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桌面的食物全被馬祿拉扯到地面,兩名士兵馬上鬆開餓慌頭的兩頭野豬,好好的一桌伙食在兩頭馴化過的野豬啃食下,三兩下吃得一乾二淨,一群官員們傻了眼地看著馬祿,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馬祿無視這些官員們憤怒的目光,淡然地說道:“剛才誰說的豬都不吃的伙食?現在豬不是吃光了,不好意思,伙食只有一次供應,多也沒有,想吃自己去煮自己去弄恕不奉陪,要想找母豬是吧?這裡剛好有兩頭是母豬,還是處的,慢慢賞給你們玩了!”
馬祿說完之後也懶得去瞧身後的官員,一揮手示意手下們離開,如此**裸的恥辱,確實是讓身後的眾位官員們氣不過,特別是楊東平整個人扭曲著臉,暴喝一聲站住,雙目噴火地怒視著馬祿。
馬祿一手掏著耳朵,經過光宗耀祖他們洗腦一週,帶著痞子氣說道:“你是跟豬說站住呢?還是跟馬某的手下喊?最近馬某有些耳背,聽得不是很清楚,你在說一遍像人話的話!”
楊東平何曾受過這種憋屈的氣?整個人臉色猙獰地扭曲著說道:“姓馬的,別囂張,你今兒要是不解釋個清楚,休想有好日子過,楊某隨時可以把你們這裡人全部換掉,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馬祿也不客氣地冷笑一聲說道:“是嗎?姓楊的,馬某也很想問一句人話,你算哪根蔥?姓孫的走狗囂張到可以自稱皇帝了?嗯,也是,有你這句話足夠了,馬某倒是想瞧瞧姓孫的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手可以伸到這邊來了!”
楊東平整個人愕然一下,他沒有想到馬祿居然敢如此放肆?正要出言喝斥的時候,李震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要是隻有李震楊東平還不會顯得有點害怕,可李震身後一群流氓兵不得不讓楊東平有點畏懼起來。
“李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你敢打我?”楊東平剛開口馬上迎來李震暴力的一巴掌,楊東平整個人被打得暈頭轉向,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指著李震,他身後的兩名水軍將軍正要拔刀馬上制止住了,門外拿著弓箭的人已經站在門口,動一下恐怕要萬箭穿心了。
李震毫不在乎地聳聳肩說道:“不錯,本大人打你又怎麼了?你一個小縣令囂什麼張?別拿著雞毛當令箭,烏鴉始終是烏鴉,還真以為你是哪根蔥?本大人喜歡打犯賤之人,你又怎麼樣?怎麼?難道你們也要犯賤找抽嗎?”
‘囂張!’兩名大唐水軍將軍們一臉愕然的表情,他們不知道李震這是什麼意思,礙於李震的官職比他們大,加上他身份等原因只能袖手旁觀。反正李震打的又不是他們沒有必要去跟著胡攪鬧事。
“你。你…”啪一聲。楊東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又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而打人者李震卻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隻手玩弄著指甲,好像剛才打的不是人是畜生一樣,對於這種沒安好心的人,李震向來不用客氣什麼。
李震眯起眼看著滿眼怨怒的楊東平,聳聳肩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不好意思。一時手癢,我這人呢?沒啥愛好,就是喜歡打犯賤之人,特別是賤到骨頭的人,最不喜歡就是那些不老實的人,又喜歡犯賤找抽的人!”
李震冷笑一聲,揮手示意身後的流氓兵們繼續開口說道:“把姓楊的和他兩名手下官員丟進豬圈裡,畜生嘛!當然要住畜生的地方,等皇上正統的糧草官到來,在擇日問審這些畜生。帶下去,脫光衣服跟豬一起睡。畜生不需要衣服!”
“你們敢?放開我們!我們是…”噼噼啪啪…楊東平的話還沒有說完,馬上遭遇流氓兵們不客氣的扇耳光聲,對付這些畜生不如的垃圾,他們當然不需要客氣了,直把楊東平扇得滿嘴是血,讓一邊的兩位水軍將軍們看到直皺眉。
兩位大唐的水軍將軍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知道李震這大張旗鼓的是要幹什麼?更不明白李震這樣做的含義,連一邊的馬祿也是摸不著頭腦,看著楊東平和兩名官員被剝光光衣服捆綁著出去,心裡迷惑著。
李震沒有理會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疑惑的目光,拱手作揖說道:“兩位將軍,本大人只是抓拿姓楊的手下,與你們無關,馬將軍,好生招待兩位將軍,如若沒有猜錯,相信不出幾日,皇上的運糧官就到來了,到時候便知真相!”
楊東平他們一帶走,重新換上的伙食讓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愕然起來了,這伙食比他們開始招待還要好,在馬祿的招呼下兩位大唐水軍將軍們也沒有客氣什麼,反正與自己無關的事,他們懶得去理會放開胃口大吃大喝起來。
第二天清晨,豬圈裡傳來慘叫聲,發情的公野豬追著楊東平等三位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