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神棍瞧了眼自己算出來的卦,又瞧著傻諤諤的秦壽說道:“嗯?驢友兄,貧道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你不曉得?”
秦壽頓時滿臉冒黑線,拍案而起大吼道:“尼瑪的,道兄,本少爺叫你看相,不是叫你殺豬式的淫詩三百首,能說點人聽得懂的話不?你那打油詩忽悠誰?說重點的,別惹本少爺心情不爽!”
袁神棍無視秦壽的憤怒咆哮聲,一副你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一手捋著銀白的山羊鬚,那悠哉愜意的表情著實讓秦壽恨不能揍這神棍一頓,太氣人了,要不是有求於他看命理算命什麼的,秦壽還真想一腳踹這個傢伙出去。
袁神棍一手指著三兩五的骨頭,表情蛋疼地說道:“驢友兄,此命為人品性純和,做事忠直,志氣高傲,與人做事恩中招怨,六親兄弟不得力,祖業全無,早年駁雜多端,獨馬單槍,初限命運甚來,二十**三十來歲末曾交運都說好!”
秦壽緩緩坐下,耳聽著袁神棍為自己算命,準與不准誰知道呢?正所謂天機難測,事先知道自己前程後世什麼也好,人都有好奇之心,誰不想知道自己未來的會怎麼樣?開頭蹦躂出幾句還算勉勉強強。
袁神棍咂巴著嘴接著說道:“三十五六到四十猶如金秋菊迎秋放,心機用盡方逢春,末限交來始稱懷,祖業有破後重興,猶如枯木逢春再開花,妻宮憂虛無刑,壽元五十七,限至六十九,三子送終,壽元八十一,死於十月中。”
怒了,秦壽拍桌而起一手拽去袁神棍的衣領,猶如暴走的野獸般怒吼道:“尼瑪的,死神棍,烏鴉嘴,你坑人呢還是咋滴?到底準不準的?本少爺只有八十一歲壽命?娃也只有三打?”
袁神棍頂著秦壽憤怒的咆哮聲,一手開啟秦壽的拽著衣領的手說道:“哎哎,卦是這樣說的,什麼八十一歲?你最少活到五十七歲,五十七歲到六十九是大限,可能你這段時間有劫難,如若安然度過六十九歲,可活到八十一歲,有三個男丁為你送終,女娃誰曉得會不會是一簍筐?”
秦壽聽到袁神棍的話才感到舒坦點,八十一就八十一吧,只要蹦躂的男娃女娃滿堂夠本了,還想跟程妖精一樣活個百來歲的小強命?嗯?有可能,秦壽現在想著是不是該向程妖精討教養生秘笈了,增加壽命要緊啊!
秦壽想著袁神棍的話心裡有些不安地說道:“道兄,剛才本少爺一時激動,你說本少爺最少活到五十七歲,五十七歲到六十九是大限,這五十七歲到六十九之間本少爺有什麼劫難?說來聽聽!”…;
袁神棍撓頭撕耳地猶豫不絕地說道:“嗯,這個,驢友兄,天機莫測啊,不可說也,不可說也,說出來的話,卦象有變,是福是兇難預料,時日未到提起準備自尋煩惱,驢友兄,一切隨緣吧!”
尼瑪的…秦壽算是無語了,糾結啊!四十年過後李老大早嗝屁了,難道是牆頭草李治上位,搭上武媚娘那老婆整治自己?有可能啊!當初打劫整治他那麼厲害,誰知道這娃會不會斤斤計較?
小心使得萬年船,為自己小命著想秦壽考慮著是不是找個時間什麼的,把李老大身邊的武媚娘挖過來先?這位智力150的大周女皇要抹殺其中啊,可是自己那有什麼機會見到李老大?秦壽糾結了。
袁神棍蛋定無比地捋著花白鬍須,兩雙深邃的眼瞼打量著秦壽難以看透的命門,心中嘖嘖稱奇起來,袁神棍給人看相如此之多,還真的是沒有看過秦壽命門變化無窮的奇相,一時之間整個廂房沉靜下來。
小蘿莉陶月捧著木託走進來,木托里面裝著沙鍋鮮蝦米粥,還有胡餅,蒸餅之類小吃,糕點那玩意只有皇宮**皇帝吃的起,大臣們都是無福消受的高階玩意,胡餅,蒸餅吃到怕那種,只有過年時期普天同慶才有幸品嚐一番,萬惡的帝王制度!
小蘿莉陶月捧著熬成爛粥模樣的砂鍋粥放到圓臺,打破沉靜的氣氛說道:“少爺,你的早點來了!”
秦壽從沉思之中清醒過來,心情不好地應著說道:“嗯?哦,好的,道兄,你也幫小月瞧瞧,哎哎,瞧瞧,你這是啥眼神呢?你這傢伙閒著也是閒著,又不費你時間,去去,你坑了小月那麼多錢,辦辦事也應該!”
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話驚呼一聲,搖晃著小腦瓜說道:“啊?少爺,不用了,小月不信這些,小月能服侍少爺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少爺,你的粥!”
袁神棍瞧了小蘿莉陶月一眼,沒好氣地翻著白眼說道:“驢友兄,此女面相旺夫旺子,福大命大一生無憂,長命百歲,比驢友兄你的面相好不知道多少倍,驢友兄,喝你的粥吧,你是羨慕不來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