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感,要是最後出現反效果的悲情演唱,賺取一點眼淚加分之餘,或許還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當然秦壽也有別的一層意思在裡面。
王心怡的歌星培養計劃,透過王心怡壽筵深情彈唱,打響她從良後默默無聞的藝名,李老大的壽筵就好比後世強大的春晚節目,大唐高階群臣和王公貴族肯定是不少,以王心怡完美的嗓音和琴藝,未來又是一條萬光星輝道路要走,當然名利錢財是少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秦壽還要藉此歌曲,向某人述說自己內心的想法,以她的智慧應該能猜測出來,自從與她觸碰手一瞬間,秦壽玩世不恭的內心開始慢慢變得多愁善感,她就好像是一把鑰匙,解開自己內心情感的鑰匙。
‘缺德鬼啊!到底是誰想出如此缺德的主意?李老大絕對不會顯得蛋疼去整這些無聊事,皇宮之內還有誰呢?缺德啊!萬獸齊鳴的獸宴!’秦壽一直猜不出那位高人想出的辦法,沒限制地表演取悅李老大。
甘露殿內,小羔羊忽然連打好幾個噴嚏,李老大手拿著奏摺遮擋臉面,小羔羊進來甘露殿整整有兩刻鐘了,兩刻鐘時間內連打了十幾次噴嚏,‘好厲害的風寒,小羔羊,多穿衣服啊!’李老大心有餘辜地放下手中遮擋小羔羊攻擊的奏摺。
小羔羊今天身穿的是加厚型禦寒宮衣,臃腫之餘卻多了幾分滑稽的氣質,毛絨絨的名貴毛皮纏繞著她雪白玉頸,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
小羔羊通梁瑤鼻流著淡淡的鼻水,櫻桃般蟬口張得大大的,一副準備打噴嚏的模樣,李老大瞧見小羔羊暗器又有噴發的徵兆,迅速無比地拿起奏摺遮擋臉部,一邊峭立等候吩咐的薛高太監瞧見李老大的模樣,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憋紅著臉。
李老大良久見小羔羊沒有打噴嚏,移開手中遮掩的奏摺露臉說道:“嗯哼,那個,玲兒,要不爹爹喚薛高去傳太醫?瞧瞧,你現在風寒還真的是十分嚴重啊!玲兒,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這大冬天的,要注意身子…”
“哈欠!”李老大剛移開遮擋的奏摺沒多久,小羔羊一個噴嚏直接命中李老大面部,滿臉是噴嚏沫的李老大抽搐著嘴角,千防萬防還是防不過暗器的攻擊,薛高太監馬上拿著絲巾走到李老大面前,拱手低頭送上絲巾等候李老大擦臉用。
小羔羊從自己身上掏出香帕絲巾,一手擦拭著蔥盈的瑤鼻滲流出的鼻水,喃喃自語地嘀咕著說道:“嗯,嗯,舒服多了,今晚搞什麼?怎麼老是打噴嚏的?是不是壽哥兒想玲兒了?啊?那個,爹爹,玲兒沒事了!”…;
‘你是沒事了,朕可是大問題了!’李老大啞言無語地拿起薛高送來的絲巾,放下手中毫無用處的奏摺,雙手擦拭著臉部受到鼻涕攻擊的地方,好吧,聽到小羔羊嘀咕的聲音,李老大徹底無語了。
李老大把擦拭完臉部噴嚏的痕跡後,後仰著身子遠離小羔羊說道:“玲兒,你確定沒事了?不需要傳太醫了?好吧,玲兒,爹爹壽筵什麼都依你意思照辦了,你三更半夜還來爹爹甘露殿所謂何事?”
小羔羊出壽筵群臣長子們表演這餿主意,其真正目地不言而喻是想見情郎了,深明大義的李老大並沒有道破,以往千遍一律的壽筵確實有點孤燥無味,小羔羊提議一出李老大想也沒有想就拍案採納了。
李老大之所以拍案採納關係,有許多原因在裡面,其一他也想看看群臣長子們能弄出什麼來,其二順應愛女的意思辦一場新異的壽筵,其三李老大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是時候正面見見災星了。
袁神棍所謂的緣不就是指這次自己壽筵嗎?秦叔寶孤身寡人肯定要秦壽代表上陣的,藉此機會李老大也想好好看看,改過自新安穩多的災星才氣如何,看看他拿什麼節目在自己壽筵,眾多文武大臣孩子勢力之中異軍突起。
小羔羊大咧咧地走到李老大的面前,小手拉著李老大的手臂搖晃著,憋起小嘴不依地說道:“爹爹,為何你要限制玲兒出宮?為何麗質姐就可以自由出宮?不公平,這實在是不公平了!”
李老大嘆息一聲一手摸著小羔羊秀髮,用心良苦地說道:“玲兒,爹爹這麼做,自有爹爹的道理,等你考課結束了,爹爹自然不會限制你了,怎麼?妒忌你麗質姐姐了?你只要有你麗質姐姐一半聰慧,爹爹絕對不會阻攔你!”
小羔羊搖晃著小腦瓜,甩開李老大安撫的手,驕橫地揚起頭說道:“哼!狡辯!爹爹求求你嘛~你的壽筵還是玲兒幫你想的,沒用功勞也有苦勞吧?總不能老是把玲兒限制宮內吧?玲兒會瘋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