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無比的小羔羊帶著小清河遊逛起來。
當然兩位小公主身後也少不了跟屁蟲牆頭草李治,兩位小公主去玩的地方怎麼少得了他?肥羊組合少了李恪確實是有點遺憾,至於李慎那書呆子中毒甚深跟書蟲們大啃之乎者也。純屬無藥可救地步。
牆頭草李治一副上刑場的表情,有氣無力地說道:“玲姐,咱們這是往哪裡去啊?累死小治了,瞧瞧,小治的雙腿都麻木了,要不咱們找個酒樓去坐坐?嗯,就去秦家酒樓搓他一頓…啊~”
小羔羊一手敲了下牆頭草李治腦門,心情煩躁的她板起臉說道:“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上酒樓不用錢啊?要是小治你掏錢請客的話。玲姐絕對沒有意見,馬上雙手贊成,怎麼樣?”
小清河沒有見到秦壽感到一陣遺憾,瞧見小羔羊又欺負牆頭草李治,忍不住出聲制止著說道:“玲姐。你也別在欺負小治了,咱們逛了這麼久也累了,要不咱們去酒樓坐回也好,小敬掏錢請客,玲姐你看怎麼樣?”
牆頭草李治一臉鬱悶的表情,每次小羔羊心情不好的時候。受傷的總是他自己,為此牆頭草李治曾經銘心自問過自己,這羊吃草那草就是自己了?那壽哥兒就是牧羊人了!可惜現在牧羊人不在此。
小羔羊聞言無奈地點著頭,一手拉著一邊的小清河豪爽地說道:“哪兒能讓敬妹你破費呢?這兒有個小財主,小治,姐我現在餓了,你說怎麼辦?錢帶夠了沒有?要是沒有帶夠,哼哼~~等著洗碗補數!”…;
牆頭草李治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用手指著自己說道:“啊?不是吧?玲姐,怎麼又是小治?呃~好吧,只要玲姐你不宰小治太厲害,勉強可以好好搓上一頓的,恪哥兒,小治想你了~”
在小羔羊武力威脅似的粉拳晃動之下,牆頭草李治低垂著頭認栽了,這位暴力羔羊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要是敢蹦躂個不字,還真有點管打不管送藥館的意味,暴力之下無權反抗,只有順應天命了。
小羔羊一手拽起牆頭草李治的衣領,毫不客氣起說道:“小治,別一副丟了錢袋模樣,你是一個男子漢,好意思蹭吃蹭喝姐姐們的嗎?走了啦,別磨磨蹭蹭的…嗯?走咱們去那邊逛逛在去酒樓!”
熱鬧街道中心,一個光頭黨和尚擺起彪悍的講壇,能辨名雞,雷死人不償命的掛圖擺在一邊,攤位擺放著一口用來討齋飯的爛鈷,燒著燻人的地攤檀香,雙腳盤膝破爛的佛蒲,看樣子很顯然是打算忽悠人的。
只見其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一雙鍾天地之靈秀眼,清澈而又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秀挺的鼻樑,膚色晶瑩如玉,厚薄適中的嘴唇唸叨著佛語。
洗漿的憎袍也難以掩飾他的出塵俊美,落魄的模樣遮蓋不了他賊亮的光頭黨,閃閃發亮的光頭好比明珠一般,又宛如命運的輪齒牽扯來有光頭控意向的小羔羊,這種種巧合好像上天註定緣糞,罪孽啊!
小羔羊一手拽著牆頭草李治,刁蠻十足性格的她走向和尚講壇,最近老是噩夢的小羔羊想要求解一下夢境,至於那些臭道士什麼的,小羔羊對其煉丹的信仰度有限,何況還有秦壽揭秘丹藥一事,更是信仰直接下降到零度。
按照小羔羊設想,與其相信賣速命短壽丹的牛鼻子,還不如相信光頭賊溜溜的光頭黨,起碼眼前這位帥鍋鍋和尚比牛鼻子帥氣多了,雖然手裡敲的是木魚,憎袍落魄不成樣,可他那英俊的帥氣還是掩飾不了。
牆頭草李治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被小羔羊拽著走確實有損身份,忍不住開聲討饒道:“哎哎,玲姐,鬆手,鬆手,君子動口不動手,別拉拉扯扯的。這成何體統?快鬆手啦,小治又跑不了,玲姐~”
小清河跟著後面。瞧見牆頭草李治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無奈地搖起頭來,有這位玲姐在。李治還真是不幸的命運坎坷,老受小羔羊的欺負,小清河對此也是愛慕能助,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還有什麼可言?
小羔羊走到英俊瀟灑的和尚面前,怪異眼神打量著能辨名雞四個字,嘴裡嘀咕著說道:“能辨名雞?哎哎,臭和尚,你這什麼破佛號來的,會解夢不?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是不是?哎哎。問你話!”
辯機抬起頭一臉驚豔的目光看著小羔羊,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花容月貌疑是出水芙蓉仙子般。
直到小羔羊不耐其煩喝斥之下,才從驚豔目光之中