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午後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碌碌無為,露出一副生不逢時,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露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將才之氣。
薛仁貴此時大概年約二十多歲,身材修長清瘦,粗布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顯得有點狂放不羈,襯著他雄偉的身材,直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廢話,他現在都堵著書房門口還有差別嗎?
秦壽十分滿意薛仁貴的樣貌和不急不躁的模樣,這才是大將的風範,雖然還沒有成熟成為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但是秦壽相信,以琉求那邊大大小小的戰役,應該可以慢慢把他培養成材,打量完薛仁貴後秦壽把目光轉移到他身邊的夫人。
薛仁貴的妻子柳氏原本是大戶人家千金,只因為喜歡上了薛仁貴這個窮小子,與家裡人斷絕了關係,從此被掃出門什麼的,至於真實情況是不是這樣,秦壽不知道,不過看她細皮嫩肉的秦壽估計著差不多了。
柳穎身穿是淡白色粗布麻衣,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之中帶著出塵不染,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一枚木釵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秦壽打量過來的時候,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
秦壽忍不住感嘆起來,好一位富家小姐的痴情,一雙美眸漆黑得不見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簾下打出的陰影,更是為整張臉增添的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
鼻樑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格外富線條感,一張櫻桃小嘴顏色紅潤,不抹半點胭脂自紅起來,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臉部線條,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顎,白皙的肌膚幾乎接近透明一樣,很難以想象跟薛仁貴吃苦好幾年依然能保持如此。
李恪在秦壽打量著薛氏夫婦的時候,誇誇其談地訴苦說道:“壽哥兒,這兩位就是幷州龍門的薛氏夫婦。恪弟我可是費時費力找了整整半個月。又快馬加鞭一路奔波趕回來。今兒才回到長安,壽哥兒,你瞧瞧對與不對?”
秦壽沒好氣地白了眼李恪,一揮手之下不耐其煩地說道:“行了,你少在壽哥兒我面前打馬虎眼,兩位請坐,莫要理會這位喋喋不休的閒王爺,一路奔波一定很苦吧?恪弟。麻煩去找小月吩咐廚房弄些好酒好菜,速去速回!”
李恪撇撇嘴地撓著頭走出去,這讓薛氏兩夫婦們目瞪口呆起來,心裡猜測著秦壽什麼來頭?居然敢指使堂堂的大唐王爺跑腿?看他們兄弟稱呼的模樣,薛仁貴更是猜不透秦壽了,要不是李恪調動兵馬大肆尋找自己,薛仁貴還真不知道有人找自己,而且還是遠在京城的長安貴人。
當時李恪找上自己的時候,薛仁貴還有些納悶,自己沒做什麼違法的事。至於帶兵找上門嗎?而李恪說著亂七八糟的話著實讓薛仁貴聽得稀裡糊塗的,直到李恪說京城長安有貴人找他。可以滿足他心中願望的時候,薛仁貴當時就遲疑了。
直到李恪搬出自己的身份,加上強勢的要求之下,薛仁貴只好草草收拾了一番,帶著自己妻子柳穎跟著李恪一起出發,一路上李恪也沒有跟他們夫婦兩個說話,而且還邀請他們上馬車直讓薛仁貴感到一陣榮幸和心慌慌的。
這天上掉餡餅是好事,可這好事也未免太過好了吧?而且李恪一路上也沒有跟他多說些什麼,一路上李恪都是催著馬車的車伕加速,直到來到長安,薛仁貴才從自己凌亂的思維之中清醒過來,現在見到了秦壽更是內心迷惑起來。
薛仁貴在秦壽的熱心邀請之下,一臉侷促地拱手謝著說道:“這個,大人,酒宴就不用了吧?薛某隻想知道一件事,不知大人千里迢迢找薛某是所謂何事?好讓薛某有個心理準備也好!要不然,這酒宴薛某吃的不安心!”
都已經來了,薛仁貴幹脆放開了,他有點迷惑秦壽認識自己嗎?居然遠在千里知道自己?還特意安排大唐王爺來請自己,這讓薛仁貴感到榮幸的同時,又是一陣擔憂無比,好事不找人,壞事經常上門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薛仁貴的夫人柳穎更是一臉迷惑的表情,從她進來這裡一刻起,都被眼前所有的建築和工作人員全都給驚呆了,此時柳穎還真有點坐井觀天的意頭,從未見過如此新異的建築和其他事物,連她現在坐的椅子她以前的家裡也沒有,想買也買不到。
透過這裡柳穎知曉一件事,大唐最近兩年風頭正勁的秦氏傢俬,肯定是出自於這裡的,加上秦府比她原本的家裡還大十倍有餘的範圍,就知道秦壽肯定是京城的首富,要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