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寄人籬下,做什麼事都是要看別人臉色的,雖然現在日子過得很舒坦很安心,可也難保今後會不會變樣什麼的,儘量還是多做事少說話,圖個安心撫養兩個閨女平平安安長大。
“是,少爺,還有什麼吩咐沒有?要是沒有我先出去安排人手了!”秦管家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缺少個打掃衛生的人,也沒有怎麼去多慮就答應了,至於誰打掃秦壽的書房,對於秦管家來說都無所謂,他也不知道秦壽書房裡有著大量機密什麼的。
“嗯,暫時沒有了,去吧!記住,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你心裡清楚。”秦壽沒有多餘的廢話,現在他還真不想過得說話了,有點費勁,當然有的時候說的多錯得多,只要那個姓郭的傢伙進去真有賊心,陶月藏著在書架書籍裡的地契馬上會被他找到,至於他會不會認為是陷阱什麼的,秦壽也沒有去多想。
秦管家在秦壽的警告聲下告辭離去,他當然知道秦壽的意思,人老有時候心並不糊塗,秦壽的意思很明顯,他暈迷不醒的事一直瞞著別人,現在他已經知道真實情況,當然不能亂嚼舌頭說出去什麼的。
“秦郞,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什麼目地?”武媚娘在秦管家離去之後,轉頭看了眼一邊默不出聲的秦壽,似乎察覺到什麼,說出自己內心的疑問,連一邊的武順也是差不多一樣的表情,她接手過小月的打掃衛生之後,整個人呆在這家裡感覺踏實多了。
秦壽想點頭才想起現在自己的情況,憋屈著渾身痠痛的要命感,面無表情地說道:“嗯,差不多吧,我們等著看好戲就是了,只要小月不露出什麼馬腳,我的商業死對頭又少了很多,奇怪了?童雪還在睡覺嗎?”
想起昨天沒有見到蹤影的童雪,秦壽忍不住納悶起來,雖然他內心祈禱著童雪安分點,別進來破壞折磨自己,可這一天不見她身影,還真讓秦壽感到有些不安寧,直到王心怡說童雪大清早出去後的訊息,秦壽整個人啞口無言起來了,又不知道她去哪裡惹是生非去了!
秦府別墅外面。郭啟明有些納悶地拿著掃把掃地。昨天他藉著出去辦事回家稟報了這裡情況。哪曉得他要來認領自己的父親居然要自己繼續當臥底什麼的,而且還是設計想辦法偷取一份地契什麼的,菸草種植地的地契蓋了官府大印的地契。
想到自己自己堂堂一個王氏大家族私生子身份,雖然現在暫時沒有什麼名份,可他那便宜老爹要認回自己,這一認回去肯定是每天榮華富貴的日子,只是沒有想到那個老不死的老傢伙,居然要自己去偷東西。
只有偷到菸草種植地地契。他才無恥親自主持認祖歸宗模式,這或許對別人是一種榮幸,可對郭啟明來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玩意,榮華富貴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秦壽的菸草地就好像黃金地,他們過分的要求嚴重損害了郭啟明的自尊心。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還真是說對了,要想過上榮華富貴不愁吃喝的日子,除非有什麼貢獻什麼的,要不然一切都是空口白話,沒有直接的利益就沒有直接的現實。又是一筆骯髒的血親買賣交易,郭啟明起碼是這麼認為的。
秦管家走到乘涼的小亭位置。對著小亭邊掃地的郭啟明叫了幾聲:“啟明,啟明,過來,過來!”
正在憋屈掃地的郭啟明聽到秦管家的呼喊聲後,馬上丟掉手中的掃把跑了過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自己剛才的動作,惹到了秦管家不悅的皺眉,這傢伙怎麼這樣呢?礙於秦壽交代的事,秦管家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留了心眼注意這個傢伙。
‘少爺從來很少去注意和故意安排一個下人去做什麼事,特別是他謀商大事的書房重地,怎麼會無緣無故去叫一個陌生下人去打掃?莫非?’秦管家馬上想起了什麼,內心胡思亂想著秦壽的用意,他相信秦壽肯定有什麼事隱瞞自己。
最大的問題估計出現在這個郭啟明身上,鑑於現在不明白事情真相情況下,秦管家並沒有繼續多想下,直到郭啟明走過來,秦管家才再次認認真真打量這個傢伙,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只是他雙眼時不時乍現的精明目光,讓秦管家感到一陣迷惑起來。
“秦管家好,你找小的有什麼事?”郭啟明強忍著內心的怨氣,裝出一副低三下氣的嘴臉,恭維地問候著秦管家,其實內心早已把秦管家問候了十遍八遍,要不是他趕腳時間不對路,他晚來半步的父親早已把他接回去享受好日子了。
礙於現在有重任在身,郭啟明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可他每次趁秦管家注意的時候,總會露出一股強烈的怨氣,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可憐的秦管家恐怕早已碎屍萬段了,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