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目後果很嚴重,吳庸點頭哈腰奸相十足獻媚地說道:“大人,大人,瞧瞧小人這記性,屬下願意當牛當馬服侍大人!”
吳庸百般討好地四肢趴地,用自個身子當成板凳,他能不討好嗎?大唐流氓國公爺曾經溜達進來過,新任的府衙大人是他女婿,誰跟不遵從就是跟他老流氓作對,一番恐嚇之下自然要老老實實了,特別是這位新官人可不是那麼好服侍的,吳庸就是典型的教材。
秦壽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上這位奸雄之才,不折服他日後難以駕馭如此奸才,對付這種大奸之才不能手軟,要麼懸崖跳鋼管舞繼續錄用,要麼安全無憂一腳踹其回家種田,秦壽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人才。
二十一世紀天天打人才招兵買馬廣告,如此人才溜走不是秦壽所希望的,大棒加胡蘿蔔政策還怕收不服吳庸?造假賬非此人才不可啊!錢途無量的秦壽堅持貫徹斂財第一,特別是油水頗豐的治安官,管理110座裡坊收收保護費撐死他。
秦壽看了眼一百二十名治安府兵,透過一番瞭解秦壽知道他們都是府兵淘汰下來的人員,秦壽也不客氣開口就一陣辱罵:“你們都是垃圾,人渣,敗類,畜生,你們沒有聽錯,本大人也沒有說錯!”
首列之中一名府兵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滿臉義憤填膺地說道:“大人,雖然我們是大唐不爭氣的府兵淘汰員,但是你也不用如此侮辱我們吧?”
這名府兵一出聲馬上引起其餘的府兵共鳴,一百一十九名府兵竊竊私語地議論著,個個義憤填膺地看著秦壽,辱罵聲刺激了他們的自尊心,要不是秦壽是他們頂頭上司,這些府兵肯定會暴起揍這丫的一頓。
秦壽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名府兵,身材十分魁梧臉比較瘦,黝黑的面板肌肉緊繃有力,,落魄鬱郁不得志的五官端正適當,鼻樑高高的,深邃睿智眼瞼露出毫無畏懼的目光,義無反顧地對視著秦壽。…;
秦壽樂呵了,沒有想到這治安隊伍裡還能見到一名有潛質的武將,秦壽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不服氣?好,給你們機會,一個個出來挑戰本大人後面的四位保鏢,單挑群毆由你們選!”
“何為單挑?何為群毆?”這名府兵睿智的目光變得謹慎,小心翼翼地看著秦壽,透過秦壽的語氣他感覺到有不祥的氣息在裡面。
吳庸爬在秦壽屁股底下出聲喝斥著:“大膽馬祿!大人那是爾等可以胡言亂語玷汙的?還不滾下去!在不退回去回家耕田去!”
秦壽晃起腳一腳踢到吳庸肚皮上,沒好氣地喝罵一聲:“多嘴,本大人何曾叫你說話了?在廢話休怪本大人不客氣了!”
吳庸肚皮吃了秦壽一腳痛得滿臉冒冷汗,五臟六腑傳來陣陣要命的刺痛,冷汗連連地賠笑著說道:“是,是,小人知錯了,還望大人恕罪!”
秦壽看了眼吳庸喚為馬祿的府兵,有些好奇地看著他說道:“你叫馬祿?”
馬祿臉色難看地點點頭,忠厚的臉上露出心有不甘的表情,回家種田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地俯身謝罪著說道:“治安軍曹長馬祿,屬下剛才語氣多有冒犯,還望大人見諒!”
秦壽揣摩著是不是給老流氓介紹這位有潛力值的武將,能不能混出頭地看他本事了,秦壽揮手示意說道:“嗯,本大人看你是一等人才,屈身於此確實有些浪費,出列吧,此處不適合你!”
馬祿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他沒有想到秦壽會如此輕而易舉地把他踢出去,馬祿萬念俱灰地說道:“大人,屬下…遵命!”
秦壽沒有去理會馬祿萬念俱灰的表情,就拿他當自己的第二把火恐嚇這些府兵,馬祿的去路秦壽早已經想好了,把他介紹進老流氓的軍營裡,能不能混出人頭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秦壽麵無表情地看著瞪大眼睛的府兵,繼續挑剔著說道:“怎麼樣?誰還有不服氣的?站出來,給你們公平的機會,挑戰本大人身後四位不成器的護衛,一個個來,單挑你們一個人單挑他們四個,群挑他們四個打你們其中一個,現在明白了吧?單挑群毆由你們選!”
光宗耀祖挑撥似的鼓起胸肌,一副老子四個天下無敵的表情,賣弄風騷地鼓起秦壽教導的健美動作,咕嚕嚕~~一群府兵瞪大眼睛看著四打肌肉狂人光宗耀祖的恐嚇,喉嚨艱難地嚥著口水,無恥啊!單挑和群毆都是一條死路,這位大官人果然夠無恥!
秦壽陰笑地揣摩著下巴,目光審視著這群可憐的娃,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老子頂規矩沒有你們反抗餘地,秦壽繼續打擊著他們說道:“不說話是吧?不說話就當你們預設了,你們都是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