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都有可能。
李震苦惱糾結收割糧食人手的時候,馬祿走了過來小聲提醒著李震說道:“大人,稻穀差不多成熟了,而朝廷派來的官員,每天如此大吃大喝也不是辦法,根本沒有辦法去生產和巡邏,在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馬祿現在也十分痛恨這些朝廷來的大腹便便催糧使者,好事沒見他們幹,壞事吃喝拉撒睡樣樣齊全。甚至還有過分詢問這裡有沒有妓院什麼的?沒事就作威作福以官級欺壓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望。在給這些蛀米蟲們如此破壞下去,恐怕民心大失啊!
李震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嗯,姓孫的把這批垃圾官員弄來,反正不是什麼好鳥,馬將軍,以後不用好吃好喝招呼了,全都統一的標配伙食,不習慣的話。讓他們自個上山去刨好吃的去,最好讓他們犯錯殺一儆百!”
“這個,大人,恐怕不好吧?畢竟他們是朝廷派來的人!”馬祿沒有想到李震還真夠狠的,一出手就打算逼著這些朝廷派來的人犯錯,除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文官,還有兩名大唐水軍將軍,官居都是五品左右的人。
罪魁禍首就是那些文官,沒事吃飽撐著到處去撩逗是非,問三問四想要打探什麼訊息。還毛手毛腳連山野村姑也不放過,那些大唐水軍將軍還好點。沒事就睡覺一副混吃等死的生活,他們沒有與那些文官們去瞎湊合。
李震冷笑一聲不客氣地說道:“什麼朝廷不朝廷派來的人?那些傢伙都是自作多情的人,說的好聽點是朝廷派來的人,說的難聽點是朝廷的誘餌,馬將軍,別管他們照著去辦,鬧出事馬上逮捕起來!有什麼事我頂著,去吧!”
“是!大人!”李震都這麼說了,馬祿還有什麼好說的?拱了拱手告退離去,按照李震的意思去辦,馬祿現在也十分痛恨這些肥頭大耳的官員,現在有李震的交代,馬祿更是不用客氣照命令去執行了。
李震目送著馬祿的離去身影,嘴裡暗自嘀咕著自言自語說道:“姓孫的這鳥人黨羽還真不是一般的多,連這糧草事也滲透進來,這姓孫的到底想要幹什麼?居然敢暗中派人過來搗亂?活膩了?”
那些誘餌們第一次到來的時候,李震就對他們沒有什麼好感,囂張氣焰十足,一下船就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甚至還以權欺人說什麼招待怠慢,當時還不清楚他們底細的李震只是沒有開口,只是皺著眉頭厭惡這些不請自來的人。
直到灌醉一些人得知其中一些勢力人員後,李震更是懶得去理會他們,現在李震更不用客氣了,巴不得他們鬧事,他們鬧的越換越好,李震可以讓他們知道知道誰是這裡的當家作主?萌管你是天皇老子派來的人,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
一名守衛兵走了過來在李震耳邊悄悄地說著話,李震整個人臉色變了變,緊接著揮揮手示意守衛兵離去,原來姓楊的那傢伙沒安好心啊,居然四處收集打探島上的情況,想要找些證據寫成奏摺參秦壽一本。
看情況這姓孫的自始自終還是緊咬著秦壽不放,每時每刻都要想著辦法弄倒秦壽,只是這姓孫的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還是瞧不起自己?難道就不知道李大少我坐鎮琉求?還故意派人來光明正大派些垃圾來鬧事?
李震冷笑一聲,一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地說道:“呵呵~好吧,今晚是時候收拾這些姓孫的黨羽了,我的地盤我做主,竟然姓孫的敢派人來鬧事,那就不用客氣了,豬圈伺候,讓他們過一個難忘的日子。”
看了眼正在辛勤訓練新兵的光宗耀祖四人,李震只是低頭沉思片刻後轉身離去,一切都是按照原來的步驟有條有理進行著,現在也只有等了,等李老大的運輸船到來吸引走那些海盜們的注意力,算算時間真正的運輸隊應該快到了。
日落黃昏的時候,誘餌船隊官員楊東平一臉煩惱的表情,陪同他的還有兩名手下官員,楊東平身為赤縣令何成受過如此屈辱?開始好吃好喝招呼,現在居然變成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山菜花,還有廉價到普通百姓吃的豬肉!
正所謂官字下面兩把口,上口都吃不爽下口更是憋屈得要命,來這鳥不拉屎的破島一個星期有餘,第一次感到那麼的憋屈,上下兩口都喂不飽,這人活著沒有啥意義啊!最要命的是這裡大部分都是村姑多,面板黑黝黝的很少有白淨的美女。
楊東平看到一名府衙士兵搬上熬成粥一樣的米飯,臉色發黑地怒斥一聲:“等等,這是你們中樞府的招待?有你們這樣對待朝廷來的官員嗎?叫你們這裡的管事過來。楊某倒是要好生讓他瞧瞧。這是人吃的東西嗎?”
馬祿剛好經過府衙客廳。聽到楊東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