片刻,腦海頓時想起兩位挖洞高手,忍不住地驚呼一聲說道:“周兄黃兄?!他們不是嗝屁了嗎?吳庸,他們在哪?這兩位可是本大人的福星啊!速速去把他們喚來見本大人!”
“啊?哦,在大人府外,小人這就去叫他們進來!”這回輪到吳庸愕然了,沒想到那兩位乞丐模樣的淫兄還真的是大人熟人,連大人都這麼說了還有假?吳庸馬上屁嗔屁嗔地跑出去準備喚人進來。
秦壽拿起兩本賬本叫停吳庸說道:“等等,吳庸,拿回這兩本賬本,小心保管好了,今後把貪汙到的錢,全都往那間屋子地窖放,記住莫要漏出什麼馬腳,至於增加人手之事暫時緩緩,你先回去,叫外面小月帶兩位本大人的淫兄們進來!”
“是,大人,小人明白,小人這叫回去!”吳庸也沒有多廢話,一手接過秦壽遞來的兩本賬本,小心地收藏起其中一本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